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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这套也好适合她啊,不过我还是最喜欢她第一天穿的那套,西装真的好帅啊呜呜呜呜,有中性的帅气又有性感的女人味,我真的可以!宣传视频和海报我每天舔八百遍!】【当初我还嘲过苏鲤……现在转粉还来得及吗?】【别说了,赶紧加入我们锦鲤大队,希望大家都来康康我们阿四的盛世美颜!】……苏鲤是在时装周结束后慢慢翻之前的速递,才看到这些评论的。在时装周的话题度和优秀小粉丝们的安利下,她两个账号的粉丝数都涨了一大波,“不是锦鲤”这个原来的私人号,粉丝数甚至远超她那个正经营业的模特号。真的是很奇怪。可能现在的网友更喜欢吸可爱的小猫小狗。人均云养宠物。时装周过去后,苏鲤转身又扎回了电影的拍摄中。的拍摄接近尾声,拍得很顺利,四月下旬,电影宣布杀青。苏鲤参演的第一部影视作品,就这么告一段落。之后的剪辑、后期和送审,要花的时间可能比拍摄的时间还久,等到电影真正上映,快的,在今年下半年,慢的,拖到明年都有可能。电影拍完后,苏鲤总算是能好好休息一段时间。可顾昭行却不能,他真正要清闲下来,恐怕要等到电影上映完,下架之后。周期这么长,苏鲤每次看着大半夜他书房还亮着的灯,心疼又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她一开始还等顾昭行一块儿睡觉等了几天,陪他一起熬,结果被陪的人还不高兴了。这个问题得以解决,是在一天晚上。那天晚上苏鲤依然陪着他熬,但不在他眼皮子底下熬,她学聪明了,抱着龟龟在房间里熬。顾昭行是掩着书房门的,苏鲤那天没关房门,也开了条缝儿,她就靠着从那条缝儿里漏进来的书房灯光和动静,来推测男朋友在忙还是直接在书房休息。一般来说,顾昭行一进书房就呆一晚上,除了中途出来倒个水,上个厕所什么的,基本不会再瞎晃悠。很不凑巧,那天他不知道想到什么,回了趟房间。熬夜逗猫不睡觉的苏鲤毫无准备,就这么被突然推门进来的顾昭行抓了个正着。苏鲤:“……”你为什么走路没声音?顾导表情不太愉快,抿着唇,手按下了灯的开关。霎时,一室明亮。“怎么还没睡?”顾昭行看了眼时间,凌晨两点半。他唇线往下抿。苏鲤眨巴两下眼,松开龟龟,坐在床上有些可怜兮兮地:“我失眠。”龟龟察觉气氛不对,跐溜一下溜出了房间,去外面狗窝找他早就睡成了猪的狗哥哥焦糖。顾昭行知道她在扯淡,眉头还是不自觉地锁紧:“听话,快睡,不要等我。”苏鲤抿了抿唇,眸子半敛安静了几秒,忽然抬头,软着声调冲他说:“那你过来一下,我想要个晚安吻。”顾昭行最受不了苏鲤撒娇。他眉头立刻松了,唇线也柔和下来。揉了揉眉心,他走到床边。刚刚弯下一点儿腰,整个人忽然被抱着脖颈往下一拽,毫无防备,就这么倒在了床上。还没反应过来,身上忽然感受到一股重量。苏鲤趴在他身上,天气渐渐炎热,她穿着睡裙,隔着薄薄的衣料与他体温相贴。顾昭行眸色一沉,幽幽黑眸里升腾起的灼热温度。室内的空气染上旖旎。“别忙了,”苏鲤趴在他胸膛,手指恶意地在他胸前轻轻划着圈,半眯着眼勾人地看着他,嗓音缓慢,如同鱼尾在湖中拍打出潋滟波纹,“这么有精力,不如来忙忙我?”第78章嗷呜——…苏鲤如愿以偿被忙了。后续的发展完全不在她的控制范围之内,恶意的调戏玩了太多次,终于翻车了。第二天醒来,她人都是懵的。反应了一会儿,顿时起床气冲天。腰酸腿酸什么的还是其次,顾昭行这厮真的是属狗的吧,就喜欢照着她脖子啃。还有锁骨。苏鲤:???不行,不能再想,越想越狗了。身边没人,她摸了摸身上,没有预料中出过汗后的粘腻,清清爽爽,还有沐浴露的香味。顾大狗还有点儿良心,悄摸摸帮她洗了洗。苏鲤在床上躺了会儿,缓过劲儿来了,从床头摸过手机看了眼,快中午了。她拨了顾昭行的电话。顾昭行的手机铃声从书房的方向传过来。响了没两声,电话接通。苏鲤率先开口:“我饿了。”顾昭行的声音在她左耳的听筒和右耳的书房方向形成一个奇妙的立体环绕:“我去做饭。想吃什么?”苏鲤:“清蒸顾昭行。”“……”“要不红烧也行。”听着她平平静静却隐含一抹幽怨的语气,顾昭行轻轻笑了声,低道:“身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他不说还好,一说苏鲤又来气了:“哪儿哪儿都挺好的,尤其脖子和锁骨,可太舒服了您知道吗?”顾昭行:“……”猫儿生气了。“你看着办吧,我中午要吃顿好的。”苏鲤躺着,懒洋洋开始作,“好不好我说了算。”话音刚落,房间虚掩着的门被推开,顾昭行挂了电话,走到床边坐下,往下拉了拉她盖在身上的薄被:“宝宝,我看看。”他这称呼一出来,苏鲤就想起昨晚上一些不可描述的画面。顾昭行就是用着比现在更低更哑的声音,贴在她耳后,边这么一声声唤,边得寸进尺地索取。她脊骨不自觉软了软,心想这幸好是躺着,不然气势全都没了。一闪神的功夫,顾昭行已经把薄被扯下来了。女人白皙的天鹅颈上,他留下的吻痕和牙印各掺半,往下延伸到锁骨,凸出的锁骨像一对蝶翅,上面最显眼的是一个牙印。苏鲤索性也把被子一掀,随手指了指脖子:“约个法,下次不许再这么咬我了。”指腹摩挲着她颈上的印记,轻声问:“很疼?”“……那倒也不是,”她撇撇嘴,“这不是冬天啊,你这样儿我没法出门。”“那就别出门了。”苏鲤瞪着眼瞧他。男人双手撑在她身旁两侧,俯下身在那些印记上吻过,羽毛一般轻柔。最后停留在锁骨。“下次我轻一些。”他说。苏鲤问:“是指哪个轻?”“全部。”她不太信地哼了声:“你最好是。”像是没忍住,在她脖子上敛着力道轻轻咬了下,在苏鲤眯着眼小脾气要发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