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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他先笑出声来,“找应仰啊,应仰现在没空搭理你。”卫惟又张了张嘴,觉得自己有点失声。打人打得正欢被打扰的人发话了,“走。”对她说的,语气很不耐烦。卫惟回过神来,听着倒挺高兴,还挺有礼貌,要是她就直接说“滚”了。漆黑的夜里,灯光昏暗的小巷子,一堆大高个不良少年齐刷刷看着闯入禁地看人打架的漂亮小姑娘,要是别的乖学生看见这场面吓得早跑了,这姑娘还和傻了似的直勾勾看着。貌似还有点高兴。“这就走,这就走。”郑沣快步过来,拉着卫惟转身就往外走。卫惟被他拉着走出巷子才把人甩开,没明白怎么回事。郑沣也没明白这人是不是脑子不太好。“我说数学课代表,你对应仰这么感兴趣?!放学不回家,来看他打架!”“不是,”卫惟解释,“我是来找卫诚的,有人说他在这边。”“没看见他,你赶紧走吧。”郑沣显然没把她的解释当回事,一个劲儿的把她往外推。“快走吧,赶紧回家别惹事。”卫惟被郑沣赶走,不知不觉,走到便利店门口。她脑子里全是那个神情淡漠的应仰。苏夏叫了好几声才叫住她,“卫诚呢?”“啊?卫诚?”卫惟反应过来,“没找着他,他应该回去了。他不是在学校旁边住吗?不用管他,他这么大的人。”——早读在七点,和初中一个点,但卫惟永远起不来。看看表,六点五十。再看一眼大前方的林艺,卫惟放弃了,不赶了,反正早晚都是卡点进教室。刚过马路,就遇上了呼朋引伴的卫诚。卫诚向她招了招手,手里还拿着早餐。卫诚的同伴看见卫诚招呼人走过来,自觉地都散了。“要什么?”卫诚把手里的早餐拿给她看,卫惟挑了包牛奶。“昨天晚上,我看见你在学校门口站着。我妈让我回去找你,我没找着你。”“我在学校后面的巷子里。”“我去了,周豫鸣说你在里头。”“嗯。”卫诚回应她,“嗯?你去了?”卫诚反应过来。你去干什么?!巷子里头天天有人干仗!卫惟知道他的反应指什么,“没事。”“你昨天看见什么了?”卫诚问她。“什么都没看见。巷子太黑了,我就回去了。”她才不会告诉他,她昨天看见了应仰打架。六点五十六分,应仰,蒋弘,井殷从学校门口的早餐店出来,遇上从车里下来的郑沣少爷。四个人看见了一起走进校门的卫惟和卫诚。“人家说是去找卫诚的,这么一看还真是。”郑沣说。育津其实挺自由,就是迟到早退管得严。虽说他们也没人在乎这个,但好歹刚开学,也得给个面子。七点整,周豫鸣站在讲台上。冷冰冰地扫一眼刚坐下的林艺。铃响了,进来卫惟和卫诚。铃响完了,应仰,蒋弘,井殷,郑沣进门。林艺瞪着他,卫诚把他当空气,应仰不咸不淡看他一眼。周豫鸣:“.......”同样是大佬的周豫鸣感觉受到了挑战。这他妈都一堆什么玩意。“你维持早读纪律。”卫惟刚坐下,被周豫鸣敲了敲桌子。“维持纪律?”卫惟也很困,听见纪律两个字转头去看最后一排的应仰。......算了,应爷已经趴下了。为了减轻困倦,卫惟捧着书在教室里走来走去。不少人已经去梦乡了,但还是有好学的,孜孜不倦地又读又背。卫惟走到最后一排的时候,坚守阵地的只有一个井殷。应仰坐在外侧,趴在桌子上睡觉,书掉了一地。卫惟站在他桌子跟前看了他一会儿,蹲下身子把书给他捡了起来。想放下,发现桌子上没有放书的地方。她把书递给井殷。井殷不接,眼神暧昧又隐晦,调侃道,“你自己给他啊。”卫惟只当这个人不存在,她手里的书有点烫手,桌子上没地放,她总不能把书再给他扔回地上。正想着把摞整齐的书放到应仰桌子旁边时,音响里传来级部主任震耳欲聋的喊声,“清醒一点!振奋一点!声音都大一点,喊起来!”卫惟被吓了一跳,手里的书差点砸应仰头上。几乎所有人都被吵醒了。应仰也抬起头来,面色阴郁,气得要砸桌子。他刚要发脾气,听见头上轻飘飘一句话。“神经病。”应仰的无名火没头脑地让一句轻飘飘的话掐住。说他?又是那个卫惟。他还真是记住她了。阴沉着脸抬头看人,听见人家自言自语的另一句话。“比张庆德还会玩。”张庆德是育才初中的主任,他略有耳闻。哦,原来说的不是他。“人家把你书捡起来了。”井殷示意他。“喏,给你。”卫惟把书递给他。应仰半抬眼看书,像在看一堆废纸,“放地上吧。”说完趴下接着睡。卫惟:“......”得了,是她多管闲事。井殷揶揄,“你看,我就说了他不要。”“.......”你说了吗?你说的是你不要。——数学课前,别人都在趴着补觉,卫惟还得去找老师问上课准备。她座位靠后,办公室也离后门近。从后门出去的时候,遇上一阵风。一个人奔跑产生的风。那人在后门站住,叫住她。“叫你班应仰。”卫惟无语,这人好狂。她伸手,指指里面最后一排外侧趴着睡觉的应仰。那人往里面看去,不再管她。冲里面扯开嗓子就喊,“应仰!你他妈给我起来!”卫惟别过脸去,狂不过三秒,这人要完。果然。应仰眼都没睁开,随便捞起一本书,冲着那人就砸过去。三百多页的厚书,书脊不偏不倚砸在那人的鼻梁上。那人捂着脸,一嗓子叫出来。应仰眼睁开了,往门口走过来。卫惟不看了,赶紧往办公室里走。四天看三次打架,她没那个承受能力。她没回头,但清清楚楚听见人的痛呼声,和那被砸的人一个音色。画面已经可以自行想象。卫惟抱着一摞新的试卷走回来的时候,四班后门已经聚了一堆人,个个人高马大,眼睛都长在头顶上。卫惟本来想走前门,奈何没有人自觉地让开路。还有两个人架着刚才那个狂徒,一人扯一根胳膊,跟扯机器人玩具一样。算了,她走后门。正要借空进去,应仰分开人群从后门走出来。他面色不悦,校服外套敞着,露出里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