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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就行。”“你能凭一己之力征服黑/帮,收复海岛,国家都感谢你。”卫惟给他处理好手上又给他身上的淤青擦药,“等国家表彰你的时候,我一定申请为你颁奖。”应仰一直低垂着头,卫惟一手拿带着药膏的棉棒,一手抬起他下巴,半强迫他抬头看她,卫惟却没再说话,认认真真看他脸上的伤,就是不看他的眼。卫惟给他擦好脸上,扔了棉棒,站直了身子抬起他的下巴仔细端详。“我见过很多人,他们都很爱护自己的身体,爱护自己可以引以为傲的部分。应仰,你为什么和他们不一样?”应仰还是不说话,他转开头想躲开她,没想到,卫惟发了狠不容他逃脱,伸手掰着他的下巴又把他的头转了回来。卫惟居高临下看他,应仰被抬起脸却始终低垂着眼,卫惟又软了心松了手,“不一样就不一样吧,你自己不爱护,那我替你爱护。”卫惟转身拉上卧室落地窗的窗帘,她看着深色窗帘上的隐秘花纹,抬手摸了摸,“你的解题思路太极端。我不建议你这样做。”应仰还是不说话。卫惟把药和用过的棉棒处理好,去洗了手。回来的时候,应仰还是坐在床上一动不动,他依然是那副模样,半垂着眼不搭理人。他肌rou漂亮,让人移不开眼,现在卫惟知道那是他一拳一拳发泄打出来的,就怎么也看不上眼。卫惟在他身边站了一会儿,房间里安静到令人窒息。她又蹲下身子抬头叫他,“应仰。”应仰终于看向她。他眼里有灯光,光里有卫惟。应仰闭了闭眼。她该走了。他已经在心里设想了很多遍,赶了她很多次,快把自己折磨到神经衰弱。应仰终于找到自己的声音。“就是这样,没有解释。”应仰说,“我就是这样一个烂人。”“打拳是不可能戒的,这是我一直以来的解题思路。”“我也抽烟,不在你面前抽都是装的,卫诚不只看见过我抽烟,还有别的,什么都有,你可以去问问他。”“你早就该看明白....”那些事都是假的,我们就这样了。应仰狠狠咬住自己的舌头,最后一句话,他说不出来。“你不是。”卫惟打断他。应仰撇过脸去,“你的好话太多了。”他及其矛盾,矛盾到能生生把自己撕/裂成两半的地步。一半叫嚣着别他妈再哄我,我他妈听着都烦,一半又渴望沉醉其中,想让她再说一点,他百听不厌。他的手指攥进被麻绳磨得脆弱的掌心。一个应仰想咆哮,让她赶快滚。另一个应仰想抱她,让她陪着他。卫惟拉过他的手把他的手指掰出来,接着起身跨在了他腿上,她拉着他的胳膊环上她的腰,抱住他的脖子,吐气如兰。现在天已热,穿的很单薄。应仰还裸着上身,顿时僵成石像,不敢碰她一下,冷声呵斥,“下来!”这次换卫惟不搭理他。她坐在他身上,生疏地去靠近他,应仰避开她后仰身子,卫惟抓着他另一只手往自己上衣里伸。应仰反手抓住她的手,气得恨不得撕了她,“你他妈跟谁学的!”说着就把她往下拉。“我不。”卫惟又抱住他脖子去亲他,“我今天留下来陪你好不好?”“不好。”应仰躲开,死死盯着她,他气得要爆炸,伸手去扯她搂着自己脖子的胳膊,“你给我下来!”卫惟下意识夹/住他的腿,挣扎间和他靠的更近,坐到他腿根处。应仰手臂和脖子上青筋直爆。卫惟感受到了隔着裤子的硬和热。“应仰你能不能开心一点,”卫惟伸手去抚他的眉心,“我可以的,只要你开心一点。”“他们说我们这个年龄已经可以了。”应仰躲着不让她亲,她直接亲上他的喉结。应仰很想把她打一顿,他大力扣住她的下巴,一字一句道,“谁他妈教你的?我弄死他。”接着直接发狠把人往下一推,卫惟这次没反抗,就任他把自己往地板上推,眼看人要摔下去,应仰没办法又只能把人拉住。收了收脾气,冷声道,“自己下去。”卫惟就知道他会拉住她,接着又攀上他的脖子,还轻轻动一动蹭了蹭他。应仰瞬间石化,额角青筋直跳,他已经快疼得发疯。“你他妈疯了。”“你想要我。”卫惟看着他舔了舔唇,说,“我也想要你。”她说不出什么露/骨的话,这是她能做出的最大让步,只要应仰能开心一点,只要她能让他开心一点。“我再说一次,你给我....”卫惟直接堵上他的唇。应仰红了眼,“你自找的。”下一秒卫惟被他从身上扯下来扔到了床上,两人换了位置,应仰的吻铺天盖地,毫不温柔地咬她,卫惟回应不了只能接受,连下巴上都带了他的牙印。卫惟的T恤歪斜不正,露出半边雪白脖子和锁骨。红肿的唇瓣微张,眼神迷离飘散,她一只手下意识抓住了身下的深色床单,另一只手去抓应仰。应仰虚空跨坐在她身上,抱起她的腰扯了她上身T恤扔到地上,贴身的衣服被推上去又直接被扯下来。眼前的景色让他眼睛充血发红。卫惟还记得初衷,坦坦荡荡不掩饰,却害怕地死死抓着他的腰不松手。应仰没了理智,毫不犹豫俯身,想把她揉进自己手里,亲吻都变成啃/咬没个轻重。卫惟疼得难受,她忍不住的小幅度挣扎,却又死死抱着满足他的决心,眼泪在打转,让她眼前模糊不清。应仰单手拉开了身上束缚,狠狠一口咬住她,手已经伸进去。卫惟控制不住的痛呼就近传进他耳朵,意识在扯开她冰凉的牛仔裤扣时渐渐恢复。应仰瞬间起身,扯过一旁的被子把她盖得严严实实,喘着粗气大步走进浴室关上了门。卫生间里欲盖弥彰的水流声透过门缝传出来。卫惟躺在床上头发散乱,整个上身都在疼,生理性泪水顺着眼角淌下来,像开了阀门的水流。算是过了很久应仰才从里面走出来,他随意套了一件上衣,也换了一条裤子。头发湿淋淋,冰凉的水落到他脖子里湿了衣服,手里却拿着一块温热的毛巾。应仰隔着被子把她抱起来用毛巾给她擦了擦满是泪的脸,哄道,“别哭了。”生理性眼泪冲得卫惟一时说不出话来,却还是伸出一只手死死抓住他的衣服。应仰把毛巾翻了一面轻轻给她擦脖子,到了锁骨没再往下,轻声和她商量,“自己擦擦。”转过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