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筷子回房收拾行李,很快就整理好了所需要的药物和两套换洗的衣裳。芸枝还在吃东西,看到她拎着包袱出来,愣愣咬了一口手里的包子,问道:“小姐,你这是要出门去吗?”宁莞也不瞒她,点头回道:“有点儿事情要往相国寺去一趟,今晚估计回不来呢。”一听到相国寺,芸枝差点儿被包子噎着,猛咳了几声才顺了气儿,忙凑前去说道:“不成不成,小姐忘了,最近相国寺不大安宁呢。”连着在相国寺死了四个人,大理寺又还没找出真凶?那杨自立还是个人高马大的地痞呢,还不是惨死当场,小姐一个弱女子这个时候往那儿个凑什么热闹,出了事该如何是好?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宁莞知道她是个爱cao心的,也不嫌烦,轻声道:“是不安宁,但如今正是大理寺查案的时候,相国寺里留有侍卫驻守,可比旁的地儿安全了不知多少。”这么说也对,芸枝犹豫着,又默默咬了一口包子。宁莞见她没再说话,抬手捏了捏她白里透红的脸颊。随即将这几日闲暇时候准备好的陶瓮取了出来,小心放在竹编篮子里,又顺手拎了块儿藏蓝色的碎花布掩上。末了想起点儿事,笑吟吟叮嘱芸枝道:“对了,我估摸着卫国公府那头今日该送银子过来了,你记得收好。”足足一百两呢,能办好些事儿了。芸枝应道:“我记下了,你小心些……”宁莞微微颔首,一手提着篮子,一手拎着包袱,在宁暖宁沛几个好奇的目光下出了门往相国寺去。城中多是私人领地,人气儿也多,没有什么能叫她设瓮的地儿,独相国寺有一片后山,寻常也不禁止人来人去,那地方年代久了,应该有不少毒物。想要培育能做毒用又能做药用的优质虫蛊,怎么得也该选个好地方的,相国寺后山就挺不错。十四巷离相国寺有些距离,宁莞提着东西懒得走,便去租了个马车,一路晃晃悠悠地难受,干脆闭眼养神。…………卫国公府里,卫夫人抬着手左右闻了闻,精神一震,她凝视身边绣着满幅璎珞的帘帐良久,才恍恍惚惚招来刘嬷嬷,“翠姑,你去灭了香炉来。”刘嬷嬷闻言倒了半碗茶,揭开案角的镂空莲花炉就泼了进去,随后又将屋里花窗一一推开来。灌进来的阵阵凉风吹散了屋里满溢的熏香,只余下浅浅淡淡的一两缕余香,卫夫人方又凑近闻了闻,先是怔愣的两眼发直,再是错愕与不可置信,最后嘴角缓缓上扬笑逐颜开。好了好了!这是真的好了!卫夫人一手紧紧攥着佛珠,一手拉着刘嬷嬷,狠狠吐出一口浊气来。到底是端庄的贵妇人,即便心中大喜面上也还稳得住,不过话里却毫未掩饰,语气是前所未有的轻快,“老天保佑,可算是叫我能松一口气了!”她出门再也不用提心吊胆,总算能睡个好觉了!刘嬷嬷也是高兴的,“难怪奴婢一早起来听得喜鹊喳喳叫,原是有这样的喜事儿等着。”卫夫人拨着佛珠念了几遍清心咒稍稍平复,想起当日宁莞跟她说过的话,长叹一声:“我原以为她是骄狂无知,不晓得天高地厚,却不想是我眼有茫尘,看轻了人。”刘嬷嬷闻言心里很不是滋味儿,她本身是极为看不起宁莞的,甚至于鄙夷。一个寄居在侯府的破落户,姿态倒是摆的极高,虚荣狠心两面派这些词都可以用在她身上,名声都快臭得烂大街了。然而就是这样的这一个叫她打心眼儿里不屑的人,治好了夫人的暗疾。大大小小的大夫看了两年都没什么效果,她施个针给个药,不过几天就见效了,简直奇了!这就像是一堆牛粪上突然开出了一朵花儿,叫她怎么看怎么瞧不过眼。“翠姑?在想什么,叫你半天都不应。”刘嬷嬷恍然回神,“奴婢在想那位宁小姐,她倒是真有本事。”卫夫人附和,“可不是吗,她不过与卫莳一般大,小小年纪便已经医术精湛,炉火纯青。你再看看卫莳那混账东西,一点儿没学好不说,还白瞎了眼不知所谓闹出一堆祸事来,要人劳心劳力地在后头给她收拾一堆的烂摊子。”卫莳本是过来请安的,一进门就听见这样的话,表情相当怪异。卫夫人瞥过一眼,也不管她,吩咐刘嬷嬷道:“一会儿你亲自将答应好的那一百两银子送过去。”想了想又觉得还不够诚意,宁莞确实帮了她大忙,遂继续说道:“再另外挑几匹好料子过去吧,就前几日老夫人给的那些。”卫莳一听,拨开拦路的珠帘,一口气差点儿就没喘上来,说道:“母亲不是说留着给我的吗?”卫夫人拿起架子上的丁香色大袖衫,披拢在肩上,看过去说道:“突然改变主意了,不成?”卫莳:“……”昨天都还好好的,何故一觉醒来突然这般嫌弃我?刘嬷嬷送东西去了,卫夫人心情舒畅地坐在榻上,即便是处理卫莳的一摊烂事儿,说起那个跟卫莳成了好事的宋文期,也难得没有冷言冷语,只是沉着一张脸。而那头芸枝接到刘嬷嬷送来的一百两纹银和四匹上好的料子,笑弯了眼,喜滋滋地抱回了屋里,自家小姐真是料事如神,说今天要把银子送过来,这不,果真就送来了。…………芸枝心心念念的某人刚刚到达相国寺,似乎是有大理寺官员驻守的缘故,往日香客如云的佛寺十分冷清,就算来了的几人也只是在佛前上炷香,过后便又匆匆离去。因得如此,当宁莞与寺中小师父说起想借宿一晚,那小师父相当诧异,还忍不住悄声劝道:“寺里发生了命案,还没查出个头绪,女施主祈福也不必急于这一时半会儿,等此事了了也心安些。”宁莞可是特意选这个时候来的,哪能听话走了,笑了笑回道:“小师父,我家住得远,眼看着天儿就要下雨了,路上可不好走。”那小师父望了望天,暗沉沉的云中零星落了几颗雨在面上,他双手合十,“阿弥陀佛,既然如此,请施主随我来吧。”小师父带她去的是寺中专供女客歇息的地方,环境清幽,外面栽种有白玉兰,正对着门处还劈有一处方塘,青碧一池子水里隐隐冒出了荷叶尖儿。“施主便在此处暂歇罢,尽量不要往人少的地方去,若有什么事情,大可以知会小僧。”宁莞跟小师父道了谢,目送他离开后才合上门,将装有陶瓮的篮子塞到床下,她才刚到寺里,不好直接往后山去,还是先去大殿里拜拜菩萨,待稍晚些再去。她拉好门又顺着路往外走,却不想会在相国寺里碰见宣平侯府的齐铮。他身穿黑袍手握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