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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像个麻袋一样扛上肩膀。倏然间的失重叫陈洛如惊慌失措,她两条胳膊像久涸的鱼一样扑腾着,嘟囔着:“你放我下来!”陈洛如的意识稍稍清醒了些,她发现自己竟然被孟见琛扛回卧室,顿时委屈。怎么也该是个公主抱吧?扛回来也太有辱她小仙女的形象了,这叫佣人们看了成何体统啊?“孟见琛!”陈洛如用小拳头捶他的后背,“快放我下来!让人看见怎么办?”孟见琛的手托上她的臀,轻嗤道:“你还怕人家笑话你?”言下之意,还嫌她今天不够丢人么?不过闹归闹,孟见琛还是将她放了下来。陈洛如气呼呼地要往楼上卧室走,谁知脚底发飘,她差点栽倒。孟见琛:“……”身娇体软平地摔,说的就是她吧?孟见琛扶了她一把,搀着她上了电梯。他可不敢让她走楼梯。好不容易回到卧室,陈洛如扑上大床,抱着被子像只猫一样滚来滚去。孟见琛平静地观赏着她撒酒疯——三杯啤酒的酒疯,说出去真是贻笑大方。“去洗澡。”孟见琛坐到床边,扯开她的被子,这才发现她身上那条吊带裙在一番激烈的动作下,早已凌乱得不像样。她一侧软腴曝露在灯光下,犹如饱满的蜜桃,就连蜜桃掐着的一点红尖尖,都惟妙惟肖。孟见琛默默在心底做了个决定,以后坚决不能放她出去喝酒,要喝也是在家喝,还得是两个人的时候。“不嘛……”陈洛如撑着身子跪立起来,她挨上孟见琛,两条雪臂环上他的脖子。现在的情况是,孟见琛坐在床边,陈洛如面对面地抱着他的脑袋,把他压到了自己面前。而她早已衣不蔽体——陈洛如对这事儿毫无知觉,可孟见琛纵使是柳下惠,也不能对此情此景无动于衷。突然,很想尝一尝她的味道。孟见琛眸色渐深,他的手就势搂住她的腰。陈洛如像条灵活的泥鳅一样想要向下滑动,却被他箍着动弹不得。她向后仰起头,白皙的脖颈划出优雅的弧度,承受着前所未有的奇妙体验。她的身体越来越软,越来越热,眼底不知为何蓄了星星点点的泪光。片刻后,她被孟见琛放倒在床上。她抬起泪湿的眼,却被他衔住唇。朦朦胧胧间,她听见他说:“不洗就不洗吧,等会儿一起洗。”……他势如破竹,冲锋陷阵。她节节败退,溃不成军。在酒精的催化作用下,她的感官像是被麻痹,就连痛意也变得微乎其微。可是她的身体却如同漂浮在云端,不停地上升、再上升,直到顶点。*第二天一早,陈洛如醒来的时候,她正躺在孟见琛怀里。她的身子被清理得干净利爽,一点儿都不黏腻。她稍稍一动,腿根处被撕扯着的痛感顿时袭来。陈洛如掀开被子偷偷朝里面看了一眼,立刻捂上。糟了,两人都没穿衣服,是一件都没有!孟见琛这个混蛋,连条底裤都没给她留!这、这这叫个怎么回事啊?她怎么就稀里糊涂地跟他睡了呢?偏偏陈洛如仔细一回想,昨晚好像还是她勾引的他……这下真是欲哭无泪了,她的第一次就这么不明不白被交代了。她是怎么做到前一天跟孟见琛闹离婚后一天就跟他上床的呢?她呆呆地坐在床上,一时半会儿没了主意。孟见琛翻了个身,没摸到她温软的身子,这才睁开眼睛寻她。“你醒了?”孟见琛问了一句。回答他的是一记鹅毛软枕攻击。“孟见琛!”陈洛如怒嗔道,“你居然趁我喝醉酒捡尸!!!”孟见琛:“……”睡自己老婆怎么就叫捡尸了?昨晚要不是她这样那样,他也不至于那么心急地要了她。陈洛如挣扎着要跳下床,谁知刚刚破身,她身体内部像是被撕开一道口子,隐隐作痛,她立刻软下了腰。昨晚到底是做了什么,她才会受这样严重的内伤啊。陈洛如越想越愤怒,她骂道:“孟见琛,你个咸湿佬!你昨晚是不是对我实施了S丨M?”孟见琛:“……”现在的小姑娘啊,啥实战经验没有,懂得还挺多。他昨晚是又小心又细致,生怕她难受,还一遍遍地问她受不受得住。她抱着他的脖子发出雏鸟般的啼鸣,一双眼睛含情带欲,催他快点。结果倒好,一觉醒来,翻脸不认人。行吧,不这样那也不是陈洛如了。孟见琛将软枕塞入头下,否认道:“没有。”陈洛如横眉冷对,这狗男人怎么能如此淡定?“我不信!”陈洛如说道,“我现在好痛,两条腿抬不起来。”孟见琛道:“第一次都这样。”陈洛如更生气了:“你还挺有经验?”孟见琛:“……”孟见琛:“是你没有常识,怎么能诬陷别人有经验?”陈洛如委屈极了:“我感觉我被你弄坏掉了。”孟见琛靠到她腿边,低声道:“我帮你看看。”陈洛如立刻捂住,尖叫道:“走开!”“昨晚什么没见过。”孟见琛伸手去拨她的腿,哄她道,“让我检查下,不行得上点药。”“上什么药!”她才不要上药。“红霉素软膏就行。”他一本正经地答。陈洛如脸红似番茄。接下来,又是一句耳熟能详的话。“孟见琛,我要跟你离婚!!!”得,又来了。就没有一天消停的。第31章本文独发晋江文学城在陈洛如左右开弓的鹅毛软枕攻击下,孟见琛帮她做了简单的检查。“有点红肿,没事,不用上药。”他一抬起头,陈洛如就像一只烤熟的虾米一样蜷起腰身,护住自己的秘密桃源。她脸红得能滴血,嘴里嘟嘟囔囔:“刚刚还说要上药,这会儿又不要上药了。”她有几分埋怨的意思——她这样娇滴滴的小人儿需要精心呵护,怎么能野蛮生长依靠自愈呢。孟见琛道:“你要上就给你上,这东西又毒不死人。”陈洛如犟嘴:“是药三分毒。”孟见琛无奈:“那你到底要还是不要?”陈洛如咬着唇思忖片刻,终于还是矫情着说道:“你非要给我上药也不是不行……”语气里颇有一种勉为其难卖他个面子的意思。孟见琛:“……”他裹上睡袍,去拿房间里的医药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