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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街道上一边走一边放声大哭。回到家以后,他把猫埋在小小的院子里有一次,猫是孤独老婆婆养的猫。它最讨厌老婆婆了。老婆婆每天抱着猫,坐在小小的窗边往外看。猫整天躺在老婆婆的腿上,不是睡觉,就是打盹。终于,猫年纪大了,死了。皱巴巴的老婆婆把皱巴巴的老猫抱在怀里,哭了一整天。老婆婆把猫埋在院子里的一棵老树下。有一次,猫是小女孩养的猫。它最讨厌小女孩了。小女孩不是背着猫,就是紧紧的抱着猫睡觉。哭的时候,就在猫背上擦眼泪。有一天,小女孩背着猫,不小心,背带缠住了猫的脖子,把它勒死了。小女孩抱着软绵绵的猫,哭了一整天。最后,她把猫埋在庭院里的一棵树下。但是,猫对死一点儿也不在乎。有一次,猫不是任何人养的猫了。它是一只野猫。猫第一次成了自己的主人。猫最喜欢自己了。本来它就是一只有漂亮虎斑的猫,现在当然更成了一只非常气派的野猫。所有的猫小姐,都想嫁给这只猫。有的送大鱼,有的送上等鼠rou,有的给它珍贵的礼物,有的为它舔毛。猫只是说:“我可是死过一百万次的喔!谁也比不上我。”猫最喜欢的,还是自己。只有一只美丽的白猫,看都不看这只猫一眼。猫走到白猫身边,说:“我,可是死过一百万次的喔!”白猫只是“是吗?”的应了一声。猫有点儿生气,因为,它是那么的喜欢自己。第二天,第三天,猫都走到白猫那儿说:“你连一次都还没活完,对不对?”白猫也还是“是吗?”的应了一声。有一次,猫走到白猫面前,骨碌骨碌的在空中连翻了三个跟头,说:“我曾经是马戏团的猫喔!”白猫仍然只是“是吗?”的应了一声。“我可是活了一百万次……”猫说到一半,改口问白猫:“我可以待在你身边吗?”白猫说:“好吧!”猫从此就一直待在白猫的身边了。白猫生下了许多可爱的小猫。猫再也不说:“我可是活过一百万次……”的话了。猫喜欢白猫和小猫们,已经胜过喜欢自己了。终于,小猫们长大了,一只只的离开了它们。“这些孩子们也都变成了非常气派的野猫了!”猫很满足的说。“是啊!”白猫从喉咙里发出轻柔的咕噜声。白猫越来越像老太婆了,而猫也变得更加温柔了,它也从喉咙里发出轻柔的咕噜声。它希望能和白猫永远、永远的生活在一起。有一天,白猫躺在猫的身边,安安静静的,一动不动了。猫第一次哭了,从早上哭到晚上,又从晚上哭到早上,整整哭了一百万次。一天又一天的过去,有一天中午,猫停止哭泣了。它躺在白猫的身边,安安静静的,一动不动了。猫再也没有活过来了。第296章thephantomoftheopera.库洛洛·鲁西鲁到底是什么时候知道黑子真奈就是他的头号黑粉的?当然是一开始。在他决定要让这个女孩做他的歌姬的当天,侠客就将她的全部资料放在了库洛洛的桌子上。对于兼职公关,本职其实是顶级黑客的侠客来说,调查出一个15岁少女的社交账号小号,简直比喝一杯水还要轻松。“更何况她两个社交账号的密码还是同一个。”侠客说到这里露出了一言难尽的表情,“就是自己姓名缩写加上生日。”一个黑客的职业素养让侠客满脸都写满了三个字——太懒了。“你确定要签她吗,团长?”侠客磨了磨牙,作为幻影旅团的公关他可是对那位知名黑粉头子恨得深沉,“她可是那个……”“那个给你增加了无数工作量的人。”库洛洛随手将文件丢在桌子上,侧过头来看向侠客,“是的,我确定要签她,有什么问题吗,侠客?”娃娃脸的青年十分无奈地垮下肩膀:“好吧,既然团长你都这么说了。”黑子真奈是库洛洛的头号黑粉,但是这种事情又有什么要紧的呢?如果要说这件事对库洛洛有什么意义的话,那大概就是在他问黑子真奈她的社交账号是什么的时候,她所露出的表情真的很有娱乐价值吧。库洛洛很少对一个人有这样强烈的兴趣。不管从哪个角度来说,黑子真奈都是幻影旅团的反面。和从底层爬上来的他们不一样,她出身于优渥的中产家庭,在优质的教育和爱的环绕中长大,是老师和家长都很放心的那种好孩子。如果一定要打个比方的话,幻影旅团他们是丛林里野生的群狼与黑羊,而她是被精心养育的白羊。但是,她却与那些被圈养的白羊完全不同。一方面,她有着那些与她同阶层的温顺母羊绝不会有的庞大野心;一方面,她又比任何一只白羊都要来得无欲无求。这并不是说,她就不会因为交到朋友或者吃到好吃的东西而感到高兴了。在这些方面,她与那些同龄的女孩并没有什么两样。但是在别的方面——更深层也更本质的方面,她又与她们完全不同。她会因为喜欢的人的馈赠而感到开心,但是送她廉价的可乐和昂贵的珠宝,对她来说都是一样的。为了收纳歌迷的来信专门买了一间仓库,但是他一次也没有见过她拆开哪个歌迷的信封,更不要说是去仓库了。从不故作清高拒绝组委会的奖项,也会认真对待每次的获奖晚会,但是拿到手的奖牌奖杯都寄回父母那里,从不留在自己房间里。亦或者是……看起来非常喜欢他,顺从于他的每一个决定,每一条不近人情的要求。但是,又对他本人一无所求。一个人喜欢另一个人,肯定是有什么想要在对方身上得到的东西。温暖、鼓励、同情、好意与抚慰……这些东西她都不曾向他索求。即使是他的肯定,对她来说也只是“有也很好,没有也无妨”的东西。就算是从最阴暗的角度,渴求一个人的伤害也是在渴求一种自我怜悯的依据。可她却连这点隐秘的期望都不曾寄托于他身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