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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个都挺支持的。这天赚了一千多块钱。按照提成,余年把钱分给谢君尧和董天,还抽出来自己的一点给了姚小野。姚小野开心的眼睛都没了,说这是自己赚的第一笔钱。余年这两天总共加起来是六百多点,已经是普通人家一个月的生活费了。四个人又去了那家烧烤摊,董天一直敬余年饮料,一口一个余姐叫着,最后一说岁数,发现余年比他还小三个月。姚小野从刚开始的害怕跟谢君尧对视,吃完饭以后已经敢走在他旁边了,脸上堆满了傻笑,红扑扑的。“诶小野,我记得我们没喝酒吧,你怎么跟醉了一样?”董天在旁边开玩笑。“去去去,你懂什么。”姚小野摇头晃脑:“我就觉得今天这件事,特别有成就感。”她活了十几年,头一次感觉自己这么有用。四个人在道口准备分道扬镳,因为谢君尧和姚小野顺路,余年摆脱他把人送回去。谢君尧看起来不太情愿,最后还是没说什么,骑着小三轮准备载着姚小野离开。董天自然成了余年的护花使者,他看着那两个人的背影,跟余年说:“其实君尧想送你回家。”余年只顾得笑,没有回他话。说好只来一天的姚小野,第二天晚上又出现了,余年看着她只觉得头疼:“你不是说只来一天吗?”“我回去跟我爸妈说了,他们都同意让我出来历练一下。”姚小野跟她撒娇:“你就带带我吧,求求你了。”余年还能怎么办,只好同意了。这天结束以后,余年告诉他们只摆七天的摊,过了七天,她和姚小野要去上学,董天和谢君尧听她的安排。董天不理解:“为什么?这个这么赚钱,一天最多能赚一千多,怎么就不干了?”“七天就够了。”余年点他:“现在夜市还没有出现别家这么做的,等过几天人们看这挣钱,就都这么玩了,到时候大家都一样,我们就没有多少能赚的了,再说你难道就想做这个一辈子?”她目光比这几个人都长远。董天似懂非懂,不过余年这几天的组织能力让他叹服,最后一拍大腿根:“行,余姐,你说咋干就咋干,我算是服了你了。”谢君尧一直没说话,他手里把玩着杯子。但是心里只有四个字。我也一样。他全身心都臣服于余年。正如余年说的那样,他们摆摊的第三天,就有人告诉他们在夜市那边也有人开始做这种类似的生意,就连球都不换,颜色都一样。董天听了以后就想过去砸场子,余年伸手拦住他:“消消气,吵起来也不好看,反正过几天咱们也不做了。”“那以后这里的钱岂不是都被他挣了?”董天怒不可遏,他有点小气,觉得这些本来就是自己的。“别激动。”余年跟他说:“没听人家说嘛,那边价钱跟咱一样,他要是真跟咱家刚,直接低两毛就行了,这样还是留面子了。”“不…”“小天,听余年的。”谢君尧及时出来阻止了这场争吵。董天还是有点气不过,接待别人的时候,还一脸的不高兴。等结束以后,他们的收益比前几天相比少了将近一半。董天郁闷的一直不说话,余年给几个人分了钱,没有再多说什么。做大事者,不计得失。不过到底还是小孩心态,经历的太少了。这次余年没有跟他们去吃饭,算了算日子,明天就是10月4日了,她明天要早起,不能耽误。董天一直送她到了家,余年上楼的时候转过头,看他从自己的口袋里拿出来了一根烟点上。跟她和姚小野在一块的时候,董天和谢君尧总是错过人流出去,回来就一股浓重的烟味。余年只是匆匆看了一眼,转身就离开了。作者有话要说: 创业小团队集结了~第15章特别好国人算日子惯用阴历。八月二十二号,是宋绪安外婆的忌日。余年记得两个人在一起以后每次到了中秋节的时候,宋绪安总会提前请好假,到了日子就坐车回来祭拜,年年如此,雷打不动。宋绪安曾经告诉余年,自打他有记忆开始,就是姥姥一直在照顾他,小时候父母时常出门,要么让姥姥来家里,要么把他送到姥姥家里。他童年的快乐全部来自于这个老人,直到他十二岁那年,疾病带走了这个最爱他的老人。对于自己的家庭,宋绪安对余年说的不多,他们两个婚礼是在余年的城市举办的,来的也都是宋绪安大学和工作以后的朋友,家里人就来了寥寥几个,那个时候安茹的精神状态也不太好,浑浑噩噩的,双眼木然。余年知道安茹是疯过一段时间的,具体什么时候得的病她不清楚,宋绪安跟她确定关系以后的第一天就告诉了她这件事,他表情凝重,明确的说现在病情控制住了,随时会有复发的可能,问余年能不能接受这件事。余年不知道那个时候宋绪安背负了多少东西,她只觉得心疼眼前的男人,几乎是瞬间就回应。可以,我愿意。两个人结婚以后一直没有要孩子也是因为这件事,宋绪安每次的理由都是,害怕隔代遗传。后来安茹的情况就越来越好,平日里的行为跟正常人没有区别。不过余年也越来越忙,所以要孩子这件事,一拖再拖。余年起了个大早,她醒的时候外面的天还是蒙蒙亮,她不过是睡了两三个小时,眼睛都睁不开,用冷水洗了一把脸以后,出门去了花市。宋绪安的外婆喜欢花。没有特别指定的一种,什么花都很喜欢,每年宋绪安都是捧上一捧五颜六色、杂七杂八的花束,没有特殊的含义,就是说老人家看了肯定会高兴。余年学着往年的宋绪安,选了一大把最鲜艳的,又去买了一斤花生米。花是给宋绪安的外婆准备的,花生米是给他的外公准备的。两个老人应该是很相爱,所以在去世以后才会葬在一起。墓地在郊区,余年倒了两趟车才倒了地方。过了十月一,早晨温度突然就降到了二十度以下,余年下车以后已经八点多,阳光直晒,她脱了外套放在手上。看到墓地,余年有些感慨。宋绪安,也是葬在这里的。她叹了一口气,闭上眼睛又睁开,小心掐了掐自己的脸。嘶——疼。是真的。凭着记忆余年找到了两个人的墓,上面的照片跟之前看的一样,她把鲜花和花生米放在墓碑前,对着墓碑磕了两个头,学着宋绪安的语气:“姥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