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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蒋老师提醒之后。觉得她似乎还挺喜欢翻译这一件事的。但也还需要想想。当天晚上,陆时羡和她视频时,敏感地发现了小姑娘似乎是有点不太开心,唇角没有上扬的弧度,眼神也郁郁的,完全是一只神色恹恹的小猫。她问陆时羡:“你以后打算做什么啊?”陆时羡少有地看到她这样的神色,兀自笑了下,颇为认真地问:“真想听啊?”林珥仰天,鹿眼清澈,盛着期待。陆时羡笑而不语。林珥催他,软软糯糯的嗓音,趴在书桌上眨着眼睛,就差手机戳到屏幕上。陆时羡勾唇笑了下:“努力飞行,还有,娶我的小朋友。”林珥愣了下。半晌,又低低说了声:“我很认真地问的。”陆时羡嗓音磁沉:“你觉得我不认真?”林珥抿了抿唇:“没有,我只是忽然觉得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你看起来就很有目标,虽然娶我看起来不是什么正经的目标。”陆时羡:“……”原来是因为这样。陆时羡轻轻笑了下,镜头里的少女垂着脑袋,长睫毛覆着,让人想伸手碰了碰,但他一点都不想看到她不开心,有些茫然的不开心不应该属于她。他难得说了很多。林珥结束通话后才释然了一些,好像是两个人第一次提起这种话题,好像是人一旦踏入成年人的世界,就会有无形的力量在推着人往前走。焦虑是常事。但陆时羡无声地安抚了她的不安。他说的话被她牢记着。他说,我的小姑娘什么都不用担心,只需要去做喜欢的事情,早晚都无所谓。-之后的几周很安静地度过,周六是英语等级考试,六月份的北城已经被盛夏笼罩着,从考场出来她刚舒一口气,立刻被烈日晒到躲在伞下,慢吞吞往宿舍走。准备得比较充分,对结果也没什么担心的,她愉悦回宿舍,撞上了宿舍破旧空调维修。她一边给陆时羡发消息,一边坐在闷闷的宿舍。这天明明不是陆时羡的休息时间,但他却一直回应自己的消息,她吐槽完空调,认命地坐在桌前整理明天的作业。手指不小心碰到了桌上的日历,她扶起来,才发现距离陆时羡走已经好久了。太久没有见面了。陆时羡回了她的消息,给她提了个建议:“去公寓睡。”林珥愣了下才想起来陆时羡的公寓,自从陆时羡离开,她一次也没去过那里,不是因为别的什么,单纯的是没什么必须要做的事。更何况,去的话,就会想到他。陆时羡听到她没再去过公寓笑了下,他那边声音嘈杂,似乎是在人群密集的地方,林珥勉强听清楚。“公寓里,有给你准备的礼物。”物业维修空调不知道什么时候上门,林珥也不再等了,随意地收拾了一下,去了陆时羡的公寓。公寓应该是又添了设计。以至于林珥站在玄关处,莫名僵住了脚步。布置温馨的客厅,明亮又不失设计感,林珥总算知道上次似曾相识的熟悉感是从哪里来,她忽然想起来之前po在微博上的一张手绘设计图。而现在眼前的客厅设计同设计图相差无几。陆时羡:“看到了?”林珥心里酸酸的,又想哭又想笑:“你什么时候做的?走的时候还没有这么多呀?”陆时羡:“让凌宸帮忙了。”林珥眉眼弯弯:“为什么突然要装修公寓?”陆时羡打了电话过来:“总觉得应该提前给你一个家,让你可以有地方去。”“这里现在属于你了。”林珥不知道说什么,她推开阳台的门,大片炙热的阳光落进来,她眯了眯眼,悄悄拉下了一扇百叶窗。她沉默了好一会儿。莫名的,很开心。忽然间公寓的房门被敲了下,她愣了下,对陆时羡说:“好像有人敲门,等我看一下,是不是物业呀。”她慢步走过去,边走边说。直到开门口看到站在眼前微微笑着的人时,短暂地失去了思绪。陆时羡眉目微抬:“不打算让我进去?”林珥扶着门,眨了眨眼睛,侧身。“你怎么回来了!”林珥亦步亦趋跟在他身后。在陆时羡往里走时,还没伸手拉着他的胳膊质问“回来怎么还没告诉自己”,就被拥在怀中,林珥脸埋在他怀里。久违的属于他的气息。“想你了,申请了两周的假期陪你。”突如其来的惊喜让林珥弯唇笑了下。她仰着头,陆时羡垂眸看她,短暂的沉默里,他的鼻尖温柔地擦了下她的鼻尖,缓缓向下,摩挲着她的嘴唇同她贴近,轻轻舔舐了下。抚平了她的疑问和,同样的想念。作者有话要说: 羡哥: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不干点啥说不过去:)☆、十九个甜吻六月下旬,时间已经从初夏悄然过渡到盛夏,温度逐渐升高,赤脚踩在阳台上的地板上时,隐约有灼热的温度。屋内却完全不一样。开了不久的空调源源不断地传递着凉气。林珥穿着衬衫和短裙,陆时羡也穿着短袖和长裤,她绵软身体贴在他身上时,手臂上的皮肤挨着,温热的触感变得微凉。直到抱在一起太久,连这点微凉都被渐渐滋生的燥意覆盖,林珥才慢吞吞地推开他,顺势被他拉到了沙发上坐下。林珥觉得陆时羡应该一直有定期叫保洁,客厅里干净明亮,遮起来的百叶窗挡住了大半的阳光,阳光从另一半窗溜进来,铺在地板上的地毯上亮堂堂的。陆时羡忽然勾唇说道:“好久没见你穿裙子了。”“是不是瘦了?”他说话时,手掌因为刚才抱她去沙发上的姿势,还落在她腿上,林珥顺着他的视线往下看,短裙一侧翘起,露出白皙皮肤。她下意识地把裙角拉下去,嗔怪地叫了他的名字。在陆时羡略带着调侃的笑意里,终于有种他回来的感觉。陆时羡从机场回来,就一路回了公寓,他揉了揉她的脑袋,先去了浴室洗漱,林珥顺势看了一下公寓的各个角落,每一处设计都很别致。除了只装修了一个卧室。另一个客房仿佛被遗忘似的,空荡荡的房间只剩下一张床,她站在门外,觉得这间房间存在得好像很不必要。陆时羡顶着湿漉漉的头发出来,就见林珥咬着糖果,一侧脸颊鼓着,手心里也攥着糖果,听到浴室里开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