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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马钟祥已经更是震怒的,见刘父已经迫不及待开始打电话报警,当即便对身旁下属命令道,“去,但凡有刘先生的人过来全部给我拦住,说是根本没他们听到的那回事,他们是被欺骗了!”“是!”旁边下属立即领命,已然去执行任务了。路安只是……呵!“刘先生吗?听说您还是有一定身份背景的官员,那您能不能帮我作证,我当众殴打这些人只是为了自卫和救人?”“另外,如果您信得过我,立刻和您的妻子带上您的女儿离开这,我三哥那里各种医疗设备齐全,除去环境可能单调偏冷了一点,他那里绝对还要更好!”“还有方才说的九成改成十成,无论如何,我一定救活您的女儿!”她才不会让二哥失望呢!绝对!小姑娘冷色的容颜,理智到了极点!说罢,路安已经着手开始拆除刘于敏不需要的医疗设备,也就把氧气瓶给搬到了床上。“可是……”刘父刘母还是很懵,不是不相信她能救人,而是不知道外面这么多人,他们要怎么出去。都怪他,之前一直都有派人守着的,后来和医院达成共识,也就没再怎么出动过自己人,没想到如今成了别人的瓮中鳖。路安已经把床推过来交到他们手里。小姑娘纤瘦的身子,脱了刚穿上的无尘服扔一边,轻轻合到一起的手掌,做着活动筋骨的妖孽姿势,尤其是那微勾起邪恶更阴狠的容颜,外面一众人等看着,已经下意识的举起手防备。而这边,正当刘父刘母还想说点什么,只见,女孩轻盈的身姿如一只麦璇的风车,几个伸拳出腿,好像也没见她怎么打的样子?那瞬间飞摔了一地的人,包括跌坐在走廊里捂着肥厚的左脸、可怜巴巴流鼻血的马钟祥。暗暗吞咽的口水,还来不及反应,只听女孩又回头问他道,“再多揍几下,会不会被判刑?”“不会!揍,尽管揍!出了什么事我担着!”刘父想也没想的开始回答!莫名就振奋起来的,连忙扶好女儿的氧气罐、和妻子一块推着她的病床往外。而这边,某二哥也完全怔住的,meimei她、是不是也太厉害了一点?这身手,打大哥路博然那个阎王也感觉绰绰有余了!二哥还没来得及反应,也听meimei喊他道,“二哥,我开路你断后,打架这种事,meimei能解决就不劳哥哥动手了,就帮忙拍个照吧,省的人家之后告我殴打还没个证据啥的。”“嗯!”某二哥微愣了下,倒是立即掏出口袋里的手机,也就当meimei是在开玩笑,很配合的帮她把这些人的“可怜”嘴脸拍进去。第219章小川哥就拜托你了这边,马医生已经被揍的想哭的,赶忙从路安手下逃出,更吩咐那些下属道,“给我拦住他们!拦住他们!”就、拦你妹夫呀!不怕被打,你去拦呀?一个两个下属苦巴着脸,望着路安的容颜,弱弱弱往后退着,就、不得不还是冲上前,然后……铭心医院,约莫凌晨三点的夜,原本空旷昏暗的过道一下敞亮非常,周边有不少被惊扰的病人和病人家属都跑出来看热闹。一个两个扒在走廊的围墙上,还有不少人举着手机在对着他们拍。偏偏医院是那种环形设计,各楼层之间连接贯通,一开始还在楼上的时候倒是不太好看,吃瓜群众弱弱跟着他们跑跑跑的,但等到他们下到二楼和一楼之间的那个大楼梯,那敞亮而开阔的视野!吃瓜群众们简直还踮起脚尖的!只见,中年男人和女人抬着那一张睡着人的病床一步步往下。前面,一年纪青青的小姑娘镇守,她一身黑衣还带着污泥,冷硬的容颜充满肃杀之气,时不时与那些阻扰者过招,打得他们倒地哇哇大叫;还有后面,身材高挑外貌英俊的男子断后,举着一只手机将一切拍摄眼底,对于绕到后边的阻扰者也是一顿不客气的还击,两人可称得上是天衣无缝的配合,完全将那中间的三人护的严严实实!“哇哦!”一众吃瓜人群惊到爆炸的!“什么情况?”“感觉像民国时候演习逃亡一样!”“那前边的女孩也太拽了吧!是在拍大片吗?”吃瓜群众一脸懵逼,就是莫名嗨的,头一回在现实生活里见到谍战大片的感觉,有不少正在住院的网红主播自然也是立即将这惊险刺激的一幕分享给直播间的观众。也有不少人感觉情况不对,一边吃瓜一边报警。很快,关于铭心医院事件的议论遍地,也很快,有人认出了里面的路安,包括路安的二哥路景凡,甚至是刘于敏的父母刘海齐夫妇。——【我的天呐,这是什么惊天动地的大逃亡?那什么辣鸡律师给杀人犯打到无罪的事件果然是还有反转吧???】啊啊啊,网上已经炸成一片!…这边,刘父刘母差点都累死的,终于从那么高的台阶上下去,气都没来得及多喘几下,快速跟上前面的路安。这边,马钟祥整个已经是铁青的脸,因为是在医院里面,所以不好大动作,后面基本上也有一点刻意把人放走的感觉了,因为、只有是在外面出事,才不会怪到医院的头上!马钟祥愤怒的容颜挑起势在必得的狠意!不过,这边刘海齐的人已经赶到了,成功和他们碰面。人马分成两队,一队前往凶手曾住过的地方,一队前往路安三哥的私人研究所。“二哥,小川哥就拜托你了,我有点担心他。”要不是得救治刘于敏,她真想自己去。“放心吧。”虽然他不喜欢那个狗男人。二哥安慰的摸了摸meimei的头,和刘父一块上了车。第220章庸医这边,刘母自然是跟着路安,也方便照顾女儿。后边,马钟祥追出来,有不少人已经暗暗拿出枪支,望着那飞速开远的车,狠咬了咬牙,马钟祥到底是制止了他们,“算了。”该做的事他都已经做了,结果怎么样是他们的事,怪不到他头上。而他现在最重要的,是当事情败露,该怎么把自己给摘干净。…车子一路行驶,外表柔弱的刘母坐在自己的位置莫名不安的,总想再向路安确认一下她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