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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便他吧。你们呐,平平安安就行,干什么mama都没意见。”宋卿刚煽情地说完这句话,扶桑和傅希就走到了门口。往年的旧事爬上心头,扶桑看着那个头发有着几缕白的女人背影,甜甜地喊了声:“宋姨。”宋卿应声转头,正好瞧见一年未归的儿子,挽着扶志国最宝贝的丫头走了进来。她根本不知道自己该用什么样的表情迎接,情绪激动,当下就湿润了眼角,“哎”一声,走过去上下打量了扶桑一眼,问:“你是......扶桑?”“对,宋姨,我是扶桑。”傅希没想到自己的母亲和扶桑那么熟,当下把自己的存在感降了大半。他喊了声:“妈。”宋卿看着俩人,满意得不行,最后伸手摸了摸傅希的脸,检查一下他哪里瘦了,就被许平均念叨一句:“快吃饭了,吃完饭再说。”三人一同下座,温馨十足开始吃家常饭。傅希从来没跟他们说过自己的女朋友是扶桑,许平均见到扶桑也很意外,他夹了块鸡rou到自己的碗上。看着乖巧吃饭的扶桑,随口问道:“扶桑,当年你mama带你离开北京回江南,过得还好吗?”“好啊。”扶桑被许多人问过自己过得好不好这个问题,但她一点儿也不会不耐烦,因为这是人们想关心她却不知怎么开口的表现。她继续说:“爸爸不在了,一直都是mama一个人在照顾我。我是过得挺好的,就是苦了mama......”“也是。”宋卿感叹道,“当年老扶突然走了,婉余打击挺大的,不然也不会带着扶桑离开北京。离开也好,好好开始新的生活,扶桑给阿姨个地址,等有时间啊,我去看看她,叙叙旧。”“哎,好的宋姨。”扶桑的语气过分乖巧,眉眼低垂,脸上扬着只属于她自己的清纯简单的笑,荡人心神。看得傅希心尖微颤。后来,一家人吃完饭,又坐在沙发上看了会儿电视,许平均和傅希说话,宋卿则拉着扶桑聊天,偶尔傅希也会插一嘴,一晚上和谐得不行。最后,热闹的客厅被傅希简简单单的一句话拉回了平静,空气凝滞住了——他说:“爸,妈,我准备跟扶桑结婚了。”算上一年前的那一次,这是扶桑第三次从傅希的嘴里听到结婚二字。宋卿拍了他一掌,斥道:“人家答应你了吗?就这么说出来。”扶桑咬着唇不说话。虽然她嘴上没要求什么,但是女人终归是女人,永远是浪漫主义的追随者,傅希是直男,自然想不到轰轰烈烈求婚这一举动。也许,在他的潜意识里,昨晚睡前轻声细语的一句话已经是他认为最浪漫的事情,最隆重的求婚。扶桑皱了皱鼻子,心里一直想着这个事儿,以至于回去的时候总有点儿心不在焉。今晚吃得太饱了,为了消食,傅希将她载回公寓后,把她拉到了热闹的广场公园散步。街上大多数是交耳攀谈的情侣,还有一些老夫老妻肩并肩走在草地上活动筋骨。不知抽了什么筋,傅希竟然将她拉进附近的一家影院,问她喜欢什么电影,扶桑随意扫了两眼。这个时间段还能有场次的只剩下一部爱情片和季凯主演的谍战片。扶桑选了爱情片,和傅希手拉手走了进去。距离开映还有不到10分钟了,里面居然一个人也没有。扶桑心底腹诽了一句:季凯的电影就这么受欢迎吗?害得别人的票房惨兮兮的,那她就来照顾一下别人惨兮兮的票房好了。傅希和扶桑找好位置坐下,电影开映,这是一部校园青春爱情片,扶桑很快入戏,唯有身旁的傅希像个多动症小孩似的,心不在焉,捏捏她的手,摸摸她的脸,占她便宜。扶桑没理他,自顾自地在看。突然,男人低头跟她说了句话,转身走出去。隔了将近15分钟才回来,回来的时候,脸上有着几缕不自在的紧张感,甚至莫名其妙地把手伸向扶桑的身后,摸了摸她海藻般的长发。扶桑没搭理他,继续看,有时候还因为情节的搞笑而应景地笑两声。她清脆悦耳的笑声还未落下,毫无预兆地,姣美的脸蛋被男人扳过去,啄了一口,然后拉着她的手,摩挲了一圈。扶桑莫名其妙,她正看电影入神呢,干嘛要打断她,她正想发怒......就见男人修长的手臂伸到椅后,变了束玫瑰花出来,长腿微曲,直接在她面前单膝跪下,低低的嗓音捻夹着几分蛊惑和性感,如墨的深眸一瞬不瞬地盯着她。他捏着她的小手,轻声说:“桑桑,嫁给我,嗯?从今天开始,我会一直陪着你,你的开心快乐我要参与,你的悲伤我要学会安慰,反正不会再让你一个人。你所有的愿望,我都愿意陪你实现。”扶桑反应了很久才反应过来,所以,他在求婚?就在刚刚,扶桑想象过傅希给她下跪求婚会是怎样的场景,但她怎么也没想到,这个男人竟然这么快就让她实现了。她有些茫然和不知所措地看着他,手指紧张地蜷了蜷,干净的指甲啪嗒一声,很轻微的声响,碰撞到一个硬物。他轻轻笑了两下,如月色下的流水声,那微微勾起的嘴角,英俊得令人心动。直到他把硬物从手心中拿出,扶桑才真真切切地看清了它的面貌,原来是戒指啊,一枚俗套到不能再俗套的老旧花纹钻戒,没有一点新意。但丝毫不妨碍那股心动在她心间溢满,一点点地充盈。扶桑娇俏地伸出小手,摸摸他的脑袋,第一次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最后捧住他的俊脸,俯低身,心情颇好地赏了他一个吻。绕着弯儿,轻言细语地说:“什么时候领证呀?老公?”傅希抓住她的手腕,依旧跪在那儿,注视着她娇媚得能滴出水的脸蛋,勾起淡淡的笑,把戒指圈进她的无名指,诱哄道:“乖,再叫一遍,嗯?”“嗯?”扶桑睁着水莹莹的眸,就是不如他意,“叫什么啊?我不知道。”“叫老公。”扶桑不逗他了,把身子凑近,勾住他的脖子,整个人软在他身上,耍赖地娇声道:“老公,我累了,你背我回去好不好?”“累成这样?”她继续撒娇,像个猫儿一样,“嗯”了一声:“好累好累......”傅希眉梢微挑,没拒绝。于是,电影没看完,傅希就让扶桑趴在他的背上,把她背回了家。女人倚在他的肩膀,捧着一束花,脑袋蹭来蹭去,吧唧一下亲了男人的脖颈一口,痒痒的。“老公,你真好。”夜晚十二点的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