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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整理晋升需要的资料。电脑上挂着微信,不时提醒有新消息。闪动的太频繁,闻桨点开看了眼,是大学同学群里的消息,她鼠标一划,直接到头。原来是班长邓维下个月要结婚,在群里发了邀请函,邀请各位同学赴宴。不仅如此,邓维还打算在婚宴前一天组织场同学会。毕业之后大家各奔东西,平常生活工作忙碌,除了离得近点的,其他人就只能靠着朋友圈点赞评论维系昔日的同窗情谊。这第一场同学会自然显得弥足珍贵。群里纷纷响应,说着一定到场,闻桨看了下具体日期,正好在周末,时间上没什么问题,也在群里回了消息。-闻桨:恭喜。@邓维。-邓维:谢谢谢谢,别忘了同学会一定要来啊。-闻桨:好,一定准时到。在群里聊了会,准备下线的时候,闻桨收到大学好友江沅发来的消息。-江沅:桨桨!邓维下个月结婚你回来吗?闻桨才敲了两个字,聊天页面又冒出来一条消息。-江沅:靠,我才看到你在群里回了消息。[/笑哭/]-闻桨:[/哈哈大笑/]江沅是闻桨大学时期最好的朋友,当初大一入学时,闻母还没去世,闻桨的家还在平城。两人既是同窗也是室友,性格相向,新生军训时就玩到了一起。后来得知闻桨毕业实习准备回溪城,她难过了好久。临走的那天,她在机场抱着闻桨哭得不行,到快登机还不肯撒手,最后没辙,她男朋友沈漾连哄带抱硬生生把人给分开了。那场面,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沈漾在棒打鸯鸯。想起江沅和她对象,闻桨就想起当初听江沅和她提起追沈漾的事情,那简直堪称撩汉届的典型成功案例,都是可以记录进史册的。想到这儿,她心思一动,在微信上发消息问,“沅沅,你现在方便接电话吗?”江沅直接给她打了视频电话。“……”接通了。视频那端的江沅模样似乎变化不多,只是眉眼轮廓褪去了大学时期的青涩稚嫩,变得温柔而成熟,细看之下却仍旧是保存了几分少女感,这或许和她毕业之后一直留在学校没有经历过社会的浸染有关。家庭爱情学业,无论在什么方面,她永远都是让人艳羡的那一个。相比较之下,闻桨这些年犹如换了一个人,从性格脾性到为人处世,全都换了个透彻。变得冷静而自持,和当年那个简单而灿烂的小女生几乎不能同日而语。-闻桨怕江沅担心,没把事情起始缘由说得太具体,只说是家里安排了结婚的对象,但是两个人感情不深,对方还有退婚的念头。“……所以,我就是想问问你当初和沈漾是怎么相处的。”闻桨长这么大没谈过恋爱,也没追过男生,更不清楚如何去拉近跟一个男人的关系。在池渊这件事上,可以说是一筹莫展。江沅听了她的话,还有些惊讶,“你这个结婚对象什么大罗神仙啊,竟然让你都动了凡心。”闻桨不知道怎么和她形容池渊,只说:“我只是觉得各方面都挺合适的,想继续发展下去。”江沅哦了一声,“那你就先从朋友处起呗,然后再做些比朋友更近一步的事情。”“比如?”“就比如——”江沅想了会,说:“没事给他发消息关心关心,制造一些偶遇的机会,找一下你们两的共同爱好等等,反正不管怎么样,只要能豁得出去,这事就已经成功了一半。”闻桨手捧着玻璃杯,手指葱白细长,眉目微垂,总觉得这是一道极其复杂繁琐的难题。视频那端,江沅给她时间思考,自己起身出去倒水。同个屋里,沈漾洗完澡出来,穿着黑色T恤的身影在屏幕前一闪而过——然后又突然停住,折了回来。他看着疑似卡住的电脑屏幕,略微弯腰,屈指敲了下桌面,发出声响,“闻桨?”还在发愣地闻桨回过神,乍一看到视频画面里眉目俊朗的沈漾,顿了下,笑道,“沈漾,好久不见。”沈漾应了声,音色抓耳,“江沅估计出去倒水了,你等会。”像是为了验证他的话,下一秒,闻桨就看到江沅端着水杯从屋外进来,和他讲话,“诶,漾漾你洗好了啊,正好梁钦他们叫你下去呢。”沈漾接过她手里的杯子放在桌角,然后伸手在她脑袋上抓了一下,语气放软,“结束了我送你回家。”“知道了,你快去吧。”他又回头和闻桨说,“你们聊。”闻桨:“好。”他出去之后,闻桨和江沅又聊了一会,快十一点半才挂电话。结束前,江沅突然说道:“桨桨,不管怎么样,站在朋友的角度,我还是希望将来和你结婚的这个人,是和你心意相通的人。”闻桨一顿,抿了抿唇,轻声说,“会的。”-挂了电话,闻桨喝完杯里最后一点牛奶,起身去厨房涮杯子,屋里静悄悄地,水流声格外清晰。她低着头,洗的认真,洗干净又接了杯热水,重新回到房间准备休息。临睡前,闻桨给池渊发了条短信。然后,她把手机放回去充电,再躺进被里,眼睛一闭,很快陷入梦乡。……这边,池渊看到消息已经是第二天的事情。从闻桨住所回去的路上,他接到肖孟的电话,说是约了几个朋友在旧梦,问他来不来。旧梦是池渊和肖孟一起投资的酒吧,玩票性质,平时就当着个甩手掌柜,经营管理都是别人的活。池渊这段时间光顾着和父母作斗争表决心,鲜少有空闲时间出来享受,难得今晚有空,直接就过去了。肖孟叫了不少人,见到池渊纷纷起身和他打招呼,有叫他池哥也有叫他二少,只有玩得熟的人才会直呼他全名。池渊统一应了声,最后在肖孟身旁的空位坐下,声音在嘈杂的环境里有些混乱,“你什么时候走?”肖孟不似池渊自由,大学刚毕业就被肖老爷子放到自家名下的分公司去历练,还没有太子爷的名头,业务得自己跑,项目得自己谈,在外出差是常事。“后天走。”肖孟仰头灌了一杯酒,叹然道,“我可没有你好命。”池渊捏着酒杯,杯中光影变化,似乎是想到什么,抬头问了句,“你现在是不是在做医疗这块的项目?”“是啊。”肖孟看着他,“怎么了?”“没事。”他摇摇头,像是在做什么决定,“等我想想吧,想好了再和你说。”“得,那你慢慢想。”肖孟放下酒杯,起身叫了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