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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练武场上热火朝,迎上了那层层光圈。叮叮叮连声做响,火花四溅,恍如烟花盛放!已经没有人可以形容这一场烟花绽放的灿烂和绝豔。光芒消散,人影倏合即分。燕归休目光奇异地望著凌尘玉,混合了惊讶恼怒,还夹杂著一丝赞叹。据说人在绝境之中,往往能激发出莫大的勇气和力量。他知道,凌尘玉是将自己全身的修为都化入了适才那一枪。那一枪的威力,已经远远超越了他现有的实力,甚至丝毫不亚於他!此役过後,他的武功将会有一个质的飞跃,从此真真正正登堂入室,踏入江湖绝顶高手的行列!但这一战,已经结束。他再度挥出了他的剑。长剑最後停在凌尘玉的脖子上。燕归休淡淡问:“第几招?”过得片刻,边上才有人不确定地道:“十七……招罢?”这一战惊心动魄,两人各尽全力,招式数来数去,却竟然只有十七招,难怪数招的人吃惊。燕归休道:“你听见了?”凌尘玉脸上早已没了方才的凌厉霸气,低了头,恭恭敬敬地道:“少主武功远在属下之上,属下心服口服。”燕归休目注在他脸上,片刻,长剑一收,转向边上观看比试的几名教中长老,道:“凌尘玉虽然两次不合格,但他的枪法大家也都看到了,我以为不宜就此将其淘汰,诸位长老以为如何?”每次大比,教中总有几名长老来观战,一则主持其事,遇事有个仲裁,二则也是要瞧瞧众人的武功进展。闻言,几名长老相互看了看,都缓缓点头,为首的青龙堂陈长老道:“少主说的是!”选入总坛者,来之前已是千挑万选,来之後更要经过层层检验,过程中淘汰者亦不在少数,但後期不合格者便越来越少。实际情况是,到历代少主年满十八岁之後,便再无被淘汰者,只因最後留下的几乎都称得上真正的练武奇才,哪还会轻易不合格?遑论接连两次不合格,还是在离少主年届弱冠只有半年、眼看就要正式为本教效力之时!凌尘玉算是破了个可笑之极的记录。但燕归休说的是,以凌尘玉的枪法,确实不该被淘汰。这一回若非燕归休行险,只怕鹿死谁手尚未可知!燕归休点点头,对凌尘玉道:“等晚饭过後,自己到刑堂去领刑!”凌尘玉应了声是,脸上仍是笑嘻嘻的,似乎丝毫不以那五十鞭为意。第四章黄昏时分,师兄弟们结束了一,那鞭子可是大有学问,一面带倒刺,一面没有,一鞭子下来,哪面著r"/>,全看执刑的人手段!二百两,可以免去倒刺著r"/>之苦,但若是想再轻一点,唉,却还需再加!”人情练达即文章,青冥教不是死板教派,虽然规定师兄弟们不得分出贵贱,但各尽所能,在各处打点一二,以期多得些好处,少吃些苦头,却是允许的。这鞭子也是故意做成这模样,算是对这些弟子一种潜移默化的教导。他拍拍手中银票:“如何?要不再来二百两?反正你爹是堂主,有钱,九牛一毛罢了!”jian商!这德x"/>来总坛干什麽,早点出去当个jian商,怕不早就富可敌国了!但再不高兴当肥羊,当此之时,又有什麽法子可想?他先前在场上镇定自若,那是在燕归休面前死撑著,以免更惹他笑话,这五十鞭子,其实他心里怕得要死。凌尘玉悻悻看著银票,正要伸手去接,忽然心念一动,伸出的手又了缩回来,道:“一定要银钱麽,难道珍宝不行?”段锐眼看肥r"/>就要自动入口,忽然又停下,忙道:“不是不行,但银子人人喜欢,珍宝却是各有所好,若送的万一不入那人的眼,岂不是白费心机?师弟,五十鞭,不是玩的,小心点好!”凌尘玉嘻嘻笑道:“我那宝贝虽然不是黄白之物,倒也一眼可见是值钱的。”掉转了头,往自己房里飞奔而去,留下段锐好一阵捶a"/>顿足。他奔回自己房中,同样翻箱倒柜,拿出一个盒子打开,那里面别无他物,只放了两枚长方玉佩,一枚雕龙,一枚雕蛇,两枚玉佩同样的润白无暇,乃是用最好的羊脂玉雕成,不说价值连城,也是价值不菲。凌尘玉只取出雕龙佩放入怀里,仍将盒子盖好,放回原处,出来便直奔刑堂。青冥教的刑堂倒没有像有些地方一样,故意弄得y"/>森森的,但血煞气总归是重一些的。凌尘玉进了刑堂大堂,一眼便见著四下里地上、墙壁上都放置著各种奇奇怪怪的刑具,不由得心中发毛,但这时再退缩总是不能,只得硬著头皮提声道:“凌尘玉奉少主之命,前来领刑。”大堂上原本空无一人,听得他声音,便有人自後处转了出来,笑眯眯地道:“嗯,我已经知道了,你跟我来。”那人是个微瘦的中年男子,正是刑堂副堂主府城。凌尘玉心里叫苦,心想难道是他亲自执刑?他想著要人放水,总是下面的人容易贿赂些,他一个堂堂的刑堂副堂主,自己带来的玉佩虽然极好,却不是什麽了不得的宝贝,要他放水,只怕不容易!胆战心惊跟人走到後堂,又转到侧面一处空房,府城道:“就这儿罢,你且在这等著,执刑的人稍後便到。”原来不是他,凌尘玉松了口气,等府城出去,小心翼翼地打量四下。这房间并不甚大,里面只有用於绑缚的铁柱、吊环、锁链等物,却不见其他刑具的踪影,大约是用刑时便另外取来。过得片刻,吱呀一声,有人推门走了进来。凌尘玉回过身来,怔得一怔,道:“少主……”来观刑麽?说得这一声,目光往下,移到来人手上,登时魂飞魄散。进来那人白衣风流,面貌俊美如神仙一般,竟是燕归休!他手里却提了一条鞭子,果然一面倒刺,一面光滑。这鞭刑无论由谁来执行,都有放水可能,他却再也想不到,来的居然会是燕归休!燕归休冷笑道:“凌尘玉,你可知罪?”凌尘玉扑通跪下道:“属下知罪!”燕归休脸色稍霁,道:“什麽罪?说来听听!”凌尘玉满头冷汗,道:“属下,属下学艺不j"/>……”他得罪之处自然是多得很了,一时也不知该说哪一条,更不知该如何说才能稍平燕归休心头之怒。燕归休脸一沈:“你若能说是学艺不j"/>,你那些师兄弟可真羞也要羞死了!你不肯认,我告诉你,你犯的是大不敬之罪,往大了说,说是意图谋刺也无不可!”凌尘玉吓得脸都白了,伏在地上哆嗦著道:“少主……这是从何说起?”今日比试,他确实过激了些,可说枪枪狠辣,招招致命,当然他心里清楚,凭自己的武功,豁出去也就是多撑一会,哪有真正置燕归休於死地的本事?但这是他自己的计较,外人看来便不一样了,此事燕归休若是大人大量,一笑置之也就罢了,但若非要计较,他这犯上之罪,只怕逃不了!燕归休喝道:“抬头!”凌尘玉战战兢兢抬起头。燕归休y"/>森森一笑,道:“因此上,我便决定,今晚亲自来执刑,一出心头恶气,你可有不服?”凌尘玉简直要泪流满面,哀声道:“没,没……少主你大人大量……手下留情……”泥人也有三分泥x"/>子,可惜他的泥x"/>子在日间那一战里已经用完使光。燕归休亲自动手的五十鞭,有人撑得住才有鬼!燕归休似笑非笑:“手下留情?”凌尘玉道:“属下不敢了,以後绝不敢了!”好汉不吃眼前亏。再说,熬过十日,下一场比试一过,大家便一拍两散,还有狗屁的以後?燕归休嗤笑一声,道:“你要我手下留情,不难!但今日咱们便得把话说清楚,我饶了你这一遭,日後你再拿乔作态,我需不依!”五十鞭子下去,什麽个结果他岂会不知?是以虽然气恼万分,但今日上场之前,他原本还真没拿定主意,到底要不要再让凌尘玉不合格一次,结果倒好,自己对他的思念。许久之後他才终於停下来,却仍旧紧紧抱著凌尘玉,一遍遍地抚/>他瘫软的身体,不断亲吻他汗湿的脸庞和身上每一寸肌肤。这个小笨蛋,终於回来了!他生来最是个多情的,对自己身边的人从来都温柔得很,何况还是其中他最喜欢的一个。他还是没有看见凌尘玉脸上的泪水,他以为那不过都是汗水。凌尘玉闭著眼睛,一动不动地仰躺在地上,很久才终於能撑著坐起来。其实没有那麽累,好歹是个江湖人,哪有那麽容易被做趴下?只是心头太过愤怒,愤怒得让他g"/>本无法思考,以至於很久都想不起来该当赶紧离开。他/>索著扯过几片原本是自己衣服的一部分的碎布,擦了擦自己满是血污的下体。等到站起来,双腿还是不由自主地发著抖。燕归休跟著站起来,扶著他柔声道:“疼麽?我刚才心急了,我们回去罢,我帮你上药。以後,一定不会再弄伤你。”凌尘玉嘶哑著声音道:“属下想借您的袍子一用。”他身上一丝不挂,当然不能就这样走出去。燕归休忙把自己的外袍披到他身上,还要说什麽,凌尘玉摇了摇头,推开他,蹒跚地向外面走去。燕归休怔了怔,皱了皱眉,跟上来耐著x"/>子哄道:“阿玉,怎麽还闹?方才是我的不是,你想我如何补偿,跟我说就是了,就是要打要骂,我也由你,如何?”说著自己笑了起来。他身份摆著,谁敢打他骂他?不过是随口说来哄凌尘玉罢了。凌尘玉没有回答,也没有停下脚步,甚至没有看他一眼。他只是握紧了拳头,一步一步,慢慢地往外走。他得用尽全身力气,才能勉强克制住自己,不要扑上去跟燕归休拼命。终归是上下有别,武功又差了这麽多,扑上去又有什麽用?忍了也就罢了!走出刑堂,侧面不远处人影一闪,却是几个师兄弟,此番也不知是来看笑话还是别的什麽,在那边探头探脑地张望,见了他出来,刚想过来,忽然又瞧见燕归休,吓得赶紧缩回去。凌尘玉也没心思理睬,顾自低头走路,往自己住处走去。燕归休跟了他几步,目光一扫四下,心头不悦,迟疑片刻,轻叹一声,转身往自己住处走去。凌尘玉回到自己房里,开箱子取了几件衣物,出来便去澡堂,费了大半个时辰,仔仔细细,将身上洗得干干净净。等擦干了穿好衣服,他心里已经平定下来。事已至此,再委屈又怎样?他也不是什麽黄花大闺女,除了打落牙齿和血吞,难道还能哭哭啼啼要人负责?闷头睡了一觉,第二很好,怎麽此刻便不适了?”凌尘玉闭上眼睛,g"/>本不想理他。小安嘿嘿一笑,道:“罢啦,少主早命我将大夫带来了!”转头对门外喊道:“刘先生,请进来罢!”凌尘玉等师兄弟在总坛是有专门的看诊大夫的,但这一回来的刘先生却本是燕归休专属的大夫,医术比之余人自然要高明一些,人也是极通达的,上来便道:“在下奉少主之命而来,还请凌少爷莫让在下为难。”凌尘玉知他意思,反正事到如今,已经没什麽好遮掩的,左右不差这一点,便点了点头,只看了一眼小安。小安偶尔倒也乖觉,道:“我去外面瞧著,不让人来打扰。”转身出去,带上了门。凌尘玉便掀开被子,扯下亵裤,趴著让刘大夫看诊。那刘大夫看过了他下面伤势,又撩起他亵衣,瞧了瞧他身上几处鞭伤,道:“幸好倒都不严重,只是伤处浸了水,又没有及时用药,有些不好。”再/>了/>他额头,诊过脉,道:“烧得也还好。”略一沈吟,提笔开了药方。凌尘玉道了谢,刘大夫便即告辞离去。凌尘玉随手将药方往床头一扔,便又缩回被窝里。天才刚刚亮,要领药煎煮还不到时候,他又本是个贪睡的,病中尤其神思困倦,更加不肯动弹。迷迷糊糊又睡了许久,其间似乎颇有几人来过,他依稀知道是几个师兄弟,但一则睡意朦胧,二则无心理睬,便只继续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