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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跟你有什么关系,还有,你是不是太把自己当回事了?”他冷笑着补充了一句:“娶她?实话实说,我从没想过娶她,两年前是,两年后的今天也是,她对我而言只是用来撑面子的,但她偏偏就只爱我,甚至爱到了找了你这个替身的地步。”这是他至今为止第一件最令他感到傲娇的事,说到后面的时候他甚至都有些炫耀的意味。他就是要刺激箫宴,就是要把箫宴的心一层一层扒开再撒上盐。只有这样才能让他感受到那难得的爽感。他承认,姜杳的确很爱他,他也看在了眼里。但这又能怎样呢?他扯了唇,看着箫宴时脑海里反复重现的是那日在别墅里男人将姜杳抢走的人画面:“你别这么看着我,也别在这跟我装深情,你要是真爱她就不会在那天睡了她之后不负责的离开,让她误以为是我陪了她整晚。”两年……他笑,说出的话更是无耻下.流:“知道我就算同意跟她复合也不想娶她的原因吗?”“因为我嫌脏。”话音落下后回应他的并不是男人的咆哮,而是被男人狠抓着头发往墙上撞。一下接着一下,墙面逐渐沾了污血。站在后面控制靳以凛的两个人也似是被眼前的一幕所震撼到,以至于也渐渐松了手,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再看箫宴,此刻的他仿佛已到了偏执疯狂的状态。漆黑的眸里挂满了狠戾,他的眼眶周围不知是因气愤还是心疼竟都生了红意。理智丧失的他抓着靳以凛的头发更是不停往墙上撞。人渣。他宠在心尖上的人他竟敢这么鄙弃。眼见墙上血迹越来越多,围在后面的几个哥们一看,这可不得了,万一真闹出了人命箫宴可就毁了。可不管他们怎么费劲都无法将男人拉开,直到有人动作忽然僵住,而后望向了站在门外的人。惊喊了声:“嫂子!”一声惊呼,两个字的爱称犹如抚慰剂令箫宴蓦地僵在原地。紧抓头发的五指也随着这一声惊呼渐渐松开。嚣张遍布整个胸腔的烈焰也犹如被浇了冷水般迅速褪去,余下的只有一颗还有些颤栗的心脏。他僵硬回头的刹那便立刻与姜杳那双微红的双眸所相撞。一瞬间,本就颤栗的心脏仿佛被一根针狠狠挑起似的揪了起来。他没想姜杳会出现在这。更没想会让她看见自己像疯子的一面。脑海里最先蹦出的不是羞愧,也不是逃避,而是他有没有听到靳以凛那些卑鄙无耻的话。随后才是他这副模样有没有吓到她,她会不会因此而更加讨厌、厌恶他。有些干涩的喉咙突然像是卡了什么似的而哽住,竟让他慌了神般下意识退后了一步。喉结上下滚动,他张口想去解释,可还未出声就见姜杳直接将视线从他的脸上移至到了他的身后。刹那间,心脏如石子坠落深渊。是啊,她爱的人是靳以凛,根本不是他。脸色在瞬间恢复了往常那般无所谓,他靠着门框,让了路。在箫宴松手后靳以凛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摔到了地上,他的额头已是一片血rou模糊,有鲜红的液体顺着脸庞轮廓缓缓往下流淌。迷迷糊糊间,他似看到了姜杳居高临下的盯着自己。他眯着眼笑了起来,只觉天花板所镶嵌的灯光有些刺目。随后他便缓缓抬起了手向姜杳伸去。他相信姜杳是在乎他的。她根本不忍心看到他受一点伤。他与箫宴之间的争斗只会是他赢。果然,他瞧见姜杳握紧了他伸出的那只掌心。他笑得更厉害了,用力攀附着姜杳所伸来的胳膊,而后扶着墙面缓缓站起。站直后他率先看向了靠在门框上的箫宴。他有些得瑟的笑了起来。似乎在炫耀,又似乎是在挑衅,又好像是在告诉箫宴,不管他怎么努力,在姜杳心里他始终都是个替身。根本不能和他这个正宫相比。可这抹得瑟的笑刚浮现在脸上便被一个火辣辣的耳光所打的烟消云散。笑意僵住。靳以凛有些不敢置信的转眸看向了眼前的女人。却是毫无预兆的入了双平静且冰冷的清眸。这种眼神他从未在姜杳身上看到过,更何况此时此刻受到这冰冷注视的人是他。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打懵的不仅是靳以凛,还有箫宴。原本装作不在意懒散靠着门框的他在即刻站直了身子。他静静注视着姜杳的背影,只见她脊背挺得笔直,周围无人,像是一只停驻在风雪中饱受摧残的蝴蝶。漂亮的明艳,但却不肯轻易屈服。但只有箫宴知道这坚强如冰硬的外表下早已是遍体鳞伤。“靳以凛,这是你欠我的。”晃神间,靳以凛只听到这一句平静而没有任何波澜的话,但细细品味起来就会察觉到平静的表面下藏着细微的颤栗。再掀眸望去,落入眼帘的却只有模糊的背影。“姜杳!”箫宴慌了神般追去。随后其他几个男人也都渐渐散去,临走时都纷纷朝靳以凛鄙夷的吐了口水。但这些唾弃靳以凛却破天荒的直接给忽略了,又似乎是根本无暇去顾及。他只觉得眼前的景象越来越模糊。白茫茫的一片。模糊下姜杳离去的背影似又折返了回来。他伸出了一只手奋力的想抓住那抹看不清的幻影。但紧接着就是铺天盖地般的黑暗如海啸般袭来,压得他喘不上气。倒在地面上时心底某个地方似乎空了一角,有些他不肯承认的悔意渐渐萦绕包围住整个心脏。可却在即刻就被他否认而强行压了下去。不可能。他从来没爱过姜杳,根本不可能有这种情绪。是错觉。一定是错觉。乌云覆盖着整个天空,黑压压的浓云似要将整座城市吞入腹中,暴雨已停歇,地面上积了大滩的水坑。踩在水坑上时会溅满裤脚的水渍。箫宴抬头望去,前方瘦小的身影像是在渐渐没入黑暗。明晃晃的车灯映入眼帘,他心脏紧缩,朝前方那抹瘦小背影狂奔追去……第36章消毒水擦至破皮的伤口上时激起了丝丝疼痛,带着麻意。箫宴背靠沙发,右手手肘放在沙发扶手上用来撑着下巴,他轻歪脑袋,笑意都蔓延到了眉梢,狭长而漆黑的黑眸里倒映着姜杳乖巧给他消毒、上药、包扎的画面。眼底笑意渐深,他开口,低沉的嗓音带着几分懒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