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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穿深蓝色西式礼服,修身的西装裤,硬是把他那对长腿,衬的更加笔直修长;其次脚上黑亮的皮鞋,锃亮的都能反光,还有颈间的条纹领带、特意修饰过的发型与时不时抬起亮出的鸽子蛋大小的‘深蓝钻戒’,无一不对外彰显着他今天的不同与好心情。如果能让怂怂笑一笑,那就更好了。时焦心里感叹道。可惜,怂怂从知道真相到出副本,知道这一切都是他算计好的,就没再给过他一个好脸色。就连这次的宴会,也是他趁着还有时间,硬拖着来的。鱼宁没好气的看了又看时焦身上的衣服,这分明和她累死累活肝出来的那套‘生日礼服’一模一样。联系时焦说的话,鱼宁心里越想越不是劲。想想她这短暂的一生,自小被不知名灵魂占据身体,使用了那么些年罢了。好不容易重新掌控身体,却在醒来时就被人算计,而她甚至还屁颠屁颠的帮人家‘干活’!自己也太倒霉了。鱼宁心里郁闷。装作没看见时焦期待的眼神,头往一边拧。就在这时,一时留意门口出入的管家时七小跑着穿过人群过来。对着时焦,低头小声喊了句少爷,接着面向鱼宁,态度同样恭敬的叫了声‘鱼小姐’。他这声‘鱼小姐’在寂静无声的宴会里霎时响亮,以致不少人瞬间明白了鱼宁的身份。只是看向鱼宁的眼神,仍有不少审视与探究。等听到他们过来,匆匆赶来的余嘉晟,一脸激动的扑向鱼宁时,怀疑她身份的人又减少许多。在筹办宴会的这一周,余嘉晟可没少刷存在感,因此有专门打探消息的人,都知道了这次的生日宴,是由时焦伴侣的弟弟筹办。这会儿他的行为,已充分证明了鱼宁的身份。一时盯着鱼宁的眼睛少了不少,就算有,也是背地里不着痕迹的看。毕竟还不知道时焦对她的态度,尽量小心点,没毛病!直到他们看见时焦伸手主动拉起鱼宁的手,还有脸上宛若昙花一现的笑,那些收敛眼神的人,纷纷松口气。鱼宁毫不意外,嫌弃地拦住了余嘉晟黏黏糊糊的动作,接着往旁边静静一站,丝毫不在意他看自己那幽怨的目光。“鱼宁!”余嘉晟见状果然气急,刚要啰嗦两句,时焦冷冷的视线一扫,他怂了。忙从二楼下来的人,也在顷刻间,及时地‘刹住车’。“嘿嘿,姐夫。”余嘉晟脑子转的快,想想时焦对鱼宁的态度,他舔着脸,期期艾艾叫道。时焦淡淡瞥了他一眼,没说什么。然而余嘉晟却从他的眼神中,看到了对自己的鼓励与赞赏。于是,他来劲了。暗搓搓盯着时焦与鱼宁,眼珠子转悠,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而这会儿,时焦趁着无人打扰,视线迅速扫视了一圈宴会里或立或坐,占据了大半个大厅的客人。即使眼熟没几个,却仍旧没能影响他的好心情。直到他看到从大厅通往楼上,站在楼梯口的几人,眼睛不着痕迹在打头的中年男人脸上顿了一下,继而表情不变从对方身上挪开。时律感受到时焦落在他身上的注意力转移后,绷紧的神经这才一松。有些怂怂的偷偷瞄了一眼时焦,他心里的那点小心思,彻底消声灭迹。时焦可不管他们在打什么主意,今天的主要任务就是正式在这些人面前介绍鱼宁。除此之外,‘神行炼狱’关闭一事,恐怕不会等多久,这些人都会知道。毕竟从副本里出来的人,不止他俩。再则,一直被屏蔽的‘异端’,马上就会出现。哪怕中央星是星际联邦的‘中心’——百年前经统计‘异族’生存最少的星球,也难免会有‘漏网之鱼’。一旦放回,就算守卫严谨的中央星也要动荡一阵子。果不其然,在他刚带着鱼宁走到这次宴会的举办台前,未等他开口,底下刺耳的‘滴滴声’相继响起,在暂时安静的环境中霎是突兀。不是别的,却是个人终端来消息以及通讯的声音。当即,时焦眉头一挑。注意到这点变化的人,来不及骂那些没关或屏蔽终端提示音的人,下一秒就见自己的终端也开始震动。有的甚至直接弹出了‘待接’页面。一时间,原本安静如鸡的众人,纷纷开始低头查看自己的终端。不多时,从终端另一面得到某个惊天消息的人愣住。像传染一般,几乎每个看完终端的人,脸上的表情都有些呆滞。有人定力好,回神忍不住望向时焦,神情很是古怪。似悲似喜,又似怨,最后这些情绪,俱都化作了冷淡。一些身份高的,比如五大家族的来人,再看向时焦的眼里少了几分忌惮与陪好,多了几分轻视与高傲。比如白封年,一双活跃异常的眸子,在看完终端上的消息,散懒的姿势瞬间一变,下意识抬头望了一眼不远处的云岭南,瞧见对方皱着眉,明显被什么内容困扰,神色不禁迟疑了半秒。说来这次的五大家族,好像只有他和这个云岭南身份高点。其他几家,像约好了般,都仅派了身份不是那么高,送礼的过来,并且放下礼物没多久,纷纷找了一处偏僻的角落待着,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白封年沉思片刻,眼看被他注视的云岭南似乎有所动静,心神一动,跟着走上前。宴会焦点聚集中心,时焦沉默着半低头冷然看着云岭南,半分钟过后,气氛有片刻的凝固。云岭南脸笑的有点僵,尤其在发现时焦有点无视他后,眼底的温度一下变冷,语气略带不满继续道:“如果这个问题不方便回答,那我换个问题:你是从哪过来的?”“我很好。”时焦突然打断他,“上个问题回答。”云岭南一怔。“你不是问我脱离‘神行’后,身体有没有问题?我的回答的是,没有。”时焦见他还是一动不动,索性解释了一遍。“至于第二个问题,唔,你家里人一会儿就会告诉你。”时焦紧紧拽住鱼宁不时挣扎的手,表面淡定道。云岭南还在纳闷他说的什么意思,下一刻,终端发出比之前更为尖锐急促的提示音。惊的他惊疑不定的同时,忙不迭的伸手去接。终端熟悉的显示屏刚出去,便是一个动荡使他脚底踉跄差点摔倒,未等他站稳,只听终端另一面,传来各种惊呼、惨叫与叫骂。突如其来异常的画面,使云岭南警惕了一阵,直到没多久熟悉的人影出现,他下意识问,“你那边发生了什么?”问完,他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