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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之间不必这么客气的。”秦桑也笑了笑,看着眼前的女人,心里莫名有些不舒服。怎么说呢,就和夏萤碰面时那种感觉不一样。“请问时小姐有什么事吗?”秦桑不想与她多言,打算撤了。时雅敛了笑,盯着秦桑看了一阵,语气忽然沉了些:“听说,你和锦言要结婚了?”这件事情,秦桑也不清楚有多少人知晓。她和晏锦言订婚,只晏家和秦家两家人一起吃了顿便饭,并没有大张旗鼓,广而告之。所以秦桑一直以为,知道她和晏锦言有婚约的人,应该不多才是。但时雅却知晓这件事。这说明什么?要么这件事公司里所有人都知道,要么就是时雅有自己的渠道。毕竟这是秦桑第一次和时雅见面,直觉告诉她,她们也不是什么关系密切的好闺蜜。“是呀,七月初七,乞巧节那天。”秦桑依旧扬着唇,神色淡淡。时雅暗暗咬住后槽牙,半晌才强迫自己笑着送上祝福:“恭喜啦。”“以后锦言就交给你了,请你一定要好好对待他。”女人这句话别有深意,秦桑听着总觉得不是滋味。让人禁不住去揣测她和晏锦言之间的关系。秦桑不傻,也不喜欢弯弯绕绕。在时雅打算去忙工作时,秦桑叫住了她:“冒昧问一句,时小姐和晏锦言是什么关系?”时雅显然没有料到秦桑会如此直白。她不过是故意把话说得模棱两可,妄想在秦桑心里留下一根刺,时刻膈应着她,或许还能改变秦桑和晏锦言结婚的想法也不一定。结果秦桑却是打算当场就问个明白。这和时雅预想的不太一样。她一时间竟不知如何回答了,半晌思路才回转过来,“我和锦言啊……我们一起在国外留学过几年。”“所以说你们只是同学?”秦桑看着她,目不转睛。时雅面色微变,语气不如刚才那么淡然了,“不、不单只是同学,我跟他关系一向很好。”其实时雅字里行间在拼命的暗示着秦桑,她和晏锦言关系匪浅。但秦桑呢,也不知道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一脸浅浅笑意,“这样啊,那你和晏锦言是朋友咯。”“我……其实我是因为他才来这里上班的。”时雅咬了下红唇,话意越来越明显。秦桑唇角的弧度深了,她挑了下眉,一副不以为然的语气:“所以你喜欢他?是吗?”“你喜欢他,他却不喜欢你?”“我说得对吗?”女音带着浅浅的笑意。秦桑看时雅的眼神轻飘飘的,让人摸不透她此刻内心在想什么。但她的话却是字字击中时雅的要害。时雅败了,脸色一片铁青,无从反驳。“奉劝时小姐一句,回头是岸。”“晏锦言一看就是那种铁石心肠的人,喜欢他?不会有结果的。”“更何况他马上要跟我结婚了。”“哦对了,你以后还是离他远一些吧,被人当成小、三就不好了。。”话落,电梯正好到了。秦桑冲时雅挥了挥手,慢条斯理的进了电梯,歪着头冲电梯门外的女人笑,直到电梯门合上。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时雅用力攥紧了拳头,却又不得不努力维持自己平日里的风度和优雅。……三天后,秦桑接到了晏辞的电话,说是摄制组已经准备好了。秦桑去了公司,主要是配合摄制组拍摄几组宣传照。一共五套造型,其中一套是cos游戏中一名女性角色。取景就在海城周边,秦桑一大早赶到公司,花了两个多小时的时间做好第一套造型,然后又马不停蹄的跟着摄制组去了拍摄场地。外景跑了一整天,才拍完三套造型。于是摄制组决定加班,把两套内景也拍了。晚上七点多,秦桑在公司里和一大帮人一起吃饭,期间时雅来过一次,和秦桑打了招呼,通知摄制组的组长,内景场地已经布置好了。时雅离开后,有人谈论起她和晏锦言的关系。秦桑就坐在旁边,每个字都听得很清楚。“时助理在我们公司真的是屈才了,人家可是海龟啊,听说还是双学位。”“美人难过情关啊。”“啥意思?”“时助理喜欢晏总你不知道啊?”“人家是双箭头好吧,互相喜欢……”议论的声音忽然小了,有人看见了旁边站起身来的秦桑。其中有两个认得秦桑的,知道她以前在原画组工作,后来被开除了,不知道因为什么缘由。但他们知道,开除秦桑的人正是晏锦言。加之刚才时雅过来还特意跟秦桑打了招呼,一群人仅凭自己的臆测便脑补出了一出复杂三角恋的狗血故事。秦桑压根不知道自己成了他们口中可怜不被爱的那一位角色。她起身只是想换个地方吃东西,他们太吵了。简易晚餐吃完,秦桑便进了摄影棚。摄影棚搭建在公司楼下的广场一角,为了拍摄任务,租用了一些道具做背景布置。拍最后一组照片时,需要用上弯月形的道具,坠在半空,用灯光打出月明星稀的背景效果。秦桑就站在道具底下,拍摄任务快结束时,旁边有工作人员惊呼了一声。而后,四周传来抽气声,秦桑头顶坠下一片阴影,她下意识抬头去看,那个弯月形的大型道具直冲冲地朝着她的脸砸来。紧接着,她陷入了一片黑暗中。熟悉的黑暗,无边无际。暗处似乎藏匿着什么,秦桑听到一道熟悉的男音,一遍又一遍的喊着她的名字。秦桑,秦桑,秦桑…………“秦桑……”男人的声音低沉暗哑,些微颤抖。他坐在轮椅上,紧挨着病床边,修若梅骨的手轻轻握着床上昏睡不醒的女人的手。晏锦言是半个小时前才赶到的。得知秦桑在拍摄过程中受了伤,昏迷不醒……晏锦言便立马飞回来了。这是第二次,秦桑出事的时候,他没在她的身边。对于晏锦言来说,这无疑是一记痛击,他这会儿拼命忍着痛楚,额头青筋暴起,双眼涨得通红,这才没有哭出来。他早在很多年以前就知道,眼泪是这个世上最没用的东西。所以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掉过眼泪了。可此时此刻,无尽的懊恼、后悔堵在心坎上,晏锦言快要忍不住了。陈叔见状,很有眼力见的去将秦宵河等人带出病房。于是房间里安静下来了。病床前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