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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展潜力比容氏更大。”容琝:“······”徐北比较诚实,“是这样的,我们公司遇到一点技术难题。”赵长青:“我想他新开发游戏的体验号。”容琝面无表情转向项守信,后者微微不自在,“叙叙旧。”于是,容琝拿到开发案,把他哥卖了。作者有话要说: 容容:小白菜啊,地里黄啊,没人爱啊辰辰:闭嘴,过来睡觉。容容:哼唧哼唧☆、041@少来别浪041“不如周末去我家吃顿便饭?你们想叙旧的话。”容琝给赵长青倒酒,他弯着唇,“合作的事情你按程序来就好了,这点本事玉衡还是有的,不怕竞争不过,我哥归我哥,我是我。”看得出来,这些人都值得交往,容琝自然不会挥霍他哥的人脉,酒桌上谈事情是容琝的本事,他话说的漂亮,赵长青几人原本只当他是朋友的弟弟,现在自然也多几分情分。徐北歪头瞧他:“光吃饭是不是太单调了?要不我做东,一起去城郊新开的农家乐玩玩,听说那儿风景不错,可以自己动手钓鱼。”“几位好兴致,去玩的话不知能否带上何某?”后面走来一位年轻男人,穿着黑色西装,里面却配了一件sao包的酒红色衬衫,他目光在容琝身上停留,笑意更深了点,“容先生久仰,何嘉恕。”容琝笑意不减,端起酒杯虚虚敬了一下,“容琝。何先生忙人,周末钓鱼这些老干部的活动可能不太适合。”“容先生的助理很有能耐,我约了你很多次,都被他推辞了。”何嘉恕笑意更深,刻意压低声音,话说的暧昧,桌上几个人微微蹙眉,何嘉恕像是没看到,“容先生青年才俊,很期待一起合作。”容琝微微一笑:“有机会的。”“好,我记住了。”何嘉恕喝完酒就走了。容琝心底有些无语,文斌调查的时候没告诉他,何氏的少东家是这么一个人,自来熟,爱撩sao,只说这位少东家早早出柜了,包养了一溜的小明星,私生活混乱。何嘉恕走远,接了个电话:“又是一只狐狸,不过有空子钻,等着吧。”“小琝,你跟他认识?”赵长青往嘴里扔了一颗花生米,“何氏想抢占沈市的市场,你跟他都是房地产行业的,小心点。”“我知道了,谢谢赵哥。”容琝笑了笑,商场如战场,身边有两个大神天天耳提面命,他还不至于因为何嘉恕这副浪荡样子就放松警惕。宴会快结束了,赵长青身为主人家,需要去送客人,容琝跟项守信徐北转战牌桌,划拳喝酒。容琝也是爱玩的人,这段时间跟德古拉先生过得规规矩矩,因此几个年轻小伙玩起来就有点疯,兜里的手机震动了几次都没有听见。辰初放下手机,“上房揭瓦的小家伙。”……容琝划拉了几下手机屏幕,没成功,有些眼花,也自然而然忽略了几个未接来电,他扶着墙嘟囔,“我家小殿下呢?”赵长青扶着他,“别吵你哥休息了,你助理是不是不在,我让司机送你回去。”容琝摇头,好不容易看见了小殿下的备注,咧嘴笑了:“我有人接,你送北北他们吧。”几人喝了一晚上酒,称呼已经变成北北这种了,徐北赖在项守信身上,闻言竖眉:“没大没小,叫谁北北呢,叫哥。”“大不了。”容琝没理他,已经拨通了电话,电话传来绵长的嘟嘟声都是幸福的,有人在等。他蹲在花坛边上,揪着一棵野草,手机传来德古拉殿下的声音。“喂。”容琝嘿嘿傻笑:“辰辰~”辰初在酒吧谈事情,辰逐之前去见了希娜,希望从她口里知道伊泓背后那个人的消息,不算无功而返。他们聊完事情,辰初就给容琝去了电话,只是没接,此时一听声音就知道,小家伙又喝醉了。“在哪儿?”辰初直接问道。容琝脑子晕乎乎的,扒拉着赵长青,“赵哥,这儿是哪儿?”赵长青说了个路名,容琝说给那边听,语气黏糊糊的,“等我的小殿下。”辰初拿了外套起身,“我去接小琝。”说完潇洒走了。辰逐对着一堆资料目瞪口呆,用完就扔的德古拉。他抱住容玙的腰蹭,“真过分,这么多我怎么看完!”容玙坐在琴凳上调试钢琴的音,辰逐说想听他弹,所以叫人买了一架过来。闻言笑了:“你先歇会儿,一会儿我帮你整理。现在想不想听钢琴?”辰逐美滋滋问:“我抱着你,你还能弹吗?”“你别动就可以。”“好,那我抱着你。”辰初过来的时候,容琝跟喝醉的徐北正在胡言乱语,可苦了赵长青和项守信两个稍微清醒的,扶着两个醉鬼在路边吹冷风。一辆宝蓝色的兰博基尼缓缓停下,辰初打开车门走下来,他头发在后面随意抓起一个揪,一身黑色衣裤,气质冷峻,直接朝他们走过来。赵长青还是第一次看见这么好看的男人,像极寒之地的千年雪莲,妖艳却稀有,他还没开口,容琝就笑了,伸手:“小殿下。”“你好,我来接小琝。”辰初还没伸手,容琝已经蹭到他怀里,一身昂贵的高定西服被他弄得皱巴巴,辰初只得伸手环着他的腰。容琝像是小狗闻到骨头的香味,在他颈边嗅来嗅去,哼哼唧唧的。“可想你了。”“小琝。”辰初捏了一把他的后颈,“乖点,带你回家。”直男赵长青差点咬了自己的舌头:“没、没事,我们没拦住他,喝多了。”辰初微微点头:“那我先带他回去,麻烦你们了。”他打横抱起容琝,把人放进副驾驶座,又为他系好安全带,把一件外套盖到他身上。车子缓缓离去。赵长青舌头还在打结,他掐了一把项守信:“我怀疑我出现幻觉了,小琝这是找了个男朋友?感觉不好相处啊。”项守信把徐北扛上车,“嗯。”容琝躺在副驾驶座上,盖着有辰初气味的外套,难得乖了一路,但回到家就不行了,皱着眉头喊难受。他胃病不严重,但经常喝醉还是很要命,这段时间他应酬不少。容琝蜷缩在床上,看着就跟个小可怜,胃痛冲散了醉意。辰初端着粥走进来,容琝看到他沉着脸,往被子里缩了缩,弯着眼睛:“辰辰~”“过来。”辰初掀开被子,容琝乖乖蹭过去,有点害怕吸血鬼先生像上次那样罚他,主要是太羞耻。“把粥喝了吃药。”粥是燕麦粥,放了点牛奶,暖胃正好,容琝喝一口下肚,刚刚那阵疼痛顿时缓了不少。“出去时我怎么说的?”辰初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