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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岭王君王姬需要忍什么?“这名字谁取的?”他倒要看看是谁这么缺德取这样的名字。“是黎君。”星妙道。岁夜不说话了,黎君的品味还轮不到他管。那可是长明、白寻和曦煌的父亲,上一任创世之神。“还有呢,还有什么事没?”岁夜继续问。“哦,五千年前小舅舅历了八尾劫,回来便瞎了。之后又历了九尾劫,眼睛便好了,北岭帝君陛下封了小舅舅做少君。”岁夜失声惊呼:“你说什么?!他历了九尾劫?!”星妙不明所以地点点头。岁夜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北岭天狐族,天赋的好坏是按照出生时的尾巴数量来判断的。常理而言,天狐族天赋最好的出生时也不过二尾。可珏央是三尾。他出生时,北岭上空霞光灿烂,天降异象,有无数鸾鸟齐鸣。天狐族预言:天生三尾,必成九尾。天狐族自修炼出第五条尾巴,此后每一条都需历劫才能修得。而之所以天狐族的九尾那样少,便是因为第九尾,乃情劫。想不到珏央居然历过了情劫修出九尾,怪不得他才两万岁便被封为北岭少君。只是不知珏央历过着情劫有多艰难。稷离珏央啊,自负狂妄,嚣张桀骜。也许情这一字难不住他,可并非人人都能活得如他这般洒脱。“妙小子,这么多年你有没有喜欢的人啊?”问完正事岁夜又开始不着调。星妙的脸又红了:“没有!”岁夜不信,压低声音不怀好意地道:“是不是喜欢岁忧啊?他那么欺负你你都不骂回去,如果这都不是喜欢......”星妙打断他:“你别问了八师叔,我说没有就没有!”他愤然离开,一边往练武场走一边想:“原来小舅舅让我离他远点是有道理的。”岁夜在后面很不给面子地大笑:“妙小子,你这样是嫁不出去的知不知道?”岁忧听到这句话,收了剑往那边看了一眼,在看到星妙恼羞成怒的表情时,唇边隐隐有了笑意。就在岁夜准备到处逛逛时,收到了玉良的传讯符。他将灵力注入,看到里面的消息时神色匆匆地去了问剑峰。他走进大殿,长明他们已经在等他。岁夜尴尬地笑笑,行了弟子礼:师尊,命运大人,毁灭大人,秩序大人,白寻陛下。”白寻仍是万年前那高贵无双的模样,银发银眸,俊美的容貌带着一股松间雪般的冰冷,仿佛与生俱来。上次那个白衣华服的美貌少女又在,岁夜不禁问道:“师尊,这位是......”曦煌:“悯生使,封召忍玳。”原来她就是忍玳!岁夜不由得细细打量这个看上去年轻非常的少女,眉眼与长明有些相似,挺鼻和薄唇与白寻无二。少女继承了封召家可以称得上传承的美丽容貌,神色间却如曦煌冰冷淡漠。忍玳如她父亲一般银发银眸,想来是与她父亲一般觉醒了圣龙族最高贵的尊银圣龙血脉。“见过悯生使。”岁夜对忍玳行了一礼——悯生使位同毁灭之神,即使是白寻在她面前也不得不行礼。忍玳点点头,并未多言。玉良带着众内门弟子姗姗来迟,一一拜见后,长明等人先行离开,剩下白寻,玉良,岁夜和众弟子。“小夜,听说你腿伤了坐轮椅,怎么,好了?”白寻含笑问。“已经开始痊愈了,我用了丹药,药效就三天。”岁夜回答。“玉良,那孩子叫什么名字?”白寻突然指着一个清俊少年问。岁夜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原来白寻指的是千烈。“回师叔祖,他叫千烈。”玉良道。“千烈......”白寻默念着这个名字,又问:“他师尊是谁?”“他没有师尊。”白寻若有所思,“那不如我收他做徒弟?”玉良忙道:“这不行啊师叔祖,千烈meimei千如是婳妖师叔的徒弟,您要是收了千烈,可就乱了辈分了!”白寻:“这样啊,那我不收他做徒弟,但单独教他总没问题吧?”那张脸上明摆着“这你要是不同意我就只能跟你师祖探讨一下了”。玉良无奈,只得点点头:“您高兴就行......”见识了白寻从头到尾怎么不讲理的岁夜:“......”圣龙族果然一脉相传不讲理。“行,千烈,跟我走吧。”白寻陛下高兴了,带着千烈就要走。千烈看了看千如,有些犹豫。后者递给他一个安慰的眼神,点了点头。他这才跟着白寻离开了。玉良让星妙和岁忧带着众弟子回去,迫不及待地跟岁夜“谈天说地”。“小师叔,听说三师叔和四师叔女儿让你找到了?”玉良不知道是扶妆,神神秘秘地来问岁夜。岁夜:“那当然,也不看看我是谁,我可是你小师叔!”玉良凉凉地道:“是啊,追着我喊jiejie的小师叔。”岁夜:“......”你怎么也这么不可爱了!?玉良:“你的腿伤真的好不了了吗?”岁夜:“不啊,已经开始愈合了。”玉良继续道:“话说回来,你和五师叔这么回事?”岁夜骄傲地抬了抬下巴:“就那么回事儿呗!”玉良:“......呵呵。”有时候真的想以下犯上揍他一顿。岁夜见情况不对,忙如实招来:“他先说喜欢我的,我就答应了呗!”玉良叹气:“这么多年了,小师叔你就不能有点出息吗?当年的事我也有耳闻,你......”岁夜苦笑着打断她:“我也想有出息啊!”可是,万年的朝思暮想,万年的念念不忘,从那日试剑会便开始的抵死纠缠。他怎能说放下就就放下?其实万年前不告而别,岁夜是想给自己一个忘了姜晔的机会的。可事实证明他做不到,这万年来他夜夜都被那可怕的梦魇缠身,一次次重历那日的悲伤绝望。可他从未忘了姜晔,他的记忆万年前失去了不少,唯有关于姜晔的记忆,不敢忘却分毫。天都城中,不过匆匆一瞥,他便于千万人之中一眼认出了姜晔。连骗自己已经放下都做不到,他还是不由自主地向姜晔靠近。或许这是对他的惩罚吧,因为他自私地把姜晔从云端拉进万丈红尘中。“玉良,我都不知道我对姜晔的感情到了什么地步。”岁夜这样说。我唯一知道的,是不管何时,不管你如何待我,只要你愿意回头看我一眼,回应我半分,我都可以随时为你赴汤蹈火,在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