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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地确认过,才喃喃地说道:“查到了昨晚那张照片是谁拍的,我……”她的生日宴是老爷子以“孟家三小姐”的名义举办的,来参加的人不是老爷子的朋友、合作伙伴,也是彦城社交圈子里有头有脸的人,没人会有冒着得罪孟家的风险,去拍她和韩奕之的照片;把照片曝光出去的营销号第一时间@了她的私人微博账号,除非是和她非常熟悉的人,不然不会知道。事情其实已经很明了了,只是她太相信那个人了,以至于从一开始就完全没有往她身上想过。昨天的生日宴上,她其实还邀请了一个人,如果是往常,看到她和韩奕之一起挂上了热搜,一定早就把她的电话打爆了,可从昨天到现在,那人却像销声匿迹了一般,完全没有和她联系过。孟轲的声音有点抖,鼻子也有点发酸:“我想不通,尚盼盼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作者有话要说: 叶景眠:哦?四十米大刀已经准备好了☆、chapter51第51章电话那端听到这句话就完全安静了下来,沉吟了片刻,才轻轻说道:“我打电话过来本也是为了这件事,没想到你已经知道了。”刚看到消息的时候孟轲其实并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又或者可以说,她已经完全被这个消息震惊到了大脑停止思考的地步,可叶景眠平缓温和的嗓音一出来,孟轲不知怎的突然就涌出了一点委屈,那委屈自心底汹涌而出盘旋而上,在他顿了顿犹犹豫豫地念出“溪溪”两个字的时候,终于在化作一点潮湿,红了眼眶。孟轲抽出一张纸巾擦了擦鼻涕,抬起头转了转眼睛,再开口的时候,声音已经恢复到平日里的样子,语气里甚至带了点嘲弄:“我这算不算是被当场打脸啊?”说实话,之前叶景眠要把她调进初景的总裁办,也是看准了尚盼盼在她心里的地位重要,才敢拿尚盼盼威胁她,如果她不在乎对方的死活,这威胁其实半点效力都没有。现在她“舍生取义”换来的朋友就在他面前活生生地往自己身上捅了一刀,打脸打的如此真实,还真是造化弄人,叫人不知道说什么好。明明她的声音很稳,可那人好像还是听出了她的异常,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短暂地沉默了一两秒,才又开口,声音很低,也很轻:“还在餐厅?”“嗯,刚吃完。”孟轲情绪有点低落,确实也再吃不下什么东西了,正想着是给孟家的司机打电话来接她,还是待会儿直接叫辆出租回去,就听见那人说了声“我去接你”便果断地挂了电话。他不是有很重要的事要做吗?孟轲讪讪地退出通话界面,便看到温以晴发过来的消息:【看了吗,这个人你认不认识,要不让沈林晏摸过去直接把她电脑黑了?】孟轲抬手回复了一个【认识】,想了想,又补上了一句:【就是我说过的那个室友】温以晴那边收到消息并没有立刻回复过来,从输入状态看得出她删删减减打了几次,半晌才回复了一个无语的省略号:【……阿溪,求求你能不能别在垃圾堆里找朋友了,有我还不够吗亲爱的?】孟轲看到这句话就笑了,回复了一个【哭】脸就摁灭了手机。在垃圾堆里找朋友,其实也不算吧。她知道尚盼盼整天热衷于八卦、家庭压力很大但又不求上进、说话不过脑子说话又伤人,有时候还会好心办坏事,这些她都知道。可当初她刚转到商院的时候,因为刚和叶景眠分了手,又要处理孟家的事情,整个人的状态都很差,偏偏邱予菲把她看作是眼中钉rou中刺前前后后时不时地搞小动作,学院里也议论纷纷,温以晴又在国外读书,是尚盼盼第一个向她伸出了手。就算有那么多那么多大大小小的毛病,有时候孟轲忍不住提醒她也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好像没什么作用,可她对孟轲好,也是真的好,孟轲是能记得别人哪怕一点好的人,当初生病的时候是尚盼盼冒着大雨从寝室折腾到校医院再折腾到校外的医院给她买药回来,睡过头时帮她从食堂带饭回来,被邱予菲恶意中伤的时候第一个冲上去和邱予菲对线,这些孟轲全都记得。人无完人,谁能要求一个朋友还要做到多合自己的心意呢。整件事情都让她迷茫,就算尚盼盼拍了照片(她最近刚好是韩奕之的墙头粉,如果看到韩奕之出现在舞会上还和自己朋友跳舞,激动之余拍张照片倒是可以理解),可也不过是个普普通通的应届毕业生而已,怎么可能有这么大的力量搅得动一个平台的安宁。她要是有这本事,还用得着整天担心自己实习没法转正?孟轲在包间坐了没多久就接到了叶景眠的电话,直到坐上了他的车子,还在思考这个问题,不其然眉心忽然感觉到一阵微凉的触感,修长的手指带着点淡淡的清冽味道,轻轻抚上了她紧紧皱起的眉毛,很快流连而下,停在了她微红的眼角。孟轲下意识地朝旁边看过去,便看到他斜靠在车子里,一只胳膊弯起,修如梅骨的手指撑住额角,清隽的眉眼染上了几分担心,目光澄湛且专注,见她望向自己,停在她眼角的手指也没有收回,只是嗓音清淡地问了一句:“她让你伤心了吗?”是因为她一直在走神的缘故吗?已经调整好了情绪的孟轲摇了摇头,“还好吧。”刚刚只是一时冲动,现在冷静下来,又觉得蹊跷。事情还有调查清楚,她也没有找尚盼盼亲自问一问,万一中间再有什么样的误会,万一尚盼盼只是傻乎乎地被人利用了,也不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那人闻言微微弯了弯唇角,微凉的指尖顺着眼角一路滑落下来,变成手掌轻轻抚上她脸颊,直起身只是稍稍用力,便将她按到了自己的怀里,低头吻上她头顶的头发,声音有些低:“被气哭了?”他好像根本就没有听到她刚才说的话,不过此刻的温存令人十分受用,孟轲抬手摸了摸眼前质地精良纹路细腻的毛衣,声音有点闷:“才没有。”“没有就好。”那人似乎叹了口气,但因为这声叹息实在太轻了,一时之间叫人不能分辨出到底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微凉湛澈的声音在头顶上缓慢地响起:“电话里听你情绪很低落,我一点办法都没有,只好把这笔账算在她头上。”嗯?感觉他今天的小本本上记了好多账,要是被别人知道他根本不像表面看起来那样清冷而是有仇必报,估计都不会有人信吧?孟轲抬起头来对上他垂首低下来的眉眼和长睫,飞驰的车子内光线被一闪而过的树影切割得忽明忽暗,那人清隽的侧脸在明明暗暗中兀自优雅,叫人忍不住想要伸手摸上一摸。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