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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的气流,悄然消逝不见。怀中的合龙玺果然在蠢蠢欲动了。林空知的心情已经复杂到不想再去感叹些什么了,只祈愿自己能尽快完成任务,将这烫手的芋头扔给洛秋枫。林空知掩去了自己全身所有能被感知到的气息,绕着永生殿转了一圈,最后确定了一处里目标最近的地方,是尚晚初的寝室,他停留在那里,透过昏黄的窗纸看了一眼屋内的情况。很好,没有人。随后林空知不再犹豫,轻点窗棂,以最快的速度闪进了屋内。让人几乎看不出有什么异动。所有的神经都在刹那间被绷紧,林空知快速在屋内游走,感知着那块合龙玺的方位。高手当小偷,那简直如探囊取物,如入无人之境。目标辗转了几遍终于锁定了一个柜子,这柜子上边有锁……有锁怎么了?有锁照样打开你。林空知指尖蜿蜒淌出一缕精纯的灵力,慢慢渡进了锁孔,再根据里面的齿痕慢慢固定定型,咔哒一声,锁开了。他赶忙散去灵力打开柜子,结果发现这是个柜中柜,还有一道锁……如法炮制,如此反复了三次之后,这柜子才算被彻底打开。林空知迅速拿好合龙玺,迅速关上了柜子,让一切都看起来完好如初,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传来了一阵脚步声。他当机立断,立刻翻身上了房梁。结果出现在视野里的是洛秋枫?洛秋枫眼尖,一眼就看见他了,也是一脸的不可置信,他示意林空知躲好。林空知会意,尽量让自己隐在了黑暗里。“说吧。”尚晚初的身影随后而至,声音里多少透露着一点不耐烦。“没什么好说的,我就是想来问问你,”洛秋枫转过身看着他,“你要怎么样才肯收手?”尚晚初愣了愣,随即冷笑了两声:“你怕了?”洛秋枫敛眉不语。“晚了,我不会收手的。”尚晚初冷声道,“如果没有别的什么事的话,你就走吧,免得我宣告天下,你擅闯我从极阁,意图不轨。”洛秋枫似是没有听见他说话一样,迅速说了一句:“如果你不收手,我会采取一切办法来阻止你、”“杀了我吗?”尚晚初问着,随而转身走至桌案旁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他想表现出来的无所谓和淡定其实永远不能完美无缺。“有可能。”听完他说的话之后,他拿着茶杯的手又不经意地颤了颤,他本就不该奢望这些,都是笑话……洛秋枫趁着尚晚初背身的这一会,抬头看了一眼房梁,林空知果然也趁着这个机会,纵身掠出了房间,没发出一点声响。林空知怀揣着完整的合龙玺,已然再也听不到他们二人在说什么了,他早猜到这两个人之间会有纠葛,但没想到会是如此大的恩怨,他们二人之间的对话,每一句都像是一把利刃,狠狠扎进对方的心房,然后再狠狠地拔|出,最后鲜血淋漓,极尽疼痛之后只剩下麻木。“你走罢。”尚晚初有些累了,只觉得双眼生涩无比。洛秋枫狠心道:“你记住我今天给你说的话,我说到做到。”“很好啊。”尚晚初笑。洛秋枫没有再理会他说什么,瞬间消失在了原地。“可你从来就没考虑过我的感受……”喃喃自语的一句话,宛若泣血,却再无人听见。离人崖上。“给你。”林空知将已然完整的合龙玺交给了洛秋枫。洛秋枫接过:“你未免也太心急了,说行动就行动。”“未免夜长梦多。”林空知说。“今晚之事……”“不用给我讲,我也不想知道。”林空知转而道,“我就想知道,你打算什么时候,怎么把温易体内的幽冥血石给取出来。”这是他心里最大的那块石头,不尽早拿去,他总觉得被压得有些透不过气。“顶多一个月,我会给你答复。”洛秋枫道。“这件事之后,我就退隐。”林空知摆摆手,转身走进了自己的小屋,多意气风发,多潇洒不羁啊……洛秋枫笑笑,握着合龙玺,退隐,说着容易却难做到的字眼啊……而在林空知去偷合龙玺的时候,与之同步进行的还有一件大事儿。是夜,沈余衣收到了一封信,最近他担心娘的安危,每晚都睡不太安稳,今天晚上就被一颗跃窗而入的石子给砸醒了,石子上边包了一层信纸。沈余衣展开信纸一看,上面的蝇头小字写道:事关令堂安危,单独于雪松林内一叙。没有署名,也看不出笔迹。纠结了半宿,他还是决定去一趟。到了雪松林后,他看到一道乌黑的人影正立在那等他。那人把自己包得严严实实,沈余衣判定自己是问不出这个人的身份了,于是只好转而问了别的问题:“你要和我说什么?”“我们做笔交易。”声音也极度嘶哑,也听不出是谁。“凭什么?”“凭你娘在我手里。”“我为什么信你?”那人冷笑,手心上悬浮了一面灵力镜面,里面正是他娘……简单的一个画面让沈余衣瞬间丢盔卸甲,他生命里最重要的人,他没有这个胆量赌。“你说。”雪松林里气温冰冷,冷得透进了骨子里,让骨骼都有些生疼了。“把这几封信放进林空知的房间里,随便什么地方,隐蔽点儿,别被你师父发现,你也不要想着试图让你师父帮你,因为你娘一定会因为你的这个失误而死掉。”带着不可置疑的威胁,步步紧逼。沈余衣颤抖着指尖接过信封。“今晚就行动,别犹豫。”沈余衣只好迅速捏紧信封:“那你答应我,我做完这件事你就放了我娘。”“行啊,你今晚把事情做完,明晚这个时候,我在这里等你。”话音未落,那人便凭空消失在了黑夜里。沈余衣茫然四顾了一会,才仓皇逃离了雪松林。温易正在深度沉眠,根本感知不到外边发生了什么,林空知又刚好不在,沈余衣做完了事之后,一夜的于心不安让他再也没能睡着,就算不小心睡着了也会被噩梦惊醒。他打算明晚接回娘之后,就把那几封信拿走……可事情远没有想得这么简单,这次,这个人的目标,是要一箭双雕。第二天的中午,温易都还没有醒。林空知给他掖了掖被子,似乎每次发作之后都要修养很久,但是也不排除解封需要大量的精力这种可能性。林空知看着温易酣睡的侧脸,眼尾那里的红色胎记的模样越来越清晰了,酷似云赏花,开在眼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