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炸开了锅,还有人高声大笑,说道:“慈航静斋窃据和氏璧多年,口口声声代天择主,才选了杨坚,隋朝二世而亡!”李世民猛然转过身。暴雨也难盖去他身上的愤怒和气势,他扬声说道:“和氏璧不过死物一件!慈航静斋从未亲口言说代天择主!昔年秦皇刻玉玺,自称受命于天,秦也二世而亡!今日我不得和氏璧承认,不代表我李唐不得江山!诸君又岂知我父不能王天下?我兄不能继天下?都是顶天立地的汉子,何必做妇人状!口舌之争毫无意义,我与诸君来日战场相见罢!”他压抑着怒气,对师妃暄道:“今日出此变故,与慈航静斋无关,仙子且去。”师妃暄抬头望了一眼天际,和氏璧早已不知去向,她也未料到会有如此惊变,知道此事已经不是她所能解决,李世民素来沉稳,如今口出狂言,却是在为了慈航静斋遮掩。师妃暄并不觉得自己的眼光会有错,今日唯一的变故只是和氏璧而已。但慈航静斋以和氏璧为天下共主造势,如今和氏璧当众不见,实在令人有口无言。她轻声叹了一口气,向李世民微微一礼,散了白雾,带着李凝和李澈就要离开。这时忽有人笑道:“师仙子且慢,不知仙子身后的这位姑娘是慈航静斋哪一辈的弟子?既已露面,怎么不留下芳名再走?他日名传天下,总不好说是位无名佳人吧?”师妃暄眉头微皱,刚要说话,李澈就一步上前,盯着那人说道:“你娘也露过面,可否告知你娘的芳名?他日名传天下,也好让人知道,是哪位奇女子生下一头会说人话的猪。”那人怒喝道:“你放肆!我乃洛阳王氏嫡长公子,贱民胆敢辱及我母,信不信我杀你?”李澈冷笑道:“你放屁!”王玄应活了二十多年,从来没被人如此羞辱过,当即红了眼睛,拔出剑来,要杀李澈泄愤。了空握紧禅杖,目光落在王玄应的头上。李世民还没能从李澈居然会说官话这件事上反应过来,却也立刻上前几步,想要拦下王玄应,但就在这时,毫无征兆之下,一道雷光自上而下,正劈在李澈与王玄应之间。王玄应手里的剑当即被雷劈断,整个人抽搐几下,那条握剑的手臂还僵直着,就那么一声不吭倒在了雨水里。李澈下意识地后退了好几步。王家的仆役根本顾不得别的,王玄应要是死了,他们也得陪葬,连忙上前查探。随即一个个都瘫软在地,哭喊出声。王世充的长子,横行洛阳的王玄应死了。众人都是一惊。连李世民也被骇得后退一步,心中后怕,倘若他当时再向前两步拦王玄应的剑,只怕这时已经和王玄应同赴黄泉。李凝吓得不轻,脸色白得像纸一样,拉住了李澈的衣袖,摇摇晃晃像是下一刻就要倒在兄长怀里。李世民只看了一眼就心疼了,连后怕的情绪都消失不见,只恨自己不能和李澈这个只知道扶人的呆头鹅交换一下位置,将佳人好好抱在怀里柔声安慰。李澈呆看了倒地的王玄应一会儿,忽然压低声音对李凝用大夏语言说道:“阿凝,你说刚才的雷,会不会是……”李凝明白他的意思,说道:“我在宫里见过长骁侯引天雷,和这个很像。”长骁侯是皇后的弟弟,和李凝同年,生时万兽来朝,百日雷霆,有大夏第一天才禹师之名,旁人引动天雷要结印念诀,他抬手就是一道天雷,天赋极为出色,皇后之所以能在不怎么受宠的情况下被立为皇后,便和这个弟弟有莫大的关联。李凝这么说,李澈反倒有些不确定了,长骁侯的威名太盛,他不觉得自己是能和他媲美的绝世天才,更何况他刚才完全没有引天雷的意愿,多少禹师死于别国刺客偷袭,要是连意愿都没有,天雷难道还能自动护他不成。长骁侯也没那么大脸。李澈叹了一口气,但还是打定主意等回去之后背着人结印念诀试一试,不试白不试。一场因和氏璧而生的变故以王玄应之死告终。虽然没能拿到和氏璧,但亲眼见着李世民丢人丢份,寇仲的心情还是挺不错的,唯一有些不高兴的就是王玄应死了。他跟王玄应半点交情也没有,更不是为了王世充白发人送黑发人难过,而是王世充极为宠爱王玄应,必然会把基业交给他,在王世充这么个精明人手底下捞好处容易,还是从王玄应这头会说人话的猪身上捞好处容易,谁都清楚。寇仲深深地叹了一口气。雪上加霜的是离开洛阳天桥之后,他收到了宋玉致的口信,她要见他。以前宋玉致吸引他的是美色和家世。现在只剩下家世了。寇仲唉声叹气地出去了,徐子陵和跋锋寒面面相觑,不知为何都有一种想打他的冲动。回去的路上,雷雨稍歇。严格来说,稍歇的只有雨,夜空中雷光不断闪现,很是刺眼,再加上雷鸣之声此起彼伏,吵得李澈脑门疼。李澈撑着一把从净念禅院带出来的伞,给自己和李凝挡雨。他本不想带的,但是这些天一直下雨,带着把伞是为以防万一。师妃暄根本不需要这个,雨水还没落在她身上,就被蒸干了,浅白的水汽萦绕周身,使得她看上去朦胧如仙。李凝从小就害怕打雷,雨天路又滑,只能紧紧地抓着李澈的衣袖,李澈一只手打着伞,被扯得摇摇晃晃还遮盖视线,不多时两人身上就被雨水淋得湿透。好几次李澈差点被她带得摔倒。师妃暄刚准备开口,就听不远处的了空说道:“两位檀越不懂武功,身体又弱,不好在雨中久待,我先带他们回去。”李澈还想问怎么先回去,随即眼前一花,整个人被了空揪起来拎在手里。提着两个人,了空脸不红气不喘,交代了几句,随即脚步一踏,宛若闲庭信步夜空中,速度却极快,不多时就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里。师妃暄感叹道:“禅主的踏金莲大约可算是当世第一轻功了。”武僧主道:“禅主久不愿出世,当年四大圣僧追杀石之轩,就是欠在那一步轻功上,若有禅主在,怎么也不会让他逃了。”提到石之轩,师妃暄却是想到了别的地方,当年石之轩藏身净念禅院偷习佛经,正好也是住在禅院的南角,邪王嗜音律,那架瑶琴应是他当年遗落之物,就是不知邪王的琴声,可有李公子的动人?李公子抱着树吐了半晌,很有一种把琴砸在和尚头上的冲动。李凝也有些晕,但更多的是兴奋,除了随天子乘坐过一次浮云画舫,在天上待了半夜,她还从未有过这样奇妙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