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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铭点点头,“好了,季迟你也会好的。”垂下眼,“嗯,我知道。”“你知道个鬼啊,看你愁眉苦脸的,你不会是不想要萧何了吧?你不想要我可要了,我觉得现在萧何的样子就像个瓷娃娃,呆萌呆萌的,我要抱回家当装饰品。”我伸手去拍他,“边去儿边去儿,那是我的。”陈柏溪嘿嘿一笑,抱住周铭晃了晃,“你看小季吃醋了!”我瞪他们一眼,“在我面前秀恩爱找打呢是不是?欺负我不能活动是么?”陈柏溪张开手掌放在额头上,咧咧嘴,“不敢不敢。”周铭和陈柏溪坐到了晌午,我们聊了些以前的事,本来以为会有些尴尬,结果气氛出乎意料的好。他们二人前脚走,张微微后脚就进来了。她坐到我床边,咧嘴一笑,“嗯,恢复的不错,这事我没和陈玉说,她现在挺着大肚子,知道了也干着急,不如不告诉。”我点点头,表示赞同,“不告诉她也好,免得她担心。只是现在萧何这样,他的事业怎么办?”张微微眉头紧蹙,“现在面对外界只能说萧何生了病需要静养,我希望等萧何精神状况好点,开个记者发布会宣布他退除演艺圈,他现在病成这样绝对不能让外人知道。”“那万一他一直这样呢?”“那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记着发布会上谎称萧何重感冒,不能说话,对待外界的问题我一个人回答就行。”我挠挠头,“也只能这样了。”…………次日清晨,明媚的阳光射入屋内,我缓缓睁开眼。动一动身体,我看到了满床的千纸鹤。萧何规矩的坐在床边叠千纸鹤,我跟他说话他也不理。我黑线,这小子是想给我送终么?又一天清晨醒来,我满床的小星星。第四天的时候,我是被什么东西给扎醒的。实在不想醒来,想也不用想肯定是萧何那个混小子又在祸害我了,但因怕他再次谋杀我,不得不睁开眼睛。满床的纸卷棍映入眼帘,我讶异的拿起一根纸棍,疑问道:“这是什么?”萧何睫毛颤了颤,拿起一根塞到我鼻孔里,张了张嘴,口型在说:抽烟。我笑了笑,将鼻孔里的“香烟”甩出去,我盯着他,发现真如陈柏溪所说,这样的萧何呆萌呆萌的。我拿起一根“香烟”塞到嘴里,用力的吸了一口,“嗯,好烟。”他抓住我的手摇了摇头,然后转身去找什么。我好奇的盯着萧何的背影,几分钟后,他转过身,手中握着打火机来到我面前,眨眨眼。我瞬间傻逼了,“你要干什么?”他坚定的伸出一只手按住我,空闲出来的手拿着带火的打火机靠近我嘴上的“香烟”。刹那间我感到眼前灼烧的痛,我“嗷”的一声,眉毛被烧掉了好几根。护士小姐冲进来抢下萧何的打火机,萧何满脸委屈的撅着嘴。我拍拍胸口,松了口气,老天爷你是派这小祖宗来玩我的吧?…………又是新的一天来临,我睁开眼,面对满床的纸狐狸,我已经可以下床走路了。萧何看到我能下床走路,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一样,疑惑的盯着我的双腿。我拍拍自己的腿,笑道:“本大爷的腿好好的,没瘸。”萧何面无表情的走到我身边,抬起脚朝着我的腿狠狠踢了下去,我痛的“嗷呜”一声。他同情的看着我,摇摇头。我扶额,萧何的举动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你到底要干嘛给我个痛快话!”萧何惊恐的往后缩了缩,迷茫的瞅着我。我被气的够呛,他现在这样我打不了,骂他他也听不懂。背着手在地上溜达了两圈散散气,萧何突然拉住我,指指他自己裤子的拉链,又指了指卫生间。“想上厕所拉不下来了?”我没好气的问。萧何委屈的点点头。无奈摇头,我带着他走进卫生间,蹲下身给他解拉链。这拉链是真的坏了,怎么拉也拉不下来。弄了半天,渐渐地我也有些急了,一用力,萧何的裤子连带内裤都被我扯了下来。有什么东西弹了出来,我看着眼前的庞然大物,脸蛋瞬间充血。慌慌张张的站起身,“你……你自己上。”然后头也不回的跑出卫生间。我扑到床上,心脏砰砰直跳。抱住被子滚了两圈,现在满脑袋里都是萧何的大宝贝。啊啊啊!好想来一发啊!但心里的另一个声音告诉我不能这么做,如今的萧何什么都不懂,我要是霸王硬上弓就太无耻了啊。卫生间的门突然被打开,萧何穿着内裤面无表情的走出来。我“腾”地从床上坐起来,“你怎么不穿裤子啊?”快速跑到门口锁上门,我红着脸走到萧何身边,盯着他修长笔直的大腿开始发呆。他指了指自己的腹部,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向下看去,黑色的四角内裤上凸起着鼓鼓囊囊的一团。我知道他的意思是那条裤子坏了不能穿了,可……我就是移不开眼啊啊啊!下一秒,我脸上挨了一巴掌。我错愕的看着萧何,他不满的睨着我。我蔫了,走到衣柜旁找出一条裤子递给他。萧何瞪我几眼,转过身背对着我穿裤子。我“噗嗤”一笑,他这是害羞了?…………两天后我办完出院手续,开始正式的过上了和呆萌萧何的同居生活。萧何目前的状况还算稳定,就是不能说话并且十分自闭,经常谁也不理,一个人坐在窗边一整天。真正过日子后,每天都要算柴米油盐,虽然萧何有不少存款,但我总觉得不能靠山吃山等弹尽粮绝的那天。于是在我得到毕业证后,开始写剧本赚钱,现在萧何不能养我,我也要养他啊。陈柏溪经常会来看萧何,拉着萧何给他讲以前的事情,说刺激刺激他好的快,我扶额,萧何是没刺激到,听了那么多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我倒是被刺激的够呛。又过了几天,我去监狱探望了孙峰,我问他为什么要帮陈诗年。孙峰平静的说:“我爱他。”我听后怔住了,本来以为孙峰有很多迫不得已的苦衷才会帮陈诗年,可是一句我爱他,这是最合理的、为人卖命的理由了。见完孙峰后我又去见了萧沐铖,几个月不见,萧沐铖好像老了很多,他背对着我只说了一句话:“萧何我交给你了。”我叹了口气,突然觉得肩上的担子很重。晚上回到家,屋里没开灯。有奇怪的声音从卧室里传来,推开门打开灯,萧何浑身缠着毛线像只虫子似的躺在地上扭动。我叹了口气,走过去给他解毛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