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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糟蹋了。侍卫长小心翼翼地问,“主子……发生了何事?”陆鹤州回头,“无事,你们先下去。”刘渝北扶住自己的腰,喊了一声,“唉哟我的腰,你过来扶着我回马车上。”侍卫长吓了一跳,“主子这是怎么了?”“摔的。”刘渝北没好气,“疼,你们赶紧去给我找个郎中,没把我的腰给摔断吧。”他扶着自己的腰,像模像样地揉了揉。岑悦吓了一跳,还以为他真的摔住了,满脸愧疚,“都是我不好,没有先试试……要是我试好了,不让你过来,你就不会摔这一下子了”刘渝北依靠在侍卫身上,摆了摆手,“小表嫂千万别这样说,我没事,年轻体健的,摔一下算什么,我就是随口哼唧两声,更何况我也知道,表嫂你是一片好心留我的,没想到这床这么不争气。。”他也挺无奈的,“本就是随便折腾折腾,没想到表嫂这样不经逗……”陆鹤州闻言,脸已经黑了一半。刘渝北哑然,不敢再逗岑悦,便转移了目标,看向陆鹤州,“表哥,我都已经受伤了,你还跟个黑面煞神似的,你还是我亲表哥吗?”刘渝北感慨起来,“怪不得人家都说,有了后娘就有后爹,果然是这样,表哥以前最疼我了,从不舍得欺负我,如今为了小表嫂,居然拿这种眼神看我。”他委委屈屈的,“重色轻弟,亏你还是个饱读圣贤书的读书人。”他看向岑悦,“小表嫂对我已经很好了,刚才我都摔懵了,表嫂一心只关心我又没有摔伤,结果我的亲表哥,哪像他,张口就说我太胖了……你还是我哥吗?”他掸了掸自己沾满灰尘和蜘蛛网的袖子,满脸嫌恶,嘴里还不忘埋怨陆鹤州,“我亲哥都没有像你这么残酷过!”陆鹤州白了他一眼,“那你去找你亲哥去!”刘渝北看向岑悦,“表嫂你看,你管管他吧,也就是我脾气好,不跟他计较。不然就凭他这张毒嘴,换了别人,肯定忍不住要跟他打架的。”岑悦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陆鹤州笑了笑,将她拉到自己身边,低头附耳,对她说了一句话,岑悦的脸便红了,看着他,讷讷不敢言。刘渝北啧啧两声,“我还在呢,表哥你能不能收敛一点,不知道人还以为是我们家不将就,青天白日的就搞这些有的没的。”他一直在说话,侍卫也不敢自作主张将他拉走。陆鹤州冷笑,“悦悦,方才我同你说了什么?”岑悦小声说了一句话,刘渝北脸上的笑容,像变戏法一样,瞬间消失不见了,只余下一张呆呆的脸。岑悦低着头,又重复了一下刚才陆鹤州和她说的话,“听说二皇子八岁的时候,还在尿床呢……”刘渝北横眉,怒视陆鹤州,“表哥!”陆鹤州轻咳一声,“我可什么都没说……”刘渝北看着他装无辜的神情,忽然笑了笑,看向岑悦,神情里自然而然带着几分恶劣,“小表嫂,我跟你说件事情,可重要了,你今天不听,一定会后悔的。”岑悦奇怪的看向他,问道,“什么事?”陆鹤州心里一突,听见刘渝北的话,眼前瞬间一黑。刘渝北笑嘻嘻道,“表哥在京城中,特别受欢迎,好多小姑娘都喜欢他,连我meimei裕华公主都对他情有独钟,可是表哥一向无动于衷。”他压低了声音,虽然在四个人的屋里,没有任何用处,却还是活生生营造出紧张的氛围来。“我们都说啊……表哥他不举……”不举!陆鹤州眉头倒竖,瞪着刘渝北,“你胡说什么!”刘渝北一摊手,笑嘻嘻道,“表哥,我说的都是别人的话,我可从未传过你的流言蜚语,你要相信我啊,扶我出去,我们走吧。”他说完话,便深藏功与名,靠着侍卫的肩膀,让侍卫扶着他,他扶着自己的腰,一步一挪地走出去。他倒是走的干脆利落,只留下束手无策,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的陆鹤州。陆鹤州看着岑悦,这辈子头一次无从下手地挠了挠自己的头,“悦悦……那个……”他当真说不出口。若对面是几个男人便罢了,大家都是男的,再荤的话都不算什么……可悦悦还是个单纯不知世事的小姑娘,跟她说这样的事情,陆鹤州总觉得自己心里有种罪恶感。可是不解释又不行……万一悦悦误会了呢?陆鹤州稳了稳心神,准备跟她直说了。哪怕被悦悦误会自己是个登徒子,也不能让她觉得自己当真不举。这个太严重了。关乎一个男人全部的尊严。岑悦笑眯眯地看着他,“哪个?”脸上一派单纯无辜,纯洁如同冬天里,天上飘来的那一朵雪花,白白净净的,让人不忍心玷污。陆鹤州的话再次卡在嗓子眼里面。岑悦歪了歪头,问起问题来,同陆鹤州相比,堪称是单刀直入。“你不会真的不举吧?”陆鹤州连忙否认,“我当然没有!刘渝北的话,万万不能相信,他全是骗你的!”岑悦点了点头,“这样啊……那事实是什么样的?”陆鹤州咬了咬牙,拉住岑悦的手,直接往他们两个住的地方去。岑悦还没反应过来,陆鹤州啪一声拍上了门,还拿门栓给栓上了。狭小的屋子里,只余下两个人。岑悦仰头看着他,耳边还能听到门外的声音,刘渝北和侍卫聊天的声音,清晰入耳,似乎是在耳边,岑悦觉得自己看见了两个人的场景。她心虚,觉得自己和陆鹤州在这件屋子里做的事情,肯定会被看到,刹那间,脸色就红成了的艳丽的花朵。岑悦觉得自己心跳砰砰砰的,响的像是在怀里抱了个皮球,不用人敲,就能响彻整个屋内,至少……陆鹤州听的清楚。他伸出自己的手,放在岑悦心脏上,眼神深情似水,语气也暧昧的让人脸红心跳。“悦悦不是想知道,我是不是不举吗?”他笑了,抓住岑悦纤细洁白的小手,放在自己唇边,轻轻吻了一下,方才俯身,“悦悦,你待会儿,不要害怕。”岑悦已经怕了,看着他,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陆鹤州却不乐意,凑上去,抓住她的手,往下面去,带着她的手抓到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