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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蹲……”诗织想到对面欧气不分伯仲但社恐明显对面更甚一筹的邻居,鼻子哼哼,嘀咕了一声。前往总部还是要象征性地穿得正式一些,烛台切留下了完整的正服。白衣绯袴,和传统的巫女服类似,看上去相当利落。但穿这个戴眼镜就有点突兀了,诗织把平光镜摘下放在桌子上,小心摆好。剥开烛台切留下的糖,柠檬的酸甜味充斥着口腔,让诗织依旧有点晕晕乎乎的脑子清醒了一点。但是。这个要怎么穿来着?好不容易把所有的的布料都看上去应该没错的穿到身上,但咸鱼当久了,这种带子有点多、稍微复杂一点的……人话版本,大小姐,手残,不会。“咪酱——你还在吗?”突然想到今天的近侍大概好像似乎是三日月宗近的井上诗织更加绝望,试探着喊。“是。姬君?”青年的声音带着笑意,显然预料到了现在的情况。“能不能麻烦你进来帮我系一下腰带……”她拎着腰间绯色的长带,闭了闭眼睛,苦哈哈。里面的结勉强还行,反正没人看见,但自己给自己打好看的(门面)结真的太难了,而她恰好一点都不想被某个讨厌的上司看笑话。“真的麻烦你了。”————等她再到餐厅的时候,已经是近八点了。“小贞,早上好。”今天负责厨当番的,是同为伊达组的短刀太鼓钟贞宗,而另一位本应该过来帮忙的白鹤,估计蹦蹦跳跳不知道飞到哪里去追求惊吓刺激,日常咕了。“哦,姬君今天起的很早啊~”元气满满的短刀蓝发正太手里还端着盘子,仰头笑的好像小太阳。“毕竟咪酱提前了整整一小时来被窝里捞我来着。”她有些不好意思,看了一眼时间,加快了吃饭速度。“听说是要我回现世,希望没有大麻烦。”“小姑娘已经起床了吗?甚好甚好,哈哈哈。”看上去已经和茶友喝完一波早茶的今日近侍终于换上了麻烦但又华丽的出阵服,不紧不慢地把吃空的碗碟放进水池,因为宽袖麻烦,他还小心提着袖子绕过水池,看上去相当悠闲。“早上好,爷爷,接下来陪我去趟总部吧。”她也恰好放下碗,合十道了声谢,抬头。“是工作吗?了解了。”已经听烛台切解释过的三日月宗近点点头,头上碎金的发饰轻轻摇晃,更衬得那张脸端丽非常。因为早上的小插曲,井上诗织不由自主地扫了一眼对方的出阵服……先前她还吐槽老爷爷。但是吧,这衣服看上去真的复杂,他一直要别人帮忙一点问题都没有嘛。突如其来(手残党同胞)的感同身受。她恍惚了一下。“三日月……”“嗯?”“不,没什么。”“哈哈哈哈,要摸吗?可以摸的。”三日月宗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朝着自家小姑娘一本正经地开口。眼睛里浅金的新月恰似上扬的微笑,眼瞳如天空向黎明过度的蓝带着柔和包容,表情却又带着一丝善意的调侃。就好像自家长辈对待突发奇想的小姑娘,带着手套的右手就差上去摸头杀了。………………诗织呆愣了一秒,抽了抽嘴角移开了视线。“所以说才不会摸啊!”“哈哈哈哈,甚好甚好。但skinship也是可以的,哈哈哈。”“别摸头,梳的高马尾会乱——”“主!”熟悉的呼喊从不远处传来,应该还在远征中的压切长谷部穿着出阵服、拎着本体、看上去还带了些灰尘气势汹汹地奔来。明明最近的远征任务最多是探查的水准,基本不会发生冲突,但他看上去还是有一点狼狈。眼神对着刚刚“欺负”过自家姬君的无良老人,颇有几分煞气。“长谷部?”打开【门】,正上手最后整理身上米色羽织,满脸认真的女子朝着他招手,身体已经隐约化作了细碎的流光。看着自家忠犬刀快具象化耷拉下来的狗狗耳朵,挑了挑眉,有些无奈地开口。“虽然不希望,但看样子这段时间会常驻现世了,狐之助应该会同意把本丸整个搬去现世的。搬家收拾的事能拜托你吗?”“我出门了,还有欢迎回家。”看到对面瞬间又闪亮亮起来的眼神,诗织微笑着挥挥手。###时之政府的总部并不在任何意义的世界线上,据说处在由某位不知名大佬开辟的时空缝隙的结界之中,背景神秘又强大。虽说算得上是神道的顶级组织,但总部的基地建设却相当现代化或者说超现代未来科幻风。穿过悠长的走廊,推门。除了诗织熟悉的单从脸来看还算温文尔雅,实际上就是个阴险眯眯眼的heitan上司(伪)源怜央,还有一个看上去有点奇怪的存在。他的存在感很低,甚至有一瞬间诗织都没能注意到。然而当切实见面关注他之后,却莫名觉得他周身的气场缥缈又蓬勃,还有点让诗织纳闷的诡异熟悉感。她应该没有和他见过面吧。诗织一边思索着,一边直起身朝着对面礼貌性的勾了勾唇,颔首。表面看上去大概是十多岁的迷样少年,披着碎金的长发,眼神淡漠得近乎空洞,可偏偏异常和谐地露出几分许是不可捉摸、许是看破世间的苍茫深远,一席黑色的长袍曳地,看着她,突然也朝她笑笑。随后转身离开了。糟糕。莫名其妙的同时,有种不太好【惹麻烦了】的直觉预警,让人浑身一颤。“呀呀,小诗织好久不见,你都已经长这么大了!”然而,还没等诗织仔细去想自己到底为什么被【】特殊关注了,穿着宽袖和服的眯眯眼把手从大袖里伸出来,似乎想要拍拍女孩的肩膀。诗织立刻回过神,脚步一转,灵力运转到位,眨眼瞬步离他小十米远,身子几乎靠门,眼神嫌弃地要命,但面上却露出了相当标准的营业笑。“请问你有什么事吗?源先生。”“……”我,是不是被讨厌了?明明没有眼神这种东西的存在,面前的青年身上依旧冒出了这样【一看就是戏精上身】的失落既视感。“三日月。”表面乖巧的女子内心毫无波动,朝守在门外的近侍示意。“是。”“看来是没什么事,我——”“小诗织真是越来越不可爱了,当初你见到我的时候一口一个怜央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