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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的小路。虽然绕了点远,但能满足方绵可怕的聊天欲望。不过由于小路花花草草的,蚊子也多,除了他俩几乎没什么人从这边儿走。今天碰上这事儿……许淮阳皱皱眉,跟方绵往大路走。方绵目瞪口呆,他也没比方绵好多少,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不应该再往前走了。搂搂抱抱二人组中,其中一人背对着他,看不清……但他认识另一个人。快进宿舍大楼的时候,许淮阳叫住了方绵。“方绵,”他顿了顿,“你别把今晚看到的乱往外说。”方绵显然愣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复正常表情,快速回答:“我们今晚看到了什么吗?”许淮阳盯着他看了几秒,拍拍他的肩。“走吧,回去洗洗睡吧。”尽管方绵嘴欠了点,话多了点,但是他有一个特别大的优点。反应灵敏,能第一时间察觉到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许淮阳躺在床上,翻了个身。那两个人里……绝对有一个人,他认识。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没啥情节,明天大概晚上六点左右再补一章。_(:з」∠)_涨了好几个收藏,好开心。谢谢抓住那个人!的雷,贼开心!求收藏求评论呀!第11章宿舍里另外仨人在进行长久以来从未停歇过的抢洗漱台大战,许淮阳至今都无法理解为什么这仨人一定得等到还剩五分钟熄灯才想起来洗脸刷牙。他翻了个身,从床头的架子上抽出一本书。。他从小就爱看这种书,没人引导也没人教,人家小朋友看西游记连环画,他直接看原著。后来小学时写作文用了文言文,还被老师当天才似的一通夸。回家后mama问他怎么想到用文言文写的,他特别有范儿地给了个答案。“省字,快。”“砰!”书刚翻开没两页,走廊里忽然爆开一阵特别大的响声,许淮阳一震,拿书的手抖了一下。“cao,谁啊!”阳台的人吼了一句,“我牙膏都吓掉地下了!”另一个舍友叼着牙刷,趴在门口窗户上看了看:“暖瓶碎了……哟怎么打起来了?”走廊忽然开始一阵喧嚣,声音越来越大。许淮阳隐隐听到有人在破口大骂,然后出现了相互推搡撞到墙上的声音。他把书拿开,放到书架上。转身端了泡茶的白瓷杯,凑到门口。看不了书就前排喝茶看热闹吧……刚一凑上去,只见对面宿舍门开了,一个穿着黑色长T恤的人推门出来,满脸都写着不耐烦。“我cao,蔡湛!”旁边叼着牙刷的那位忽然压低声音吼起来,“蔡湛出去了!你们过来看看!”许淮阳看着喷了一玻璃的牙膏沫,端着杯子往后退了退。“开门。”他一手拍了拍快贴上玻璃的牙刷勇士。牙刷勇士愣了下:“你也出去啊?”许淮阳一把拉开门,看了他一眼:“趴玻璃上还叫看热闹吗。”这层楼除了高二的在住,还有几个独立的高三宿舍。听说是因为今年高三转进来的人太多,一不小心就超出了一层楼。老刘跟他们说过,高一的刚来学校不敢惹事,高三的马上高考了也不敢惹事,惹事的就你们这群高二,看也不看对方就往钉子上碰。老刘还教育他们,打架可以,不能欺负人。但碰上欺负人的,随便揍,使劲儿揍。许淮阳倚在门边看着。一走廊里有不少人趴窗户看热闹,还有高二几个刺儿头也和他一样,开着门看戏。隔壁宿舍倚着门的那位,看了看许淮阳端着的茶杯,竖了个大拇指。许淮阳点点头,没再搭理他。“你他妈没长眼啊!”挺高一个男生,穿着高三蓝色领子的校服,正掐着个比他矮了一截的男生往墙上撞。地上散落着一地的玻璃,估计是暖瓶内胆碎片。“看见了吗?啊?道歉有屁用啊!给我跪地上捡起来!”高三的还在吼着。那男生一声没吭地站在旁边。真怂。许淮阳有点近视,眯了眯眼。嗯?他眯着眼,确认了一下。真是缘分。这不是刚才的搂搂抱抱二人组之一吗!“欺负人欺负得差不多就得了。”蔡湛走过去,站在高三男生面前,看了看地上的暖瓶。许淮阳站在门口,往那边看过去。不知道是气着了还是怎么,高三的见蔡湛过来以后,就一直盯着他,半天也没说话。满地的玻璃碎片混着洒在地上的热水,这会儿挺滑。蔡湛低头低头踩了碎片两脚,声音很平静:“多少钱。”“cao,”高三的安静了两秒,一把要拽蔡湛的领子,“这是钱的事儿吗……”许淮阳还没看清发生了什么,只听走廊里一阵惊呼,刚才还要拽蔡湛领子的人,已经往后飞了两米。“踹一脚,再赔你一个暖瓶。”蔡湛顿了顿,看向正贴墙站着的男生。“进屋去,这儿没你事儿了。”男生低着头,不说话。“李建夏,”蔡湛皱了皱眉,往旁边一个宿舍看看,“回去。”高三男生摔在一堆碎玻璃里,由于地滑,半天也没站起来。估计这会儿手还按住了玻璃碎片,地上有点点红色的血迹。“宿管来了!”不知道谁吼了一句,整个楼层立刻安静下来。趴在窗户上看热闹的人头瞬间消失不见,几个开着门看戏的也把门关上纷纷回去了。“下次欺负人的时候挑个别的柿子,”蔡湛看看地上那位,转身往回走,“总捏这一个,捏烂了容易粘自己手上。”蔡湛走过来时,许淮阳端着茶杯进屋,转身关门。蔡湛往他这边看了一眼,什么也没说,带上门回房间去了。熄灯号结束后,灯已经关上,宿舍夜谈栏目正式开始。许淮阳躺在床上叹口气,把眼罩戴上,开始默背古文。这招还是金老太太教的,睡不着的时候背古文,背着背着就睡着了。就算还是睡不着,也能比别人多背一会儿,合理利用时间……“蔡湛那一脚怎么踹的,”屋里忽然有人感叹了一句,“那人都直不起腰来了。”“谁知道啊,那小子一直都牛逼得要命,之前在十二班的时候就是扛旗的。”“不是刚开学就和高三打了吗,”又一人接道,“高三篮球队那帮人。”这都哪儿来的消息啊……许淮阳非常后悔没买副耳塞带来。一束手电的灯光扫过来,屋里安静了一会儿。“许淮阳,许淮阳,”有人压低声音叫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