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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就是羞得,她本来就脸皮子薄,这种丑事还被时临得意的说出来,让她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好不容易脸上的热度降下去了,温晚就听见屏风后的人说:“我知道你为什么哭了。”“你是不是觉得只有我看了你太亏了?”“唉你们姑娘家,就爱计较这个。”时临光着身子从屏风后走到温晚跟前,亮晶晶的眉眼三分无奈七分宠爱。“我让你看回来,这总行了吧?”☆、宠你作为身经百战的将军,时临身材绝对完美,宽肩窄腰,肌rou丰富,双腿修长有力,八块腹肌挂着晶莹的水珠,色气无比。温晚瞪圆了桃花眼,嘴唇颤抖,缓缓的抬手捂在眼上,然后…“啊!!流氓!!!”时临觉得他迟早得聋。等温晚平复下来,已经是后半夜了,时临连吓带哄的让她躺在了床上。时临看着她的侧脸,眉心微蹙,“你怎么不讲话了?”他没醒的时候,不是挺能说的吗,现在怎么像个小哑巴了。大佬都开口了,温晚小心的往一边挪挪,轻声问:“将军一直都醒着吗?”时临:“没有,你嫁过来第二天才醒的,只是身体不能动。”他撑着胳膊坐起来,看着温晚那白嫩的脸蛋,笑说:“之前没办法回答你,现在可以了。”“晚晚,今天将军醒了。”温晚的脸又红了,不好意思的开口,“将军都听见了呀。”时临嗯了一声,捻起她的一缕黑发把玩着:“你放心,你既然是我的夫人,以后我就会护着你,谁都不能欺负你。”“旁人有的你都有,没有的,我也会给你找来。”“我没有娘,不能让你感受到母亲的关怀,不过我有爷爷,他挺喜欢你,也会宠着你的。”温晚听着眼睛又酸了。不管之后能不能做到,至少现在,温晚能感受到他的真诚,让她觉得,时临是在认真的对她。只是时临看见她这副模样又头疼,语气非常无奈,“你怎么又哭了,眼睛不累吗?”他说的温晚都不好意思了,赶紧伸手擦擦眼。“我是太高兴了,谢谢将军。”时临这才松了口气,躺下盯着床顶嘟囔:“你们姑娘家太奇怪了,难受也要哭,高兴也要哭,小小一个,却像能哭出条河来,真厉害。”这话太幼稚了,不像是个将军能说出口的,她忍不住笑出声。时临虽不明白她为何笑,但也觉得高兴,想了想坐起来,把温晚也拉起来。“晚晚,我第一次成亲,不知道怎么跟姑娘相处,我如果做了什么不对的,你就告诉我,行不行?”“时家人只会让欺负他的人哭,可不会躲起来偷偷哭。”他说的认真,温晚也听得认真,在时临期待的眼神下点头。时临高兴了,叱咤风云的将军如今也像个少年,眼角眉梢熠熠生光。这下温晚也不怕他了,跟着勾了下唇角。时临不知又想起什么,有些抱歉的瞅温晚一眼,“有件事,我得跟你说一声。”温晚:“将军请说。”时临:“我炼的功法需要保持童子身,所以咱们暂时不能同房,你别难过。”末了他认真补充:“我会赶快修炼到最后一层,不会让你等太久!”温晚红着脸赶紧摆手,“不用不用,将军练功要紧!”她可不着急同房,越晚越好!时临听着慰贴,越看越满意,捞过温晚放在怀里,摸着她毛茸茸的脑袋感慨。“我原先觉得钦天监都是些骗钱的职务,现在但觉得他们有两把刷子。”这不温晚一来,他就醒了。而且,他不讨厌她。这就很稀奇了。以往不是没有不长眼的往他身上扑,都被他给踹出去了,这才导致他这个大乾最年轻最炙手可热的将军到了二十岁还是单身。他低头,捏捏温晚发红的柔软耳垂,感受到怀里的柔软顿时僵硬,他像是恶作剧得逞了一样的低笑。“晚晚,我会对你好的。”☆、躲我娶她并非他本意,可如今,他并不讨厌多个这么漂亮又温软的小夫人,也愿意对她好一些。温晚闻言,下意识攥紧了他的衣襟,把脸埋在他怀里轻轻的嗯了一声。二人又说了会话,温晚今日受的惊吓太多,聊着聊着就睡着了。时临静静等了一会,睡熟了的温晚就又放肆自己把腿脚搭了过来。时临抿唇笑了,长臂一捞,感受着怀里的馨软,满足的闭上了眼。翌日,温晚醒的很晚,睁着眼懵了一会,才发现自己躺在时临怀里。她嘤了一声,暗说自己得改了这个睡觉不老实的毛病。抬头看了时临一眼,他还在睡,温晚蹑手蹑脚的想从他怀里退出来,结果刚挪一下,就被眼前的男人给按了回去。没怎么睡醒,时临的双眼皮成了三眼皮,他嗓音沙哑的低问:“去哪?”温晚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该起了。”时临抱紧她,下巴在她的额头蹭蹭,睡意沉沉的嘟囔,“还早,再睡会。”温晚无奈的笑了。这还早?天都大亮了,以往这个时间她连早膳都该用完了。她挣扎的想起,这可难为了时临。男子早上反应本就大,如此个温软娇嫩的小姑娘在怀里磨蹭,小时临更是飞速的膨胀起来。温晚觉得硌得慌,下意识伸手想拿开,小手一握,俩人都愣了。时临是爽的,温晚是吓的。“我我我我…”温晚紧张的支吾,看着时临的眼角以rou眼可见的红了,吓得心尖一颤,松手,按住他的胸膛往后猛地一推,拔腿跳下床。时临顺势躺倒,也没再拦她,听着她开门跑远。然后抬起右手盖在眼上,薄唇翘起,低哑的笑了。连翘看着只披了外衫就冲进来的温晚,惊讶的过去扶住她。“夫人,您这是…”温晚那玉白的脸蛋如今羞得通红,桃花眼蕴着水珠,像是清晨还带着露水的蔷薇,娇嫩可人。她用手捂着脸蛋,坐在椅子上不说话。连翘见状心急了,“是不是少爷欺负您了?”一提他,温晚就想起刚刚手里的那炙热的感觉,她呜嘤一声,“不是,你别问了,去给我把衣服拿来,我在这里洗漱穿衣。”她是没脸回去见时临了,昨夜人家刚明白说了不能同房破戒,今日她就办出这档子事,搞得她有多渴望似的。越想,温晚越羞,那雪白的肌肤如今都红成了水蜜桃般的粉红。其实倒也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