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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他早把红颜忘在了脑后,眼里心里都是眼前水蜜桃一样鲜嫩的小姑娘。红颜却自己走了过来,郑重的单膝跪下:“红颜见过夫人。”红颜生的是偏向于英气的长相,微挑的眉,不怒自威的丹凤眼,配上这一身烈烈红衣当真如女侠般的飒爽。温晚笑意未改:“快起来。”红颜却没有动,沉声请求:“红颜可否与夫人借一步说话?”温晚还没说什么,时临就皱了眉。怎么男子跟他抢人还不够,现在连姑娘都要跟他抢媳妇了吗?温晚倒很好奇红颜要给她说什么,笑眯眯的应了,左右看了一眼想着去哪聊,就被时临轻推了一下。“太阳晒,去屋里。”进了屋,温晚身子还没转过来,红颜又噗通一声跪下了,骨头和石板相磕的声音格外清脆,让温晚都觉得膝盖隐隐发痛。“你...”红颜打断了她,“红颜来向夫人请罪。”“你是说前几日的事?一句话而已,我和将军都没生气,你快起来吧。”红颜却摇摇头,抬眼看进温晚的眼底,哑着声音说:“红颜的确喜欢将军。”温晚伸到一半的手一顿。这是什么展开?“但红颜知道,我和爷是两路人,红颜已失了清白,是不配跟爷在一起的,夫人大可放心。”她的眼眶不知何时红了,“今日红颜只是想说,多谢夫人。”谢谢你给他一个真正的家。有时候女子才最懂女子,许是红颜的神情太过复杂,让温晚都沉默了。她看得出来红颜是真的很喜欢时临,否则也不会自揭伤疤来使她安心,告诉自己,她不配。温晚不知说些什么,只得叹息一声,俯身扶她:“起来吧,地上凉。”让她坐在凳子上,温晚沉默一下开口:“他值得你喜欢,我也挺喜欢你的。”时临是她见过最好的男人,得到姑娘们的喜欢她也不奇怪。至于红颜,光是一身巾帼不让须眉气质就足够俘虏她,加之她的耿直,让温晚觉得她也是个值得结交的人。红颜有些惊讶,接着就见温晚笑了一下,眉眼坚定:“但是我不会让给你的。”说完她又补充一句:“谁都不让。”什么都能让,身份、钱财、珠宝,唯独时临不行。...等房门再打开时,众人只见温晚和红颜笑吟吟的往外走。温晚是个爱笑的,这没什么稀罕,但是连红颜都勾了几分笑,这让时临都震惊了。红颜不是个面瘫的姑娘来吗?!自打他救了红颜之后可从没见她变过表情,更别说笑了。时临眉头皱的更紧了,开口赶人:“没事就快走。”温晚闻言不满的看他一眼,仿佛在指责他不要这么凶。红颜收了笑,拱手称是,又看了眼笑盈盈的温晚后,这才出了褀风院。还在目送她离开的温晚当下被时临扛在了肩头,大步进了屋,房门被‘砰’的关上,让本想跟上去的丫鬟们差点撞折了鼻梁骨。被丢在床上的温晚:“???”时临手撑在床上,绷紧了下颌问:“以后不许见红颜了。”温晚笑了,这话不应该是她说才对的?“为什么?”时临一脸严肃:“我觉得她喜欢你。”温晚:“......”“你别这副表情啊,我跟你说,她可从来都一个模样,跟你单独待了一会竟然还会笑了?”时临既震惊又痛心疾首:“你说这不是喜欢你还能是什么!?”温晚:“将军,我终于知道为什么你一直找不到夫人了。”这情商不仅低,还容易跑偏,给个翅膀能飞上天的那种,能找到才怪呢!时临闻言挑眉,“我早就知道为什么了。”低头在小姑娘粉嫩嫩的唇瓣上亲了一下,他的眸光深情又缱绻。“因为我在等你啊,晚晚。”情绪到了,小夫妻难免的在床上耳鬓厮磨了一会,让温晚那本就漂亮的双眼如今更是荡着水盈盈的涟漪,时临差点就又没把持住的把人按回去。被他弄得渴了,温晚起身倒了杯水,边喝边说:“我今天还碰到温兰和温若了。”在时临面前,她连装都不必装,直呼二人的姓名。时临撑起身子看过来,示意她继续。温晚:“她们说姨娘病了。”时临皱了皱眉,“病了?”“说是风寒,又说现在下不了床了。”她有些烦躁的揪了揪手帕,闷闷的说:“我想去看看她。”时临立刻答应了,“想去就去,现在还是明日?我陪你过去。”他一句话,温晚心里就安定了。她这才又笑了,软软糯糯的说:“将军真好!”“那你是不是该谢谢我?”时临声线暗哑的诱哄。温晚想了想,走过去轻轻的亲了下他的额头。时临眸色顿深,“不够。”她只得又亲亲他的薄唇。时临喉结上下滚了滚,“还不够。”温晚也有些羞了,佯装凶巴巴的瞪他:“我觉得够了!”学会了撒娇的小姑娘蛮不讲理的模样也可爱的不行。时临一下把她按回怀里,食指微屈的挑起她的下巴,哑着嗓子说。“叫相公。”叫一声,什么都给你。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宝贝们的支持!今天入v啦!!评论有红包掉落记得参与哟~——皎皎:我叫我叫!我可以叫!时临:不听。......另外红颜是个好姑娘,她知道女孩子可能嘴上不说,心里会介意,怕影响了将军的夫妻感情,所以才愿意自揭伤疤来让晚晚放心。有一种爱叫做放手,就是酱紫的。(虽然她也从来没攥在过手里☆、女子泪(二更)用完午膳,小两口就带着大夫和些补品去了温家。门卫见到他们显然很是惊讶,本来想先通报一声的,看见时临那眼神腿就软了,赶紧的放了行,这才先斩后奏的去通知府里的主子们。明月院一片寂静,唯有香兰在院里满头大汗的洗着衣物,其余的丫鬟仆从们竟都没了踪影。听见脚步声,香兰立刻警惕的抬起头,看到来人显然惊了一下,手里刚拧干的衣物都掉回了水盆中。“小、小姐?!”温晚扫了眼,轻声问:“姨娘呢?”提起花姨娘,香兰就眼含热泪哽咽的说:“姨娘身子不适,在屋里躺着呢。”香兰一直跟着花姨娘,是个忠心的,看她这副表情,温晚就觉得心下一沉,大步往屋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