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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看来她要给香晴多下几剂‘药’了。...与此同时,花颜也完成了今日的计划,正准备回宫,就接到蓝灵派给她的暗卫送来的消息。她就掉了个弯,直接去了将军府。恰好,时临不知道去忙些什么,终于给了温晚喘息的机会。她小嘴都是红彤彤的,漂亮的桃花眼尾更是带着潮红的晕,显然又被男人欺负过了。花颜见了唇角的笑意藏都藏不住,把温晚生生笑的害羞了。她捂着发烫的脸蛋,撒娇的说:“您就别笑了。”怪不好意思的。“好好,不笑!”花颜嘴上答应的好好的,嘴角上扬的弧度却越来越明显。怕她恼了,花颜赶紧边笑边转移话题:“晚晚找娘什么事?”这事说起来也有些羞,但感受了下身上那酸疼的肌rou,温晚还是红着脸蛋说了。“有没有什么办法...让将军不那么折腾我啊...”她说的隐晦,花颜却飞速的心领神会,弯弯的眉眼带着几分媚的,笑容戏谑的说:“你这丫头,生在福中不知福。”多少人求都求不来呢,她倒好,还嫌弃上了,真真是被娇宠坏了。道理她都懂,但温晚还是嘟囔说:“真的好累!”每天都要被拉着做运动,好多时候她累的连什么时候被时临给洗干净了都不知道。以前她特别不想来葵水,自打时临开了荤,她恨不得葵水赶紧来,好让她歇上几日。见她是真的烦恼,花颜也没再笑她,而是凑到她耳边低语几句。温晚听得脸蛋越发酡红,“这、这么简单?”花颜笑的神秘,朝她眨眨眼:“别看简单,保准一招制敌,你试试就知道了。”温晚想了想,用心记下,然后非常明显的转移话题:“娘去温家干什么了?”花颜也不瞒她,只是眉眼的笑意冷了三分:“去看范碧春,顺便给明丽添堵。”闻言温晚松了口气,“那就好。”只要不是去跟温大人旧情重燃就好。花颜见她这副模样,想着该给她个心理准备才是,轻柔的摸摸她的头说:“最多半月,你就会成为温家正经的嫡女。”虽然现在温明智还没松口,但爱了他这么多年,花颜哪能不清楚他的脾性。这男人想往上爬已经很久了,苦于没有门路,如今她贵为公主,又深的太后的宠爱,这么好的踏板摆在他眼前,花颜才不信他不心动。范碧春已经被他亲手逼疯了,解决了她也只是时间的问题。“嘘,别急,我知道你要说什么。”花颜安抚的对惊得站起来的温晚笑笑,“放心,只是个名号,我和温明智是不可能再成为真正的夫妻的。”不会再像她和时临一般的亲密无间。她要的是温家主母的身份,她要把范碧春和明丽想要的全部夺走,还要让她的宝贝不再被庶女的身份所连累。她要占着这个位置,让温明智如鲠在喉的抓耳挠腮,又找不到解脱之法。温晚还是第一次见到她眼底迸发出这么深沉的恨意。她垂下了长睫,再睁开时桃花眼又恢复了往日的清浅,亲自给花颜斟了茶后才缓缓坐下。一切尽在不言中,眼见着天要黑了,花颜没有耽搁太久,起身回宫,她前脚刚走,后脚时临便回来了。他唇角笑意明显,大步过来熟练的把她抱在了腿上。“什么事这么开心?”悄悄的捻走她头上落下的小虫子,时临这才星眸璀璨的说:“谢辞称帝了。”他也终于是完成了跟谢辞的约定,以后可就不欠他什么了。谢辞若再敢来抢...吧唧亲了下怀里姑娘软软的脸蛋,时临目光危险的想,看他不薅秃谢辞的毛!入了夜,沐浴过后的男人大剌剌的光着身子凑过来亲她。“宝贝儿~”他拖长了尾音,听着像撒娇,却并不叫人难受,反而有种硬汉柔情的反差萌。温晚抓紧身上的被褥,美眸警惕:“就一次?!”时临咬了下牙,痛心的妥协:“就一次!”又定定的看了他两眼,温晚这才咬着唇松手,任他烙下片片炽热的吻。乖巧闭眼受着的姑娘没看到身上男人眼底的狡黠。反正也没说一次是多久,还不是任他折腾。然而这次却偏偏不如他所料。“嘶——”被突然咬紧的时临刺激的额头青筋都冒了出来,他咬着牙低呵,“温!晚!”这小丫头从哪里学来的招数!?温晚也不怕,甚至还有露出几分得意的笑,然后继续小腹用力。果然,正如花颜所说,一招制敌。还想着一次一夜的时临开场没半个时辰就早早的谢幕,也不知是气的还是舒服的,他眼角都透着红,俯身咬住温晚的脖颈厮磨。“你个小坏蛋,还学会反击了,嗯?”温晚软软的笑着舔了下他的唇,“说话算话哦~”时临气的磨牙,她还继续得寸进尺,伸手吩咐:“要洗澡。”“洗...”正要给她驳回去,时临不知又想起什么,也不气了,顺从的抱起她,“洗就洗。”反正好像很久没在水里玩过了,况且...谁说洗澡就只能用手的?想起待会的‘美餐’,时临忍不住勾唇一笑,尖尖的虎牙被月光照的发寒,像是夜幕下长着尖牙利爪的野兽,静静的匍匐在草丛中,等候着给猎物们致命一击。...对于大乾的百姓来说,日复一日其实也没有太大的差别,然而对于温若,不过半月,生活已经是天壤地别的差距。先是她那得了花柳病的哥哥暴毙,后又传出她爹要送她的疯娘去庙里,立花颜为正妻,态度无比坚决,谁都拦不住。而她,也将要从一个嫡女成为身份尴尬的继女。花颜得偿所愿的这日,温若几乎哭到昏厥,全然没有注意门外的动静,直到被人抱在了怀里,她才泪眼朦胧的看向来人。是齐王。她更加委屈了,扑在他怀里大哭不止。齐王向来讨厌女子的哭哭唧唧,要不是给傅谨言带‘绿帽子’滋味美妙,他早就弃了温若这枚不甚有用的棋子。眼中闪过厌烦,齐王挑起她的下巴,用唇堵住了她的呜嘤,接着在她背上轻拍的手也摸进了她的衣衫中。很快,温若的痛哭就化成了暧昧的低吟,轻车熟路的,显然二人不是第一次偷情了。云雨之后,温若的情绪稍有缓解,只是眼神空洞的躺在齐王怀里发呆。半晌,她才低低的说了句:“我恨她们。”餍足后的齐王懒洋洋应了,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