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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问什么?问吧!”乔氏看了一眼两人,默默回了屋。张桓卿收回目光,“你脸上的疤……似乎渐好了!”宋乔安摸了摸,忘记戴面纱了。不耐烦道:“你有事就说,没事我进去了!”“等等!”张桓卿叫住她,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他……走了?”“和你有什么关系?”“那你和他……有没有……”宋乔安气血上涌,很想给他一巴掌,这人莫不是脑子进水了。“有又如何?没有又如何?你好好做宋家的女婿,别闲得没事干,瞎cao心别人的事!”说罢,宋乔安懒得与他费口舌,转身想回屋里去。张桓卿一把拉住她,“你说清楚,不说清楚我不让你走!”“神经病!”若不是病的实在有些虚弱,宋乔安此刻真的很想给他一拳,“放手!”张桓卿不说话,只抓的更紧了!眼中愤怒多余悲伤,他只觉得属于自己的东西似乎被人偷去了,他此刻只想知道他的东西是否还干净,未被他人染指?“呦!这是唱的哪一出啊?”宋明凤抱着双臂站在不远处。她身上穿着红色暗花的新衣,头发盘成妇人模样,戴着绢花和鎏金簪子,脸上抹了粉,妆容浓厚。张桓卿一见,眼里有些厌恶,却还是缓缓放开了宋乔安。宋乔安蔑视两人一眼,兀自转身。“等等!”宋明凤叫住她,慢慢走过来,“怎么?戏还没演完,就想走啊?”“你来做什么?”张桓卿闷声不悦。“我来做什么?”宋明凤冷笑一声,“张三郎,我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你和这个贱人幽会,难道我该视而不见?”宋乔安本就烦躁,怒道:“宋明凤,你嘴巴放干净点!”“哼,我清清白白可比你干净!投怀送抱又怎样?结果赔了身子,连傻子都不要你!还在这勾引三郎,想学你那不要脸的娘,往后有了野种,好找个便宜老爹,呸,想都别想!”“啪!”宋乔安抬头狠狠给了宋明凤一巴掌,“你这嘴实在让我恶心!你们滚吧!”宋明凤捂着脸懵了片刻,看到宋乔安走回屋,反应过来,疯了一样冲上去,张桓卿拉都拉不住。“贱人,还想跑?我和你拼了!”宋乔安瞥见旁边的石磨上放着两把菜刀,抓起一把转身甩出去,薄而韧的刀刃不偏不倚扎在宋明凤两脚之间的地上。“你的脚太脏,我的家不欢迎你!”宋明凤猛的停下脚步,可愤怒让她已经丧失理智,抓起地上的菜刀向宋乔安砍来,“我要你死!”一见这阵势,张桓卿吓得脸色苍白,愣愣站着不敢动。宋乔安拿起另一把菜刀,飞出去,正好打掉了她手里的刀。“啊!”宋明凤惨叫一声,手被刀刃划伤,鲜血直流。“好痛!”宋明凤捂着伤口,回头看着愣住的张桓卿,悲戚喊道:“三郎,救我!这个贱人要杀我!”张桓卿这才反应过来,赶紧上前扶住宋明凤,看着宋乔安的眼神有些惧怕。“从今以后,你俩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不然……”宋乔安冷冷看了一眼两人,“就不是流点血这么简单了!”说完,回了屋关了门。“贱人,贱人!”宋明凤低低骂着。张桓卿将她拉走,“走吧!去找李郎中!”……第四十五章妖人作妖从李郎中的医庐出来,宋明凤还在咒骂。张桓卿不耐道:“行了!不过就是点皮外伤!”宋明凤怒气未平,“那个贱人拿刀要杀我的时候,你在做什么?她一个残花败柳就值得你这样念念不忘?”“别说了!”“我就要说!”宋明凤越想越气,咬牙切齿骂道:“贱人,贱人!哼……反正我一定不会放过她!我要让她生不如死……”“好了!”张桓卿大喝一声,停下来,转身冷冷盯着她。宋明凤骂声渐渐低下去。张桓卿顿了顿,依旧黑着脸,“我答应你,以后不会再和她见面,也不会再去找她!但你也不准去!如果让我知道你再去找她麻烦,那你就别想在张家呆了!还有,我张家向来以礼待人,你既做了我张桓卿的夫人,所言所行皆要谨慎,别学你娘那般的村野泼妇!”宋明凤虽咽不下这口气,可一听张桓卿如今这样说了,相当于向她服了软。今日宋乔安的凶狠恶毒想必让他看清了真面目。男人,终究还是喜欢温柔如水的。她低下头,细细思量着张桓卿的话,觉得句句在理。她可是未来的状元夫人,身份本就比别人高贵,自然不能只有她娘那般乡野村妇的见识,像张桓卿这样的读书人,最讨厌的应该就是那种凶悍的泼妇。如今宋乔安便是这样遭了厌弃,她可不能像她一样。今日这伤,倒是痛的值得!既想通了,方才那些怒气此刻也尽消了,撅着嘴,拉着张桓卿的衣袖,撒着娇,“夫君说什么便是什么!”张桓卿脸色终是缓和了下来,“你若安分守己,我会好好待你!今日的事,便就此作罢!往后,你便好好张家儿媳妇,和我娘多学着些!”“嗯嗯!”宋明凤点着头,只要张桓卿真心对她,她什么都愿意。回到宋家,刘氏询问起她手受伤的原因,宋明凤找了个借口没有说实话。她知道以刘氏的性子,定要闹的天翻地覆,张桓卿肯定不待见!此时,她竟对自己那个五大三粗,粗俗鄙陋的娘有些厌恶,觉得根本不配自己的身份!……畅意园。“王爷,卓公公到了!”秦风进门禀报,“是否要出府迎接?”慕瑾夜抿了口茶,淡淡道:“不必!”此刻,畅意园外,身着飞鱼服,配着绣春刀的锦衣卫分列两行。紧接着十几个宦官手持佛尘,低着头,踩着碎步缓缓走来,身后是一乘由十六个太监抬着的轿撵,轿身是鎏金的祥云纹饰,轻纱飘扬,旁边跟着十几个宫女。整个依仗声势浩荡,堪比帝王出巡。大门外,慕瑾昀和慕瑾宇以及带来的一干仆人都等候着,秦风和陈大宝,老管家也都阖首恭迎。轿撵停下,一宦官上前拉开纱帘,抬着手臂俯身恭请轿中之人。只见一双有些惨白的手伸出,紧接着出来一个身穿金边蟒纹袍的年轻男子,粉面腮红,唇抹釉脂。一双狭长凤目带着猩红的妖气。若说他年轻,却已是满头银丝,连鬓角眉毛也都斑白,乍看又如耄耋之年的老人。畅意园外,除了有爵位的慕瑾昀和慕瑾宇拱手作揖外,其他一干人等皆跪地叩拜:“参见‘九千岁’!”皇帝尚且万岁,一个宦官便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