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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忧趴在浴桶边儿舒服的一个劲儿叹息,全身的酸楚都浸在热水里被泡去,化作氤氲的水汽渐渐消散,背后张晋远卷着袖口伺候,用手巾有一下没一下的撩水擦拭。“还疼么?”“...嗯?”张晋远手指轻轻抚过他后背上磨蹭的伤痕,还有好几处大大小小的吻痕,被热水一激更显的艳红,“还疼不疼,下午在树上磨的。”“嗯...不疼了...”舒忧慵懒的嘟囔,咬着话尾又补道,“好像还是有点儿疼。”果然是就会撒娇,张晋远将手巾浸足了热水按到伤痕上,惹来舒忧长长的一声呻吟,身子绷紧了一瞬又软下去,比之前还没了骨头,直往水里滑去,滑到只剩下半个脑袋又爬出来挂在桶边上,吐着热气催促道,“再来一回。”“怎么?”张晋远被逗笑,“舒服么?”“舒服,好舒服,”舒忧将自己飘在水面上的长发都拢到一旁,露出后背,“一回不够,多来几回好了。”张晋远听罢,转身又取了些热水倒进桶去,让毫无准备的舒忧哀嚎了一声,“烫猪毛么?!可以了可以了!”张晋远立时收了手,嘴上根本忍不住的笑出声,可一回身又看那嫌水太热的人几乎把自己沉到水面下,咕嘟咕嘟吐着泡泡,“又不怕烫了?”说着伸手捧住他脸蛋将人捞出来,低下头细细亲吻了一番,直亲的舒忧哼哼唧唧的推搡起来,“唔...起开...”“是不是太热了?”脸蛋火热热的烫着手心,“再加些冷水?”“喘气...喘不上气。”舒忧感觉有些头晕,揪着张晋远的手腕哼道,“发闷...唔...不想泡了,要出去。”张晋远也正有此意,扶着人出来,拿长巾包好,“好好擦干,免得待会儿吹风着凉。”舒忧胡乱应着边走边擦,在地上留下一串潮湿的脚印,还不待走出几步就被从后打横抱起,三两步丢到床铺里,屁股隔着长巾挨了一巴掌。“还不如小和尚懂事。”张晋远又将人抱进怀里,拿过长巾先将他湿淋淋的脚擦干,才仔细擦上身子,双腿间两xue都消了红肿,舒忧蹬着脚丫子不让看,又被扇了屁股,气的脸蛋耳朵哪儿都更红。两个人折腾半晌才收拾妥当,还未见袁起回来,于是一道去后院找人顺带换换空气,缓一缓被蒸的发晕的脑袋。舒忧的头发还未干透,被强迫搭了件小衣才被允许出门,气的一路上不带吭声,直到闻见飘香,肚子里的馋虫先主人一步咕咕叫,可飘来的除了香味,还有些许压低的言语声。“你,你先去看看,”舒忧躲到张晋远身后,“要是袁起被主持发现了正在说训,我们俩就回去,要他一人挨说。”张晋远认为可行,“一同去,躲在屋后看看再说。”也是有点儿想看袁担当那低头认错的模样,舒忧扯了扯头顶的小衣将脸遮起来,跟在后面垫着脚尖走,不多时就能看到火光跳跃的影子,掩蔽在屋子后偷瞄,发现了好几个锃亮的脑袋瓜围成一团......“你这家伙怕是要被踢出佛门。”袁起愤然,一边儿捧土扑灭了火堆,一边儿转而对众小和尚道,“你们不能学他,不守信,要被嫌弃。”舒忧扯着鸡腿吃的满嘴油腻,眼睛满足的放光,得着空口齿不清对张晋远道,“这就是你说的懂事儿的小和尚?”张晋远被噎的无话可说,将他又掉落的小衣搭回脑袋上,招呼过袁起一同分山鸡身上的柴rou,“那糖人先生好像是只有晚上出摊。”“无事,叫人去寻。”袁起拍拍手,不甚讲究的拿过鸡rou就塞进嘴里,“这么多小家伙,听者有份,直接把先生请来多省事儿,免得我们出去买了带回来。”小和尚们本是眼睛黏在舒忧嘴巴上,看他吃的喷香,简直要脱下僧衣大快朵颐,一听袁起如是说道立马低声欢呼起来,那小机灵追问,“真的么?明日请先生到庙里来?”“真的,我不像你,说到做到。”袁起转眼见舒忧腮帮子鼓囊囊的,轻笑道,“舒忧,好吃么?”舒忧着实被香到,心怀大满足的点点头,又把小衣蹭掉,被袁起捏着重新搭回他脑袋上,小和尚见了不明所以问道,“这是做什么?小衣怎么穿到头顶上去了?”舒忧一抹嘴,挥着满手的油腻指了指一左一右两个人,“被欺负就会像我这样,所以你们要好好锻炼身体好好习武,长大了能打过别人才不被欺负。”“你当这是少林寺呢。”袁起听的好笑,扯了根翅膀递给舒忧,又对上好奇的目光,只好解释道,“刚沐浴过的头发未干,吹了风要害风寒的。”小和尚们一听,乐了,摸着光溜儿的脑袋瓜统一嘲笑起来,“师父总说,三千发丝皆为烦恼,你们这些俗人,烦恼不剪掉还要爱护着,俗人俗人。”一顿野味终于在舒忧吃的直打嗝后才作罢,袁起脱了外衫擦手,擦完一把拎着小机灵的细脖颈威胁,“把锅送回厨房去,不然明天没有糖人吃。”小机灵二话不说抱着锅和伙伴们一路小跑不见了,舒忧皱着眉开始不安,“佛祖定会厌恶我,八成是要没好报了。”“你求着佛祖有何用?”袁起向来随性,用外衫帮着他擦手,指缝间指甲间都仔细清理着,“你想rou欲,喜欢吃荤,只有我们才能满足你。”舒忧扁着嘴瞧袁起,又瞧张晋远,这两人今日一来先是宣yin再是饱腹,放在情事里讲成露骨的情话,大概会是“上下的小嘴都被满足”一类,舒忧绝望的几乎有些自暴自弃。“回去吧。”张晋远扫了眼生火的残留,“明日再说,今晚先这样。”袁起握着舒忧指尖亲了亲,转头道,“明日主持要是问起来,便直接认下,别叫小和尚们为难。”三人统一好了口径,慢慢散步回房,衣衫并没能很好的擦干净手上的油腻,舒忧就这样油乎乎被牵着走了一路,乖巧顺从,就像心里也被蒙了油,黏糊糊的,让手上无法挣开。小剧场张晋远和袁起一道儿去井边儿冲水洗身,舒忧在屋里饭饱思睡之时听到轻轻的叩门声,懒得起身,唤道,“谁?”叩门声顿了顿又响起,舒忧无奈只得去开门,见那锃亮的脑袋瓜,纳闷道,“怎么还不睡,闹腾什么呢?”“打...打扰了,”小机灵挠挠头,不太好意思的说明了来意。舒忧听罢,围着屋子踱步两圈,“要不,就说我们丢了个什么物件,拜托你们帮忙找到了,于是那糖人全当谢礼,如此主持应不会怀疑,如何?”小和尚点点头,“那...丢了什么物件?”舒忧又围着屋子踱步两圈,见茶桌上搁着一方方正正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