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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政的脸色已经近似疯狂,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看着众人,慢慢从袖子里抽出一柄刀。严云启眼睛一眯:“抓活的!别让他自杀!”话音未落,李默言一个箭步上前,在万政身上连番揍了几拳,将他打晕在地上。众人看着对方,长长地呼出一口气。魏青池抹着额头上的汗,喃喃道:“结束了……终于结束了……”——————————————————————————————————————————把众人都一个一个以奇怪的技法移出宅子,严云启这才明白,白承修身俱一种十分特别的空间技法,可以把人和物品在一定的范围内瞬间转移。大家早已经在这几天被折磨地不成人形,但是此事是皇上密诏而起,大家还要去皇宫覆命。大家跪在严云泽的面前,由严云启把事情说了一遍后,严云泽静默了半晌,也终于暗暗呼出了一口气。死的人都被严云泽下令厚葬,也分给其家人一笔数目庞大的体恤银两。这件事在舜国历史家口里褒贬不一,刘绘的同乡还进行了一次小规模的起义,其中严云泽的一个罪名就是刘绘死得冤枉,却被严云泽镇压——此乃后话。总而言之,从今日开始,严云泽总算是除却了自己心头的大患,江山稳固,也为死去的妃嫔和孩子报了仇,心情总算安稳下来。严云泽看着流光,想把他留下来在宫中过夜,白承修却十分不高兴,交代事情完毕之后,便带着流光和红色的大鸟来到了严云启暂住的京城府里。严云启和宁无心都身负重伤,白承修和流光私下商量了一晚后,在第二日的清晨,给了严云启一碗血,叫他和宁无心涂在自己的伤口上,有立竿见影的治愈功效。严云启半信半疑,却知道白承修和流光身上的神秘之事很多,随即照做。只过了一晚,二人身上的烧伤竟然已经好的差不多,宁无心断掉的小指竟然也长出了一点。他们惊异无比,立刻向二人道谢。宁无心之后日夜把小手指浸在剩下的血液当中,过了半个月,那手指竟然完好如初——这也是后话。严云启伤势好得差不多的那天中午,设宴款待了白承修,笑道:“当时千钧一发,若是丞相晚来一步,我们也要没命了。”白承修有些尴尬:“四刃身上有一种特殊技能,我只能在他召唤流晨的时候才能发觉他在哪里,其实我们已经根据翁敬谦的嘱咐在这一带山脉寻了一段时间,却一直找不到地方。”严云启忙道:“丞相言重了。”宁无心摸着流光怀里的大鸟,只见它扑楞着翅膀想往宁无心身上蹭,立刻被白承修骂了一句:“好没出息。”宁无心道:“这是你们养的?是只什么鸟?哪里弄来的?”流光脸红:“……”宁无心叹道:“好想自己也有一只啊。”流光:“……”宁无心又开始问流光大鸟平时喜欢吃什么,做什么,流光兴奋起来,两人说个没完没了。流光和白承修又住了几天,二人才和严云启告别,启程回睿国。四人的感情不错,相约过段时间一切稳定之后,再互相来往。——————————————————————————————————————————又过了几日,严云启已经可以上朝。散朝之前,钦天监突然上表一本。“启禀皇上,臣夜观星相,发觉和王严云启之玉衡星暗淡无光。臣百思不得其解,算了良久,终于算出,开阳星已在人间,却不能与玉衡终成眷属,实为憾事。玉衡为音,开阳为律,此二人琴瑟和鸣,若能在人间结亲,实为我大舜之千古盛事。”严云泽淡淡道:“哦?云启既为玉衡,谁又是开阳?”钦天监禀道:“就是这开阳星的性别不太适合呢。开阳星姓宁名无心,实在是千古绝色的人物,却只怕我舜国祖宗规矩不许。”严云泽哈哈大笑:“天国娶男妻之事甚为平常,昭国同性相恋也可结为双人,偏偏我大舜有这许多规矩。既然此二人结亲是我大舜千古盛事,何须管那许多?传朕旨意,封宁无心为开阳侯,赐予和王严云启今年年底完婚,从今往后,为我大舜尽心尽力!”严云启激动地跪在地上,直呼万岁。这件事闹得沸沸扬扬,几个老臣子声泪俱下,以撞壁表示心迹,哀痛祖宗规矩,直到严云泽任他们撞了几次却撞不死,规劝他们告老还乡之后,群臣们才发觉严云泽推行同性可婚的态度十分坚决,事情才终于告一个段落——呃,这又是后话了。七天之后,宁无心的小手指终于痊愈,严云启向严云泽辞别,终于回到自己的封地和州府。他们和包慈等人许久不见,宁无心又受了许多苦楚。大家见面之时,都有恍如隔世之感,几人竟然落下泪来。众人张罗着为二人打理房间,宁无心一开始有些战战兢兢,过了半个月,终于安稳下来。两人回到王府的第一晚,包慈等人为他们接过风,严云启便抱着已经半醉了的宁无心回到房中,心中兴奋无比,面上却不露出半分。这些日子来,宁无心待在他身边的意志坚定,严云启喜不自胜,几次想施暴,却担心他的伤势还没好。现在,他要按着这个人先做上几天。一回到屋里,严云启回身把门锁好,便把宁无心顶在墙上吻了起来。宁无心被动地回吻,紧紧勾着他的脖子。两个人不断吻着,严云启推着宁无心走回床上,一路走,一路脱着衣服。宁无心被床沿绊了一下,半醉着倒在床上,雪白的肌肤在深色的床被上显得极其旖旎。严云启的喉头不断吞咽着,爱不释手地把玩着身下的人,轻声叫道:“念之……开阳侯……我的王妃。”“什么开阳侯……”宁无心有点羞赧,“你到底和皇帝怎么商量的……”小别胜新婚,两人如胶似漆,直到天亮才慢慢睡去,日上三竿才醒。接下来的日子,二人一起看书聊天,出外游玩,真如神仙眷侣。这样的日子过了两个月,宁无心却渐渐发觉府里有了些情况,心中不禁有些担忧。一日,他在府中散步,遇到了当日曾经背地里说过他闲话的二人,只见他二人退在一旁低头让他先行,脸上的表情却有些古怪。宁无心想了一会儿,在他们身边停了下来,转头向身边的包慈道:“此二人姓甚名谁?在府里做什么?”包慈连忙将二人姓名和工作报上。宁无心道:“前几日,我曾亲耳听到他们在嚼我的耳根。王府里的下人是如此没有规矩的吗?”此话纯属含血喷人,此二人却不敢反驳,跪在地上磕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