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担心你下马车的时候摔着。”零:“谢谢大人,我想我很好,倒是大人您,昨天晚上被折断掉的手已经没事了吗?”阿洛斯缩了缩脖子,脸呈现菜色,他道:“别担心,血族的恢复能力很好,但是,即便如此,我还是会觉得……很疼!!宝贝下次能温柔一点吗?”零微笑:“可以,下次我会很温柔地拧断您的脖子。”“……”“我们进去吧,歌剧马上要开始了。”公爵正了正色,打断了零血淋淋的想象。进了剧院门,阿洛斯感觉手上多了一股力道,原来是零挽上了他的手,顿时面露大喜之色,刚准备开口调笑两句,却听零道:“大人,我不想太引人瞩目,或者你很想当着所有人的面让我拧断你的脖子。”阿洛斯脸一垮,原来如此,不诚实的小东西还要继续装乖。既然如此公爵大人只能“勉为其难”配合。一路上“装”出很贴心很溺爱的为小东西介绍剧院的布局和壁画,等上了二楼的包厢又“装”很体贴地命人给小东西准备小零嘴,小东西吃东西粘了嘴,就很自动自发给他擦嘴。期间摸摸小东西的头,亲昵地耳语几声,又趁机揩油搂了小东西的腰,摸了小东西的屁股,惹来小东西不满“含羞”的一瞪,小拳头“轻轻”地一捶。被捶得快吐血的公爵还要继续“装”出一副很幸福的表情。真是自作孽啊,可喜可贺……><阿洛斯面带“微笑”地耳语道:“咝~宝贝轻一点!零“含羞”一瞪:“你自己找死。”“……”阿洛斯其实很好奇,他刚刚明明看着是轻轻的一捶,怎么可以用这么大的力道?罪孽啊,台上正在演出的主角都未必有他这么好的演技!这间歌剧院是上流社会贵族们享乐的地方,装饰的很奢华。建筑呈长方形,但是,中央部分房顶由一巨大圆形穹窿和前后各一个半圆形穹窿组合而成。墙面铺贴彩色大理石,绘画着色彩斑斓的名家作品。拱券和穹顶面不便贴大理石,就用马赛克或粉画。马赛克是用半透明的小块彩色玻璃镶成的。为保持大面积色调的统一,在玻璃马赛克的后面先铺一层底色,最初为蓝色,后来多用金箔做底。玻璃块往往有意略作不同方向的倾斜,造成闪烁的效果,月光可以从穹窿顶的玻璃射进来,使得整个剧院的气氛既诡异又庄重。剧院内部的观众席呈半圆形,二楼为贵族包厢,一楼也是有名望的吸血鬼才能进入的。半圆的设计,现在正使得二楼不拉上帷幕的话,就可以互相看到别人的包厢内的情景。这也正是零要继续演戏的原因。舞台上上演的剧目是讲述一名信奉上帝的人类女子误入了吸血鬼的领地,受到种种惊吓之后,最终失去信仰成为吸血鬼的奴隶,遭受一幕幕凌辱和欺压后最终献上了自己的鲜血。剧情很俗套。但是太过逼真的表演还是吸引住了观众们的眼球。在观众席的零甚至闻到了散发在空气里的血腥味,而舞台上那名女子无论是惊恐还是绝望,表情都那么真实,甚至连抽在她身上的鞭子,弄出来的血痕和皮开rou绽的声音都非常真实。“那个女人是人类?”零问道。阿洛斯看都没看台上,说道:“你发现了。”“你们要在舞台上虐杀这个人类?”零道,他的表情平和,只是单纯地在问一个问题。就像在问今天的天气怎样。阿洛斯原本以为零至少会有些微的反感,见他如此平静也略微有些惊讶,不过想到零说他是杀手,既然是杀手自然没有多余感情的。“不用试探我,”零说,回过头看对着公爵微笑,“一个陌生人的生死……与我无关。”“你真冷血。”公爵笑。“承蒙夸奖。那么跟我说说你今天带我来这里的目的吧。”公爵看着零的眼睛,半晌看不出他有撒谎的迹象,于是道:“我确实在试探你,因为卡玛瑞拉混进了一批来者不善的卫道士。”公爵已经收起往常戏谑的表情,认真地看着零。零挑眉,让他继续。“并不只我们普隆德拉区,而是整个卡玛瑞拉洲,大规模的圣徒涌进了我们血族的领地。据汇报这批卫道士掌握着杀死我们血族的秘密武器,现在已经混入人群分散行动了。”原来他前半个月就是去查这件事情。“所以你怀疑我是他们中的一员,而我的血就是他们的武器?”零挑眉,鄙视地看着阿洛斯。“我是这么怀疑来的。”阿洛斯纠结,“谁让你身份可疑来着。”“现在还怀疑?”“不。”阿洛斯肯定地回道。“理由?”“你对舞台的女人视若无睹。”“她就是卫道士之一?”零已经明白了,他抬头看着那个女人,此刻她正裸着上身困在一群吸血鬼的包围圈内,受到其中一名吸血鬼的侵犯。女人身上的伤口纵横交错,目光涣散,表情却是那么的痛苦。只要刚才零露出半点对这个女人的同情,他现在恐怕已经死在公爵的手中。零笑,心道阿洛斯?雷特公爵也并非表面上看来的这么不中用。“那现在告诉我这些又是为什么?”“我不想骗你。”阿洛斯眨眨眼睛,捂着胸口,表示他是真心的。零被他的表情逗乐,咯咯的笑了两声,在外人看来还以为公爵又讲了什么有趣的事来逗他的心头爱开心。零的笑容突然停止,取而代之的是嘲讽和凛冽,“说实话!”阿洛斯无辜地眨眨眼:“我是说实话啊。”收到零丢来的刀眼后,阿洛斯才正色道:“你不是在罗姆号奴隶船上当过奴隶吗,那还记不记得一名叫做利吉尔的小奴隶?大约十四岁,金发白人,左眼角有一颗红痔,他大约是和你在同一天上的奴隶船。”零在脑海里搜索了一下当天的记忆,左眼角有一颗红痔的金发小奴隶?那应该是白羊,记得那天只有白羊中有两名年纪小的金发奴隶,一名是安琪尔,另一名应该就是利吉尔了。对了,新人上船那天晚上他找船长来救安琪尔,之后一定很凄惨。“我记得,他怎么了?”阿洛斯朝舞台上弩了弩嘴:“喏,马上就上场了。”暗色调的舞台一角,聚光灯一打,一个瘦弱的男孩被捆着双手推上了舞台。男孩口中塞着布团,眼睛惊恐地扫视着台下的观众席,也许是想求救,但他在观众的眼中只能看到残忍。他绝望的收回目光,而因此让他得以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