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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燕君就站了起来,绕著客厅四处张望著。“你这儿房间够吧?你住的是哪一间?”见潋君不答话,赵燕君诧异地看向他,又再问了一遍。“我带你去。”谁也没想到,忽然说话的人竟然是柳梦已,就连赵燕君也被吓了一跳。“啊,那就麻烦你了。”柳梦已面无表情地点点头,领著赵燕君往里面走,赵燕君骑虎难下,只得跟在他後面。末了,还不忘对瑶持做了一个“糟糕”的口型。待到他们两人一走,瑶持看著潋君直摇头。“潋君,这次你可栽了。”原本是想试探柳梦已,没想到戏还没演完,潋君的脸色倒是笑比哭更难看。“何必玩这种女儿家的把戏。”潋君自嘲一笑,脸色苍白地愣在那里。要说柳梦已对自己并无情爱,潋君当然是不会相信的。但是,为何这些年来,他感受不到半分情意呢。纵然柳梦已对他言听计从,除此之外也再没有其他了。别说是闺房情事,就连每一次的亲密都是潋君自己凑上去。平日里,要不是他主动去找柳梦已,两人之间怕是只有在吃饭时才能碰到面。没有一句承诺,没有一句情话,这样的关系与初见时有什麽区别呢?到底是柳梦已太冷,还是潋君太贪心?一抬头就看到瑶持正看著自己,潋君想要笑著说一句“看来他是不会上钩的”,脸上的表情却比哭更难看。难得瑶持没有取笑他,皱著眉宇摇头,刚要说话就看到赵燕君走过来了。“潋君,你确定那人是你相好?我都把戏演到这份上了,他竟然一点儿反应都没有。难不成我还要说,跟你在床上有多默契欢乐?”潋君无奈地笑了笑,淡淡道,“罢了,兴许他早就看出来了,又或者,他真的不懂。”赵燕君反问道,“能有人连吃醋都不懂?”潋君笑道,“能有你这样的情种,当然也会有人不懂情爱,有什麽可奇怪的。”瑶持略一思量,便道,“你明日一早就跟我们走吧,也许那人惦记你了就会找来。”目光扫过潋君无奈的神色,瑶持也是心有不忍,他拍拍潋君的肩膀,安抚道,“两人相处并不是只有爱就行,总是这样对著一座冰山,是谁都会累的。”目光望向柳梦已离开的方向,潋君平静道,“原先你不是还怪我把他当仆人差遣,可你要知道,也只有这个时候我才能确定他是和我在一起的。”说罢,未等瑶持他们接话,潋君又道,“算了,我先去给你们准备房间,总不能真让我和赵燕君睡一起。”明明是柳梦已做了一桌子的菜,饭桌上却没人给他好脸色,只是那人似乎也不在意,或者根本没有察觉出什麽。一顿饭吃得食不知味,连赵燕君都没了继续作戏的兴致。夜里,潋君当然不会真把赵燕君带回去,把他们两人送回房後,他便回到了自己屋里。空荡荡的屋里没有半个人影,他刚要出去找柳梦已,就看到桌子上摆了一个包裹。潋君心下一沈,立马跑去打开来看,包裹里面竟然是他平日最常穿的几件衣服。柳梦已竟然连行李都帮他整理好了,难不成早就盼著他走?心里又气又恼,潋君恨不得把柳梦已暴打一顿,他正要冲出屋去找那人,却看到柳梦已捧著一支蜡烛走进来。“你……”潋君一愣,气恼地问道,“你跑来干什麽?”柳梦已看了一眼桌上的蜡烛,回答道,“蜡烛快烧完了,我找了一支新的。”潋君怕黑,每日夜里,非得到了入睡前才肯熄灭蜡烛。“赵公子不在?”才刚缓过心绪,竟听到柳梦已平静地说著,潋君心中又气,冷冷道,“他在不在关你什麽事?你不是盼著我快点跟跟他们走吗?”柳梦已摇摇头,神色竟有些黯然,他道,“我没有。”潋君冷笑道,“没有?包袱都替我收拾好了。”柳梦已低头不答,走进屋里把新的蜡烛换上。潋君见状,冷哼一声,又道,“还换什麽蜡烛,既然你巴望著我走,我现在就找他们出发去。”说罢,潋君一甩衣袖就要往外走,脚才刚跨过门槛,忽然被人抓住了手臂。潋君诧异地回过头,却看到柳梦已神色一惊,慌张地松开了手,满是歉意道,“对不起,我……”“你什麽你?”仿佛是不敢与潋君直视,柳梦已刻意地转开了视线。“离开这里散散心也好,这里什麽也没有,我知道你是不喜欢的。”“你怎麽知道我不喜欢?”柳梦已转头看向潋君,深邃的眼眸不再平静如水,带著淡淡的哀伤,语调却是刻意的平静,“你总是不开心的样子,所以我想,也许你并不喜欢这样的生活。”柳梦已略是停顿,无奈地摇摇头,又道,“我现在没有武功,江湖上也不知道会不会有人寻仇,和你一起走,反而是拖累了。”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柳梦已之所以会失去武功,难道不是为了自己。“所以,你就放心我跟赵燕君一起走?”柳梦已茫然地看向潋君,问道,“他们不是你的朋友吗?”潋君一愣,又听柳梦已道,“他们喜欢喝你泡的茶,还和你是旧识……”潋君心中一惊,诧异地问道,“难道你没听出来,赵燕君是我的恩客?”闻言,柳梦已眼眸微颤,神色里顿时染了几分愁伤,他苦笑道,“原来是这个意思,先前有些恍神,没明白……”听到这话,潋君忽然觉得自己很傻,柳梦已常年住在灵山,能有多少机会离开蓬莱岛?迟钝也好,不韵世事也好,这些都不是他的错。堂堂的华月阁阁主为了自己连武功都不要了,难道自己还不能相信他的心意吗?见潋君如此神色,柳梦已更是慌了手脚,他眉头紧蹙,忙问道,“你怎麽了?我又说错话了?”“笨蛋。”潋君忽然抓住了柳梦已的手,握著那只宽厚的掌心抚向自己的脸庞,他笑道,“你是笨蛋,我也是笨蛋,往後谁也不能嫌弃谁。”另一只手慢慢地搂上潋君的腰际,柳梦已认真地说道,“我没有嫌弃你。”潋君放松地靠著柳梦已的胸口,那人身上总带著一股干净气味。修长的手指抚摩著他的头发,柳梦已的动作永远是这样温柔。“从前除了武功之外,我什麽都不懂,现在更连武功也不会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