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柠扬眉一笑:“我去拿早餐。”吃完早餐后,三人一起回到办公室工作。夏晚柠趁着工作的缝隙,和顾语晗单独在会议室时,直接说:“你昨晚和总一起过夜了吧。”“!!!”顾语晗咽了咽害怕的口水,“你是福尔摩斯吗?你怎么发现的?”“还福尔摩斯,早上在食堂时,幸好我没带镜子在身上,否则,真要给你看看,你一脸做贼心虚的表情,是什么样的。”“……”夏晚柠扫了扫顾语晗:“你俩什么时候弄假成真的?”被发现,顾语晗也不隐瞒,老老实实交代:“刚在一起三天,我打算过段时间再跟你说的。”夏晚柠诧异地问:“你们第二天就一起过夜,进展是不是有点快?”顾语晗尴尬得垂下目光:“不快了,我们在一起前就……成年人,你懂的!”都这么说了,夏晚柠不能不懂。她想起张漫雪说过陆宇凡的事,道:“你是陆总的第一个女朋友。”顾语晗得意地笑笑:“不仅是第一个女朋友哦!”夏晚柠原本在整理数据的,听见顾语晗的话,抬头注视她:“你解决李风逸了吗?你和陆总在一起,你又是他第一个女朋友,你要小心,弄不好他们两个人都会成为你的麻烦。尤其是陆总,你们现在是办公室恋情。”“我跟李风逸说清楚了,我永远不可能跟他复合,他喝假酒我去看望他,不是看在昔日的情分,我是怕他挂了,会有人来指责我。”“陆总呢?”“办公室恋情是有点不好,但先谈着,享受当前的快乐,出了事再说。”顾语晗开始没想跟陆宇凡恋爱,谈了都谈了,后面的事,后面再说。“我能多问一句吗?”“你问!”“你俩恋爱前,怎么发生那种关系的?”夏晚柠立即回想,近期和他们相处时,他们哪个人有露出马脚,想了一下,还真被她想到了,有次陆宇凡和顾语晗一起出差回来,顾语晗就有点不自然。她当时以为张漫雪是出差太累,是她单纯了。夏晚柠目光回到电脑屏幕上:“一定是你们出差的时候。”没想好怎么回答,夏晚柠就自问自答了,顾语晗干巴巴地笑道:“晚柠,你改行去算命吧!算得这么准!”“厉害啊你,单身了二十九年的陆总,跟你出差一次,就被你搞定。”“咳咳,我也不想的。当时我们忙完,吃饭的时候,我喝多了,他照顾我,然后……”夏晚柠戏谑一笑:“照顾到床上去了,是吧!你要没有那个心思,人家能会对你那样吗?”“我承认我是被美色所误!你想,良辰美景,一个帅哥对你呵护关怀,谁扛得住。我空窗期也快一年了,身体不听脑子使唤。”顾语晗和夏晚柠越来越熟悉,夏晚柠又结婚三年多,跟她聊起这些,她没有顾忌。“说得冠冕堂皇,你就是馋人家身子。”“……”顾语晗不好意思地低了低头,“你情我愿,谁都没有吃亏!”“我本来担心你搞办公室恋情,陆总又是你的上级,你容易吃亏。现在看来,我觉得容易吃亏的那个人可能是陆总,他还没恋爱经验,你对人家好点。”夏晚柠对陆宇凡印象不错,作为拿来谈恋爱的男朋友,他挺好的。顾语晗重重地拍了下夏晚柠的肩膀,试图让她清醒一些:“你别把他当成吃素的小白兔,他私底下,不是我们看到的那个暖男。出差回来后,他去过我家好几次,还说,如果我不肯跟他确定恋爱关系,他……”夏晚柠鄙夷地扫了眼顾语晗:“敢情你还是馋人家身子,人家不逼着你确定关系,你就让人家一直无名无分。”顾语晗气得咬牙道:“夏晚柠,你不应该站在我这边吗?你到底是谁的朋友,难道你跟陆宇凡更要好吗?”“你不要说这种话,万一言斯年听到,你也得跟着倒霉。”“……”顾语晗目瞪口呆,注意力被转移,“你老公这么小气的吗?”“心眼小。”“你跟你老公天天在一起,是不会懂单身狗的需求,我空窗期一年,就算不跟陆宇凡确定关系,我们俩也是你情我愿,谁没点……”顾语晗顿了会,“年轻人嘛,一个人总会有孤枕难眠的时候。”夏晚柠没法体会顾语晗说的孤枕难眠,她和狗男人五个月没有做深入交流运动,他们还不是好好的。自己睡一张大床,想翻跟头都行,不知道多舒服。她保存好数据,道:“不要为你馋陆总身子找借口了,既然跟人家恋爱,就正正经经地跟人家谈吧。都是一个圈子的,就算要分手,也别弄得太难堪。”顾语晗好奇问:“你跟你老公是不是特别和谐?我想跟你抱怨两句,年轻人有孤枕难眠时,都聊不起来。”夏晚柠合上笔记本电脑:“我们是在工作时间,聊私事,也不用聊到那方面去吧。”“会议室只有我们两个人,门还锁了,没人进得来,不会有人听见。”“……”夏晚柠拿起电脑:“我活干完了,我要出去。你不是要找肖玫聊聊吗,我把她给你叫进来。”此时,顾语晗记起自己级别比夏晚柠高,她有工作要给下面的人做。她朝夏晚柠颔首:“好的,夏助理,麻烦你了!”叫肖玫进会议室后,夏晚柠坐在自己的工位上,开始写陆宇凡要的报告。文档占据99%的屏幕,她偶尔会点开右下角社交工具的图标,看新消息。马上要到下班时间,狗男人问她今晚几点回家。看见狗男人的名字,她莫名想到在会议室和顾语晗的聊天。特别和谐?嗯,认真想想,她和狗男人在那方面,好像是挺和谐的,除开他需求旺盛了点,运动得比较频繁,她对此有意见,其他的没有意见。想了会,夏晚柠注意力回到在写的报告上。她和狗男人和不和谐的,那都是过去的事情,现在他俩离婚没谈成,还在分居中,这不是她要想的东西。报告写完,确认没问题,交上去后,夏晚柠就准时下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