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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铲除世间一切罪恶吧?”宋不羁想起自己中二时期看的一些动漫,想到自己小时候也会冒出的当个大英雄的梦想,顿感时间如流水,“哗啦啦——”的一下,就流到了奔三的年龄。“不是。”纪律一本正经地回答,“我小时候的梦想是打遍天下无敌手。”“噗”的一声,一旁的电灯泡俞晓楠倏地笑出了声,差点呛住。宋不羁一愣,继而也笑了起来。“我去,纪队,你小时候的梦想这么牛逼啊!”短暂的谈笑时光很快过去。俞晓楠在十一点前回到了家,快速洗完漱,进入了睡眠。纪律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宋不羁想起家里的金大发,匆匆回了家。这一整天好像都忘了金大发,也没遛过。宋不羁一回到家,金大发就委屈巴巴地扑了上来,嘴里发出可怜兮兮的“呜呜”声。然后它尿急似的在屋里转了转,自己叼来了牵引绳,祈求般地看向宋不羁。宋不羁摸了摸它的头,带它出了门。常非好像还没回来。刚才在家,宋不羁没有在玄关处看到常非回来后脱的鞋子。常非和宋不羁一样,回家脱鞋,那鞋会直接脱在外面,而不会仔细地收起来放鞋柜里。不会这么晚了还在律所加班吧……宋不羁思考了几秒,反正遛哪里也是遛狗,不如去一鸣律所看看。金大发走走停停,他们一路走得并不快,到一鸣律所已是半小时后的事了。此时已近半夜。一鸣律所前台处已经关了灯,但从里面的某个办公室里,却隐隐透出灯光。宋不羁掏出手机,给常非拨了个电话过去。手机铃声自一鸣律所内响起,常非果然还在办公室里。常非过了一会儿才接起:“羁哥?”宋不羁:“我在你律所外面呢。”常非:“啊?”常非出来,给宋不羁开了门。金大发一见到常非,很是兴奋,跳起来就是抱大腿。常非被感染地笑了出来,摸了一把狗头,问宋不羁:“这大半夜的,怎么了?”宋不羁:“我还想问你怎么了呢,这大半夜的,你不回家了?”常非又摸了一把狗头:“研究案子呢……”宋不羁:“警方在查左凡,你知道吗?”常非点了下头:“侯律师告诉我了。”虽然常非说这句话时看似和平常没什么两样,但宋不羁却敏锐地察觉到一丝不对。他问:“侯律师怎么了?”常非:“啊?侯律师很好啊。”宋不羁换了种说法:“我听你的语气,你好像心情不太好?”常非沉默了会儿,然而笑道:“羁哥,有时候我觉得你神经大条,好像什么都不太在意。但有时候你又像现在一样,敏锐得很。”宋不羁一笑,往家的方向扬了扬下巴:“下班吗工作狂?咱们边走边谈个心?”常非把金大发从自己身上扒拉下来,说:“你等我一下。”宋不羁拉住还想跟进去的金大发:“好。”作者有话要说:比如“走的是公司账户”这种,我就是瞎写的,思考了一圈,竟然想不出有什么朋友可咨询……so,瞎写了……第50章“明天可能要下雨呢。”走在回家的路上,常非抬头望了眼夜空,说道。夜空比寻常时候来得要更加黯淡,云朵不知从哪边飘来,遮住了月亮,遮住了星星,整个天幕就像一条厚重幽暗的毯子。宋不羁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突然没头没尾地说道:“欧杰被接走的那天晚上也是这样一个天气,我睡不着,在窗前看了一整晚的夜空。但是在他离开前一晚,星星都还是很亮的,他舍不得走,跑来找我一起睡,跟我说了一宿的话。”常非一愣,后轻声说:“他肯定也记得和你一起看的星空。”宋不羁默然,然后说:“是啊。”金大发欢乐地走在前面,四肢迈得很是轻快。然而后面那俩人走得有点慢,金大发停下脚步,回头催促般地“汪”了一声,摇了摇尾巴。宋不羁无声地笑了笑,抛开脑海里乱糟糟的情绪,问常非:“那你呢,你怎么了?”常非脸上露出一个类似苦笑的表情,说:“我第一次深刻认识到自己和侯律师之间的差距。”宋不羁没有安慰他,反而奇怪地说道:“这不是正常的吗?如果这个人不厉害,你会崇拜他?你先前在家虽然一直吐槽他,但你不也十分钦佩他的能力吗?”常非摇了摇头:“不是这方面。”低低的话语自夜风中响起。“盛新耀的案子有内情,涉及到那些有钱人,如果是我自己独立办这么个案子,我肯定不敢做无罪辩护的。我一点把握也没有。但是侯律师他敢。他今天告诉我警方已经在查左凡时,我有点不敢置信,又觉得理所当然。我想那就是侯律师啊。他这么厉害,在哪个圈都有人脉,为人又令人信服。而我,就不能像他这样了。”宋不羁:“你从业几年,他从业几年啊?兄弟,等你到他这个年纪的时候,我肯定你也会很厉害的,在哪个圈子里都游刃有余。”宋不羁的语气带着极其肯定的自信,常非笑了笑,说:“侯律师也才三十呢。”宋不羁:“是啊,三十,我记得你今年二十五吧?你敢说这五年你不会成长巨大?要知道,你可是在跟着侯律师学习。更重要的是,你自己也很努力呢。”常非被他略夸张的语调逗笑了,沉闷的心情去了大半。“不过侯律师家里似乎真不简单。”常非说,“他和纪队是发小,两家背景好像挺相似的。我听说侯律师在市政公检法等单位这么有人脉,和他家脱不了关系。”宋不羁“唔”了一声:“行啊,回头我旁敲侧击下纪队。”常非“哎”了一声,摇头:“不用了,这个无所谓的。”凌晨一点前,二人回到了家,各自洗洗睡了。第二日。宋不羁不正常地醒了个大早,他拿过手机一看,才六点。“不是吧……”他嘀咕了一句,“这个点就醒了,我的生物钟啊……”接着,他的眼皮莫名其妙地开始跳,左边跳完跳右边,右边跳完又跳左边,没玩没了。“得了,没睡好,连眼皮都抽了。”宋不羁揉了揉双眼,打算再睡个回笼觉。然而无论他怎么翻身,无论他怎么把房间内的温度调低,他都没再睡着。“不太对劲啊……”他仰面躺在床上,被子早就被他扔到了一边。辗转反侧半小时后,床头柜上的手机突然激烈地震动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