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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目的人转身离开。直到卡萨两人的背影再也看不见,黑帝斯把目光投向前方很紧张的关注着战况的老管家。“乌里瑟!”“公爵大人,乌里瑟在!有何吩咐?”大管家听到男人低沉的声音,连忙转回头,小跑了回来。“把那几个落了水的人带下去好生安顿,免得着了凉。”说话的时候,男人面无表情,只那双冷峻的眼眸,暗了暗。落水的几个侍卫中混杂着惊慌之下不小心推挤掉了进去的仆人,此刻浑身发抖的他们听到黑公爵关心的话,顿时心生感谢,言露于表。他们压抑着激动,竭力保持着最基本的礼仪和恭敬,微微躬身。“公爵大人,感谢您的仁慈!”此刻,不远处,大雾慢慢散开,奥西里斯的暴吼声响彻天际。“那只水怪呢?怎么不见了?”楼衣绫被吓了一跳,目光从羌笛和黑帝斯那边移到碧波池。只见奥西里斯浑身狼狈,身上的衣服被打湿紧贴在身上,露出一身肌rou扎结的壮硕身材。他横陈着剑,目露凶光,四处巡视,被他看一眼的人纷纷一惊,低下头不敢再看。“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找找,那只水怪跑哪里去了?哼,想逃跑,没那么容易,我今天非宰了它不可!”"是,奥西里斯大人!”楼衣绫看着四散开把剑往水中剌的神殿骑士,目光扫过愤怒中如一头狂狮的奥西里斯。却不想,身为圣骑士,奥西里斯本身的感官极为敏感。他恶狠狠的转过头来,与楼衣绫的视线恰好在空中对上。然后,男人一愣,立马冷静下来,向着楼衣绫走过来。“陛下!”楼衣绫眼波一闪,下一到就突然感觉到旁边羌笛一把抓住了他的手。紧紧的,极用力。“哎哟,黑帝斯,衣绫,我肚子有点不舒服。”“羌笛,肚子不舒服?是动了胎气么?要不要紧?医生,快去找医生!”楼衣绫一惊,连忙上下检查好友的身体。他的手在好友肚子上小心翼翼的摸了摸,摸到一个地方便要抬起头看看好友的脸色,问一下痛不痛。那紧张劲儿,比之他真正的丈夫黑帝斯,也不妨多让。“我、我没事,衣绫你不要大紧张。”说着,趁别人不注意之际,他对着死党狡黠的眨了眨眼睛。楼衣绫一怔,继而放松下来。吓死他了!还以为羌笛受了掠吓,动了胎气呢。黑帝斯突然一把抱起依偎在自己怀里的爱人,留下一句:“乌里瑟,这里交给你。”然后,他抱着人转有大步离开。楼衣绫看了奥西里斯一眼,也跟着走了,留下才刚刚走过来什么都没有来得及说的圣骑士。阿刻罗斯紧随伊西丝谟的脚步,追了上去。不想,奥西里斯眼明手快一把拉住了他。"阿刻罗斯,等等,我有……”“有什么话以后在说,我现在很忙。”一把拂开奥西里斯的手,男人走得没有丝毫犹豫。第六十一章掘地三尺一行人回到主院客厅,楼衣绫看到黑帝斯抱着羌笛上了楼,他没有跟上去。与阿刻罗斯坐在一旁,楼衣绫沉着脸。以为衣绫是在担心楼上的李羌笛,阿刻罗斯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如果那位人鱼殿下真的因为此动了胎气,不止衣绫,恐怕整个公爵府都会有好长一段时间低气压。偏偏,过几天就是黑帝斯的婚礼了。这事,是因奥西里斯所起,衣绫会不会因此而自责?尽管这事整个过程,根本就与他没有一丝关系。男人伸手轻轻握住少年白皙如如玉的手:“放心吧,吉人自有天相,我相信黑帝斯会想办法,不会让他的伴侣出什么事的。”楼衣绫茫然了一下,继而回过神来,想明白了阿刻罗斯在说什么。“我担心的不是羌笛的身体。羌笛的身体应该没有问题,他刚才是装的。”“什么?”“我想的是,刚才的事一发生,会不会耽误羌笛的婚礼时间?”今天早上本来就准备去海神神殿,现在,他们又回来了,那边水怪的事又闹得纷纷嚷嚷的。“我们下午去神殿!”楼上,一个低沉的声音突然响起。楼衣绫和阿刻罗斯抬起头,就看见黑帝斯的身影慢慢走了下来。他们是忙站起来迎过去。“羌笛怎么样,肚子里的孩子还好吧?”知道羌笛之前是装的,但毕竟他怀了孕,楼衣绫不放心的问道,想从黑帝斯的口里亲自确定一下。“没事。”听到黑帝斯的话,看男人的表情也并无勉强,楼衣绫顿时松了一口气:“既然你们已经决定下午去,那我现在再去碧波池看看,看看那边散了没有。”“衣绫,等等,我跟你一起!”跟黑帝斯告别,阿刻罗斯和少年一起离开。他们去到碧波池,看见众人依然围在那里,人倒是较之前少了些。奥西里斯的骑士团戒备在四周,大管家指挥着公爵府的仆人已经在开始抽水。那份干劲儿,连旁边的奥西里斯都没有他积极。其实,大管家也是担心啊。这里离公爵大人和殿下的住所不过一个桃林的距离,要是抓不到那只水怪,谁知道它什么时候就冒了出来。吓到别人也就算了,要是吓到了他家殿下……殿下还有几个月身体会越来越重,他绝对不允许有任何意外。“我就不信,掘地三尺,我还找不出它来。”乌里瑟死盯着水池,咬牙切齿。“阿刻罗斯,我们走吧!”看了许久,楼衣绫收回视线,放心了。“衣绫,不看了?”“不看了。反正,不会有什么结果的。”背对碧波池畔众人的热火朝天,神经紧绷,朝着它相反方向离开的少年背影却清冷如雪,飘渺若风。下午,公爵府的大门缓缓打开,大管家送公爵大人和殿下以及楼衣绫、阿刻罗斯出来,脸上带着欣慰的笑。殿下这几天在神殿洗礼,他正好趁着这段时间抓紧时间把那只不知道跑哪里去了的水怪找出来。今早上他抽干了碧波池的水,竟然一无所获。他猜测的池底可能出现的什么地下暗洞之类,根本就没有。这让他想破了脑袋,依然深深不解。李羌笛转头看向大管家:“乌里瑟,我们走了,府里的事先暂时交给你了。”“殿下慢走!”几人相继坐进停放在下面的车里,直到车子缓缓启动,公爵府越来越小,四人表情一变,开始盯着他们对面的少年,准备兴师问罪。车上。“塔罗,你说说,这是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