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骂骂咧咧。一推开院门,那人便迫不及待的迎了上来。“人在这里,你只管糟蹋,事成了,价钱翻倍!”柳山将手中‘重物’交与那人手里嘱咐两句,看着那人离开,才和老婆子无声的交换了个眼神,转身合上了门。公鸡一声啼叫,凤姬推开柴房的门,简单洗漱之后,便拎着锄刀出门了。今天一定要抓两只野味,好好庆祝一下。等到日头高照,凤姬都吃饱喝足回来了,柳家夫妻二人这才起身。推开门不见凤姬,心头无比爽快,听见厨房有动静,以为是自家女儿难得的下厨做饭,柳陈氏扭着肥腰便移步去了厨房。“我的儿啊,你可是今儿心情大好,怎么还下厨房了,快……”剩下的话还未说出口,柳陈氏便愣在原地,动弹不得。“你……你……你怎么……”凤姬不明所以的样子,“大伯娘,怎么了,怎么说话断断续续的,像是见了鬼一般。”听见厨房里的动静,柳山也赶了来。刚一进门,便是和柳陈氏刚刚一样的表情,大张着嘴说不出一个字儿。“大伯,你怎么也跟大伯娘一样,看见小丫这般奇怪?”柳山一下反应过来,忙掩了神色,手肘暗下捅了自家媳妇一下。柳陈氏刚会过意来,突然想到什么,不可思议的盯着凤姬。“不对,昨日明明有人,若不是你,那会是谁?”凤姬一副不知所以然的表情。“昨日?昨日小丫收拾柴房晚了,没注意竟倒在柴火堆上睡着了,倒是昨日下午,jiejie去我屋里找我,略坐了坐,我走时她还在,不知是不是……”柳陈氏如遭雷劈,转身猛地推开柳山便奔了出去。夫妻二人不管不顾地冲进女儿的闺房,哪里有柳青烟的影子,柳陈氏颓然倒地。原来,昨日凤姬趁着二人找柳青烟商量事情间隙,将那包迷药掉了包,所以倒在她碗里的只是一包普通的安神散,除了有安神醒脑的作用,别的什么都没有。但是,柳家人忽略一件事,午饭是凤姬做的,所以,在柳青烟的饭里下药便是极顺手的事,用的正是之前买的蒙汗药,只是剂量小些,刚好够她睡到天亮而已。吃完饭凤姬称头晕,自然也是装的,不过是为了不引人怀疑罢了。至于柳青烟为何会出现在她房间,那可是她自己找上门的。凤姬本来也在想如何能将她引至房中,可巧了,人家自己跑过来莫名其妙地表演一番长姐风度,又是说好话又是送衣裳的,搞得像临终关怀似的。只是话还没说完,药劲儿上来了,直接就倒在床上。凤姬将她扶正,又盖上被子,一直到天黑才溜出门,躲在柴房,目睹了全过程。此时,山下破庙传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听的人毛骨悚然。柳青烟醒来,尚在晕乎中,一阵冷风吹过,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低头一看,差点晕死过去。自己身上一丝不挂,且满是运动过后的红紫伤痕,尤其是脖子和胸前两处,尽是吻痕和用力过度留下的手指印,触目惊心!再看周围,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地方。柳青烟惊慌之下,忙拢了拢衣服,却发现几乎动弹不得,浑身上下仿佛拆卸了又装上,就连骨头缝里都透着酸痛。更要命的是,她发觉下身黏腻,伸手去摸,再看时,险些再度昏厥过去。那粘腻之物不是别的,竟是血迹,大概时间相隔太久,已经结块。“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啊……”柳青烟这下当真生无可恋了,也不顾的再拨弄什么衣服,两眼空洞,没有焦点的盯着天花板,一动不动。原来,她已经有了一个月的身孕,只是还没来得及告诉任何人,毕竟姑娘尚未出阁,却有了身孕,这若是传出去,违背妇道可是要被活活烧死的。原本打算处理了柳小丫,便将此事先行告诉母亲,两人商量一下,好让李秀才赶紧上门提亲,这样便可将此事掩了过去。真是打死也想不到原本应该发生在柳小丫身上的祸事,竟生生的落在自己头上,还害的自己就这么丢了孩子。这孩子原是她最后的希望了,那李秀才同她好了这么久,自己清白之身都给了他,他却迟迟不见有提亲的意思,柳青烟这般多心,岂会不知其中蹊跷。再加上自己这么多日听得的流言蜚语,再不明白什么意思,那她可真是白活了这么些年。但自己已是不洁之身,除了忍下这口气,别无他法,故而准备以孩子做要挟,逼那李秀才娶她为妻。那人读了这么多年的书,即便不能高中,凭他的本事做个小官也是绰绰有余,这么一来自己也算有了着落。可是这一切都因为柳小丫那个贱人毁了,这件事情必是同她有关,若非她使了什么手段,事情怎么可能这么蹊跷。“柳小丫,我跟你势不两立,从此后,有你没我,有我没你!”这一喊,似是用尽了柳青烟最后一点力气,她瘫软在地上,气喘吁吁。这时,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脑袋探了进来。柳青烟张眼看去,一个衣着破烂,形色猥琐的男人看外面没有人后挤了进来。难道?这就是父亲找的那个叫花子?完了,他不知自己并非柳小丫!“小美人儿,我回来了,昨天晚上你可是真的叫爷好生受用,灌了这么多迷药,你竟还能有反应,小爪子挠的爷好生舒爽。这马上就要回家了,走之前,让爷再爽一次!”柳青烟满眼惊恐,自己虽说婚前已是不洁,但到底是个正儿八经的姑娘家,哪里经得住这样的糙人,何况还是个乞丐。“我警告你走开!你弄错人了,你要办的不是我是柳小丫,你是眼瞎吗?”那人只当她是害怕乱说,这么大的事儿,柳家夫妻难道不搞清楚就把人抬出来?柳青烟害怕的直往后缩,只是浑身无力,手刚撑起来便又重重摔了下去,胸前柔软乱颤,花了那人色迷迷的眼。她这一番动作彻底点燃了那人胸中yuhuo,毕竟多年不曾碰到女人,再加上昨晚干柴烈火实在难忘,柳青烟刚是一声尖叫,便被叫花子扑到身上堵住了她的嘴。如此不懂得怜香惜玉,几个来回,柳青烟痛的差点晕死过去,也怪的孩子没了。无力反击,柳青烟只能面如死灰,没有丝毫反应。那人一声低吼,了了事,见她这模样觉得无趣,又往她胸上揉搓两下便起来穿好衣服。“好了,你不必怨我,你要怨就怨你那好大伯,可是他花银子请我来做这事的,不然,我同你无冤无仇何故这样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