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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怎么样?还流血吗?需不需要去医院?”正说着,我抬起手摸向他的脑袋。“请您放心,没有大碍。”银吉在我面前蹲下身,让我不至于高举手臂,然后他握着我的手腕,引导我轻轻碰触了一下他包着纱布的额头。有几绺发丝划过我的手背,微微痒。他清泉般的嗓音里,藏着几分快要压抑不住的笑意:“有您关心我,我就一点都不觉得疼。”虽然看不见,但我还是迷茫地眨了眨眼睛,“那我要是不关心呢?”他很认真地回道:“我会哭的。”我:“……”“会像个孩子一样在地上打滚哭闹,需要家主大人的安慰才会起来哦。”这位新来的管家稳中带点皮啊。而且我总觉得自己正在被撩。我收回手,一派从容道:“银吉,难道你也想少奋斗三十年?”银吉有些艰难的开腔:“您为什么会这样想?”我挠了挠头发,一本正经道:“唔,以己度人?”“……”银吉沉默片刻,很快反应过来:“那家主大人会给我少奋斗三十年的机会吗?”我噗嗤一声笑出来,懒洋洋地问道:“你多大了?”“18岁。”“才18啊,太小了点。”我在心里感慨着,这不就是一只小奶狗嘛。“可是,可是——”银吉可怜巴巴道:“家主大人也才16岁呀。”“那不一样,我心理年龄比较苍老。”我摆了摆手,继续盘问:“上过学吗?”银吉迟疑了片刻,委婉道:“我上的是社会这所大学。”“那不行,我是要考东大的,你至少得成长到能给我补课的程度,我才会考虑要不要让你少奋斗三十年。”银吉:“……我试试?”我又想了想:“你长得好看吗?”良久,银吉憋出一句:“应该是好看的吧。”我陷入沉思,主要是有点动心。“小七,我仔细考虑了一下,我都这么有钱了,作为一名富婆,尤其是长得好看还热爱美色的富婆,不包养几只乖巧听话的小奶狗似乎说不过去?”【宿主冷静啊,不能有钱就变坏!】“这怎么能是变坏呢?”我不满地反驳道:“这明明就是众多姐妹们的梦想。”不过梦想距离现实还是有一段距离的,最终我按捺住了包养对方的心动。因为我在心里算了一笔账——同样都是给别人发钱,包养小奶狗,小奶狗可以什么都不做,说不定还会恃宠而骄;但是让小奶狗给我做管家,他不但得给我干活,还必须时时刻刻尊敬我,以免被我抄鱿鱼。计算完得失后,我认为还是后面的选择更实惠。【……宿主,您真是个莫得感情的资本家。】“过奖。”我矜持地回道,最后问了银吉一个问题:“你秃头吗?”“不仅不秃,还非常茂密,目测可以一直茂密到死,说不定还能改善秃头家族的基因。”银吉语气微微加重,有板有眼地说:“您要摸摸吗?很软很好摸的。”“唉,算了。”我摇头晃脑,语重心长道:“别爱我,没结果,除非秃头秃过我。”银吉:“……”自从有了门廊前这段对话,我一直在暗搓搓地“观察”银吉,差不多观察了有一周。毕竟我花钱招来的是一名管家,不是真的包养小奶狗,如果他玩忽职守,我还是要辞退的。出乎我的预料,银吉的确是在认真做管家,丝毫没有越出界限。顺便一说,他是个很会察言观色的人,明明是新来的,却仿佛与我相识甚久,每次只要稍稍有动作,他就知道我要做什么,然后把我需要的东西悉数送到我手上。这种无需废话的默契相处,其实很舒服。只有一次,他稍微越线了。事情是这样的,某天我洗完澡,披着一头湿发离开浴室,却找不到拖鞋了。“我记得脱在外面了啊。”我一脸茫然地光脚踩在地板上,寒意如跗骨之蛆缠上来,从脚底直蹿到头顶,让我不禁打了个寒颤。我最怕冷了啊(T▽T)“家主大人,您先别动。”银吉刚放下拖把,匆忙跑过来,说了一声“失礼”后直接把我打横抱起来,送到卧室的床上。他的动作很稳,也很轻柔,仿若手里捧着易碎的珍宝。“……”我忍了又忍,最终还是没忍住吐槽:“你直接把拖鞋递过来就可以。”“浴室的地漏似乎出了问题,水漫到外面,我刚刚拖过一遍,地板还有些湿滑,您穿拖鞋容易摔倒。”他嘴上解释着,在我身上披了条毯子,顺便又熟练地塞过来一个枕头,让我抱着舒服些。“我先给您吹干头发,再去处理地漏。”我抱着枕头,盘腿窝在床上,无奈地歪了歪头:“银吉,你是管家,不是我的贴身仆人。”银吉寻找吹风机的动作陡然停住,话音似乎有些凄凉:“家主大人这是嫌银吉烦了?”“我不是这个意思呀。”我摸了摸鼻子,有些为难道:“管家做这些鸡毛蒜皮的事,感觉有些大材小用啊。”“有关于您的事,没有一件是小事。”银吉拿着吹风机走到我身后,温声说:“家主大人,您就是我最大的事。”我:“……!!!”天啊,这是什么嘴甜小奶狗?!这样的管家,请给我一百个!我决定了,等眼睛恢复后,如果这个银吉长得确实好看,符合我的审美,我可以允许他稍微持宠而娇一点。当然只有一点点,过分了不行。谁不想少奋斗三十年呢?我理解,我特别理解。不走心的话,别说三十年,五十年都可以。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银吉摘下手套,打开吹风机,用手感受了一下风速和温度后,手指轻轻插|进我发丝间。他以手为梳,动作温柔地捋顺我的湿发,“这个温度您觉得如何?”“嗯,刚刚好。”感受着对方在我头上柔缓的动作,我闭着眼睛昏昏欲睡。“银吉,昨天我去军警总部检查眼睛,医疗队的技师说,不出意外的话,我很快就能恢复。”我语气含糊地加了句:“差不多就这周吧。”对方的动作顿了顿,随后又若无其事地继续帮我吹头发:“是吗?恭喜您。”他的话音轻飘飘的,像断了线的风筝,莫名带着几分寥落。“你不高兴吗?”我清醒了一点,偏过头逗他:“你不会骗了我吧?难道说你其实长得很丑,但是怕我辞退你,就故意说自己长得好看?”银吉没有正面回答我,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