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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通!”世界终于恢复了清静。等我回过头,太宰已经自己解开了绳子。我木着脸问他:“怎么回事啊?”太宰心虚地摸了摸鼻子:“这不是你昨晚没回来嘛,我就自己试着做了宵夜,没想到味道竟然还不错。”“然后呢?”“我把没吃完的宵夜放冰箱里了,第二天早上一看,宵夜不见了。”我:“……”“我想阻止他们来着!”太宰忽然理直气壮道:“我刚把电源线拔掉,他们就把我绑起来了,没等我挣脱你就回来了。”我沉默片刻,很认真地问他:“太宰,你是不是有毒?”面前的青年歪头想了想,用略带羞涩和期待的口吻说:“那由果果尝一口会中毒吗?”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忽然捏住他的脸颊往两边扯:“快说,你是不是故意的?”“才不是哦!”太宰语音含糊,哼哼唧唧道:“这一定是上天的启示!”“……”我定定地看着他,他眼巴巴地回看我,脸颊被捏起来的样子有点滑稽。我松开手,挠了挠头发,无奈道:“以后如果有事或者加班不能回来,会打电话告诉你。这样行了吧?”太宰眼睛一亮:“那我有事的话,也会和由果请假哒!”“滚滚滚!”我没好气地把太宰轰走,他走的时候还顺手把高穗杨桃和管家先生也拖走了。这一天天的,没一个让我省心!收拾被弄乱的客厅时,我注意到沙发后面的书架,想起条野采菊不久前说过的话,脑子里忽然灵光一闪!“难道条野留下了密码之类的东西?”怀着这样的疑惑,我抽|出那本盲文书,从头到尾翻了一遍,都没有找到类似密码的东西。“是我想多了吗?”我喃喃自语道。这时,我的肚子忽然发出咕噜噜的抗议声,从昨晚到现在我都没有吃饭,只喝了一杯小银请客的奶茶。“由果果~”太宰非常适时地再次出现,在门口探出半个身子,乱蓬蓬的脑袋上还顶着一只登徒子。他眨了眨眼睛:“你在找什么呀?需要我帮忙吗?”“哦,没事。”我把书放回书架。太宰抱着登徒子蹭到我身边,手指慢悠悠地梳理着鸟毛,目光灼灼地看着我:“我饿了,今天吃什么?”“铁锅炖大鹅。”我从冰箱里取出昨天处理好的食材,吸溜着口水,小声嘟囔道:“都惦记一天了。”吃过饭,中午补了一觉,下午我再次出门——毕竟还有任务需要完成。我先去了一趟东大工学部的校区。“你找西格玛老师?”年轻的讲师助理睁大眼睛,狐疑地打量我:“你是什么人?找西格玛老师做什么?”我亮出军警证:“有点事想要咨询一下。”“呃,西格玛老师昨天出事了。”我愣了一下:“什么叫‘出事了’?”“就在昨天傍晚,西格玛老师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后遇袭了。”讲师助理捏着下巴回忆道:“当时我在隔壁川岛老师的办公室,我和川岛老师听到类似打斗的声音,大概只持续了几秒钟的样子。”“川岛老师跑过去踢开门,然而办公室里却没有任何人,地上却有几滴血迹……我们当时还报警了,警察昨晚就来过,不过似乎什么都没查出来。”她露出担忧的神情:“也不知道西格玛老师是不是安全无恙,昨晚有没有遇到危险……他今天早上就没来上班。”我皱了下眉,出事的时间太巧了。“那能带我去他的办公室看看吗?”讲师助理瞄了一眼我的军警证,有些犹豫:“您先等等,我问一下。”她背过身给负责这起案子的警察打电话,两分钟后转向我:“走吧,我带你过去。”东大校园面积不小,人来人往脚步匆匆,看着很有正事的样子。咦,这个人秃了!哇,那个人也秃了!嘿,刚刚经过的一波人都秃了!……我忽然觉得很开心。等我来这里上学,将会成为头发最浓密的崽!讲师助理把我带到了西格玛的办公室。门口拉上了黄色封条,身穿棕色风衣、大腹便便的警官手里拿着记录本,正跟旁人说着什么。我的目光落在其他人身上。一位胖乎乎的老人,两个孩子,其中一个正是昨天见过的江户川柯南。另外那个女孩,年龄看着和江户川柯南差不多,皮肤白皙,头发是银杏色,应该有外裔血统。这孩子看着有点眼熟呢?有点像……似乎注意到有人在看自己,女孩忽然抬头,和我四目相对。陡然间,像是看到什么可怕的怪物,她瞳孔骤然紧缩,整个人都僵住了。反应也太大了吧?我摸了摸自己的脸……我长得也不可怕啊?注意到女孩的不对劲,江户川柯南回过头看过来,愣了愣。他把女孩拉到身后,随即朝我露出属于孩子的可爱笑脸:“又见面了呢,军警jiejie,你怎么来了?”“柯南,是认识的人吗?”那位胖乎乎的老人手放在唇畔,低头小声问道。“是昨天在医院碰到的jiejie啦。”柯南回道,顺手又把女孩推到老人身后。“我是来找人的。”我走过去,弯下腰:“我怎么又在案发现场看见你了?”男孩干笑着摸了摸后脑勺:“阿笠博士和朋友有约,刚好我们看到这边有封条,目暮警官也在这边,于是就过来看看。”我看向老人身后的女孩:“她怎么了?好像很害怕我的样子?”江户川柯南打着哈哈:“她生性害羞,看见陌生人都这样。”考虑到江户川柯南是个缩小的高中生,如果身后这个女孩也是,并且刚刚露出那种见鬼的眼神,说不定认识我……我眯了眯眼睛,不置可否道:“是吗?”之后我再次出示军警证,跟那个姓目暮的警官说明情况,他就让我进去了。没想到江户川柯南也想跟着我进去。我正在戴手套,眼看着柯南偷偷钻进来,于是拎着他的后衣领把他放在门口封条外。“这个案子不是寻常犯罪。”我小声跟他说:“没有死者也没有凶手,更没有你的用武之地,就别跟着瞎掺和了。”“受害者和凶手同时‘消失’在房间内,有可能是密室——”“没有密室,只是异能而已。”我下了句结论,当着他的面把门关上,环顾一眼四周。办公室内椅子倒翻,讲师助理说的那几滴血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