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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事迷。对动物毛发过敏。真娇气。犹豫片刻,她点了添加朋友申请。点了之后她就关灯睡觉了。几分钟后,她又摸起手机,一看,没通过,这才死心睡觉去了。第二天起来,再一看,还是没通过。真行!早上她起得早,还有空闲进厨房帮阿姨的忙。虾仁什蔬粥,虾饺和水晶包,还有牛奶和火龙果,挺合她胃口。吃过早餐,阿姨拿保温盒装好早餐,她出发去学校了。进了学校,在路上碰到了祁成,坐在湖边的石凳上,顾之意放慢速度,祁成在这,说不准连洲也在附近。只见祁成把塑料袋放大腿上,手里掰着包子里的陷,丢到塑料袋里。顾之意在他面前停下了,“早上好。”祁成看见是她,笑,“小电驴,早。”“……你在干嘛?”“我把包子里的rou弄掉,我不吃rou。”顾之意怔了怔,“那你为什么买rou包?”祁成笑得很迷,“食堂阿姨本来可以退休了,她老公拿钱买股票,被套牢,阿姨只能咬紧牙关,又继续给我卖包子,我要素包子,她给我rou包子,食堂老板亏本,我于心不忍。”顾之意一头雾水,搞不明白阿姨家里的事情和他买到rou包子有什么关联。“你认识她?”“不认识,她在烟火里,我走得太快,食堂已经在两公里之外了。”顾之意有些理解肖晴的“奇葩”说了,祁成这个跳跃思维,她有些跟不上。她试探着问:“要不要借电车给你回食堂?”祁成摇头,“不用,没必要为了进肚子里的东西,费时费力。”顾之意莫名觉得有些心酸,“可是你不吃rou,会不会饿得很快?”“你错了,世上有很多东西可以果腹,rou只是金字塔的底端,而且是沾着泥巴的底端。”“……”行了,狗同牛讲。她挥别祁成,骑着电车回到宿舍楼下,停好电车,瞧着四下无人,才掏出手机给连洲打电话。响了几声,被他摁掉了。她默了一会儿,又继续打。这一次他接了,嗓音像被压扁了一般,暗哑沉闷,带着压制的火气,“谁?”顾之意听出来了,一种被人打扰,睡眼惺忪想要掀被打人的不爽。她捏了捏电车钥匙,气沉丹田,“我。”……安静如鸡。数秒后,他飙了一句脏话,挂掉了。顾之意服气了,她从来没见过谱这么大的人,给他送个早餐还要挨骂。爱吃不吃!就算他是大少爷,她可不是他家小丫鬟。看着那一个饭盒,又不好交差,默了半晌,她还是给连念安打了个电话,如此这般,如实“告了一状”。517宿舍大门紧闭,董义轩又被吵醒了。晚上被电钻呼噜疯狂□□,早上被陆良皓吵醒一次,被祁成吵醒一次。这是第三次了,被连洲的脏话吵醒的。他特别绝望,好不容易今天上午一二节没课,能补个懒觉,特么的就没一个是省心的。他挣扎着起身,幽幽一叹,“等我有钱了,我就买三个哑巴室友,我嘴巴闷出蛋来都比跟着你们住好!”连洲的手机又响了。“没课我起什么床……她不吭声我哪知道是不是鬼。”“气哭了?”他哼哼几声,床轻微抖动,“我骂她,她录音了吗?”他挂了电话,把手机往床上一丢。董义轩问:“你把谁气哭了?”不能是追他的女生。连洲面对追他的女生,一向是不搭理,不至于把人骂哭。连洲揉搓一把脸,“送饭的。”董义轩咋舌,“送饭的……那胖子大叔?”军训的时候,一个胖子司机偶尔会给连洲送饭,要是能把那胖子弄哭,这笑话够董义轩笑一个学期了。“女的。”连洲下了床,套上T恤短裤,带着未散的火气,“保姆!”“你家这保姆也太娇气了,送个饭都能气哭,你下去拿饭岂不是还得安慰她一下?”连洲默了默,扯嘴一嗤,“我安慰她?我也买个能把话说清楚的保姆。”九点多,宿舍楼下人并不多,他前后左右望了一圈,哪里有顾之意的半个影子。他淡抿着唇,打开手机拨打刚才那个号码。“你在哪里?”她说:“女生宿舍。”连洲转了个身,往女生宿舍的方向吁了一口气,“我在男生宿舍楼下了。”不但气哭,还气跑了。顾之意没好气道:“你过女生宿舍来拿吧,我才刚到学校,不知道男生宿舍在哪里。”两边都沉默了。半晌,他说:“女生宿舍比食堂还远。”顾之意听出来了这话里的意思,要他过来拿,着实委屈他了,她要不送到他嘴边,他得掂量一下吃不吃这一份早餐。她赶紧顺坡下驴,“哦,那你去食堂吃吧,我拿回去给我宿舍的人吃。”他不出声。顾之意补了一句,“是jiejie说的。”连洲深吸一口气,当然是jiejie说的,jiejie说的可多了。人家一听说你动物毛发过敏,二话不说就把选修课换给你,一大早给你送早餐,竟然挂她电话,还骂脏话!你有一点教养吗,你有一点风度吗!“是什么东西?”“粥,虾饺和水晶包。”连洲提起嘴角,轻嗤,“这么腻。”“……又不是我做的,吃还是不吃,给个准话。”她的声音清脆轻柔,听起来好像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女孩,就算跟人生着气,逗一逗就能很快消气。这一次他倒痛快,“吃,我加你微信,发定位给你。”顾之意答应了,她为这一个保温盒耗了半个多小时,不想再耽误时间。定位发过来了,其实也不远,电动车两分钟就能到。快到了,远远看见一个高大背影,再近一些,前面还站着一个女生,正一脸羞怯对着他。女孩裸露在外的皮肤白白净净的,脸蛋也算清秀。如果是大一新生,都晒了快二十天了,还能这么白,顾之意打心眼里羡慕。她慢慢刹住车,停在一米开外,和那女孩正好是背对背。女孩的说话声堪比蚊子叫,顾之意竖起耳朵也听不见个一言两语,她脚下动了起来,悄无声息把车又往后挪了半米,扭个半身使劲往后瞄。小清秀手掌心摊开,是一个小巧的浅粉色的信封。连洲掏着兜,岿然不动,“不好意思,没有手。”小清秀的脸霎时涨得通红,垂下脑袋盯着脚尖,拿信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