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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有图有真相,秋千旁,连洲和李若雪贴得很近,李若雪垂着脑袋,看着快要扎进连洲怀里去了。以平日里两人的关系,必定不会靠得这样近。必定是,雷炸了。还有一张,在楼梯口,连洲拿手推搡腾飞影,看起来很像是要挥拳相向的样子。顾之意扒拉几口饭,端起饭盒走到碗筷回收处,正巧碰上了班里一个男生。“顾之意,吃这么少?”顾之意:“不好吃。”天色暗得越来越早,出了食堂,发现外头已经黑了,她回到宿舍,一个人都没有,连平时来得最早,最爱窝宿舍的肖晴也没见。她没有开灯,什么都没干,呆愣坐着,也不知道坐了多久,一直到肖晴的大嗓门响起。“之意,你干嘛不开灯啊?”白炽灯一开,整个宿舍都亮堂了。肖晴放下小行李箱,把干净衣服塞进衣柜,又拿出一个塑料袋,随手放到顾之意跟前。“这是我妈自己做的糖蒜和艾叶糕,你尝尝。”顾之意“嗯”了一声。“她们两个来了吗?”“没有。”肖晴笑,“这两个人是怎么回事,都九点了,我以为我够晚的,难道今晚又不回来,黄宜连就算了,小若雪怎么敢不回宿舍,她家那么远。”半晌没回应,肖晴才觉出不对劲来,放下手头的东西,探个脑袋看她,“你——没事吧?”这一声询问,引得顾之意喉咙一涨,嗓子眼干涩难忍,她咬着牙,腮帮子鼓了又鼓。肖晴:“……干嘛了?”她的胸腔开始抖动,“没……没什么。”肖晴拉了椅子坐下,“你和我说说,有什么大不了的。”顾之意的双腮抖个不停,“我不想,我不想……让她们回来。”“为什么啊?”“就是不想!”肖晴:“是不是黄宜连欺负你了!”顾之意眼里冒出了水花,“不是。”“那是谁?”她咬着牙,“是——连洲。”肖晴听得云里雾里,怎么还有连洲的份?她以前听董义轩调侃连洲和顾之意亲戚不能做了,跨年夜亲眼所见,连洲主动撩顾之意。这才过了一个元旦假期,就闹掰了不成。“他干嘛你了?”顾之意快速擦拭脸颊,红着眼圈看肖晴,“肖晴,把门锁起来,你陪我喝酒。”“……”肖晴起身拿手机,“我先问问她们两个还回不回来。”过了一会儿,肖晴拿起包,“她们今晚都不回来了,我现在给你买酒去,你能喝多少。”“一箱。”肖晴抿了抿嘴,“行,女中豪杰。”这一顿酒喝得昏天暗地。肖晴看了那个帖子,添油加醋,痛斥连洲吃着碗里瞧着锅里,就一个长了一张好脸的渣男。“渣得不能再渣了,开除了才好!”顾之意本来就没几口饭下肚,就着肖晴拿过来的小吃和零食,灌了两三瓶啤酒,整个人都飘了。混混沌沌里,她竟生出一种怪异的想法来,连洲那天让她把狮子拿回家,不再拿回来,是不是想要和她了断干净的意思。是她会错意了?要不然他怎么能前一晚才和李若雪那样,第二天又和她说那些话。她内心深处,总是觉得人不会渣到那个程度,至少连洲不会。“以后你不要去他家住了。”“嗯,我不去了。”她的手机响了,是简一翰,让她到学校门口拿打印好的宣传海报,大四校招在即,宣传部制作的海报赶制出来了。“要不要我跟你一起去。”顾之意大手一挥,“不用!”“那你不要开电动车啊。”她以为就是到快递取件点拿,没想到简一翰已经提了货,就站在校门口等着她。等她靠近,简一翰眉头就皱了起来,“顾之意,你喝酒了?”顾之意闷闷点头。“你哥不是不给你喝酒吗?”顾之意言之凿凿,“不给我在外面喝,可以在宿舍喝。”“你们在宿舍庆祝新年啊?”她点头,“嗯。”简一翰笑了,“我以为你会开电车出来,算了,我给你送回去。”顾之意晃晃身子,“不用了学长,又不重。”简一翰瞅着她,“你是不是喝多了?”顾之意撇嘴,“没有,我们苟家人,千杯不倒。”简一翰提着嘴笑。顾之意瞪眼,“真的!”简一翰拿起快件,“走吧,千杯不倒。”两人往工商学院女生宿舍走,顾之意意识清醒,就是大脑高度亢奋,简一翰问什么,她答得清楚,就是话有点多,带着孩子气。到了宿舍楼下,远远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宿舍大门外的宣传栏旁。顾之意眯眼起来看。他既没有掏兜也没有抱胸,双臂自然垂放,脖子歪斜的一个微小弧度,却仍是傲然的姿态。“那不是连洲吗?”她没出声。顾之意喝再多也知道,连洲大驾光临的次数屈指可数,没事他不可能出现在女生宿舍楼下。他这是来找谁,李若雪又没来。来找她?她摸出手机,果然看见他的两个未接来电,还有一条微信,问她在哪里。她又想错了,他不是要和她了断的意思。他就是吃着碗里瞧着锅里的渣男!她对着简一翰伸手,“学长,给我吧。”简一翰给了她,扯嘴一笑,“喝酒就不要乱跑了。”“嗯。”她提着袋子,昂首阔步,目中无人往大门走。身后凉凉一声,“狗子意,这么不懂人情世故。”顾之意胸口的火苗猛地窜起,烧得肝肺都要炸裂了。她骤然回头,眼里带着冷刀子,“怎么,阿姨没给你煮熏rou?”☆、算账她这个冰凉的眼神,连洲以前从未见过。“熏rou值几个钱?”他等了三天,今天还在家里候了一天,下午的时候不过是眯了一眼,就完美错过顾之意停留的那一小会儿,一直等到晚上阿姨煮好饭,才知道顾之意已经拿了东西过来,放下就走了。她现在这个意思是,那一碟熏rou就可以打发他了?他等的是那一股烟味儿的熏rou吗?顾之意哽了一下,忽地一笑,“熏rou的确不值钱,要不你算一算,我在你家白吃白喝那么久,要付多少钱给你?”起风了,她本来就凌乱的头发毫无章法舞动着,吹得满脸满眼都是。连洲别开眼,“算不清楚。”顾之意胡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