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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下一个任务是什么,会不会更有趣呢。作者有话要说:感谢葳蕤、橘猫I的地雷(#^.^#)原本是写病-娇的,写着写着就想都最后了就加点福利,加着加着,病-娇就没了,第一次写这种的,也不知道行不行,如果大家喜欢,下个恐怖世界的也会这么写的(这个写的比较隐晦,咳咳,应该都看的出来吧。)。如果不喜欢,恐怖的就按原样写了(*^▽^*)。第98章当系统进水了(下)“啧,烦死了!”躺在床上的陆任不耐的大声喊了一声,听着隔壁响起的阵阵呻-吟声,他心头涌起的除了烦闷以外,还有一丝浅浅的嫉妒。这已经是这周的第三次了,每到夜晚十一点左右,陆任的隔壁房间总会响起这种让人浮想联翩的低泣声,那柔弱又带着哭腔的声音一寸一寸的渗入陆任的心肺,搅得他三天没有睡好觉了。见大声吵闹没用,陆任气的直接用手砸起了墙壁,不算厚的墙壁因为陆任,发出了沉闷又响亮的拍打声。‘砰砰’的拍打声一响起,隔壁的少年的低泣声就立刻停止了。这时,陆任听到少年这样说,“唔、不要了,都吵着别人了。”少年软绵绵的哭声一起,陆任的心立刻软成了一片。隔壁的那对同-性-恋人是在上一周才搬过来的,那天刚好是星期六,陆任放假的时候。回想起那天初次见到少年时的情景,陆任的喉头就不由得干燥了一瞬。那位少年名叫舒书,长相俊秀又腼腆温顺,与人说话时更是礼貌又文弱,让人心里舒坦极了,那微圆的双眸浅浅一笑,立刻就让人想起软绵绵的兔子。是个人如其名的文雅少年。而少年身旁的爱人却与少年大相径庭,第一眼看到男人时,陆任就觉得男人配不上少年,不光是因为男人的古怪,更因为他的眼神让陆任很是惧怕。少年的爱人名叫卫岑,是一位浑身上下都被黑色布巾包裹着的奇怪男人,唯一露-在外头的也只有那双阴沉的双眼了。在来到这栋公寓的一周里,除了少年要去上学以外,陆任就没看见过男人踏出房门一步,平日里,也只有在少年在的时候才会发出那么一丝声响,其他时间,都静的像根本不存在一样。然而,也只有在这时候男人才会表现出自己真实的情绪......少年软绵绵的祈求声很快被男人给淹没了,那恼人又勾-人的喘-息声再次响彻在陆任的耳边。“该死、该死!”低声咒骂着的陆任红着脸望着粗糙的天花板,他的右手逐渐往下,再往下。就这样,第二天的陆任少见的睡了个好觉。一早就定好闹钟的他,在闹钟铃声响起后,就快速的从床上爬起,以完美的笑容站在门口,迎接着准备出发去上学的少年。草草的扒拉下乱翘的发丝,陆任笑嘻嘻的站在自家门前,“嗨,去上学啊。”惊讶的看着再次出现的陆任,舒书面露疑惑的点头,“对,陆先生也起这么早啊。”小心的探着头看着那扇半开着的房门,在确认布巾男人不会出来后,陆任才真正放松的点头,“是啊,想早起运动啊,正巧顺路,要不一起吧。”他热情的邀请着,少年不知道,他们这间公寓的墙壁有多薄,陆任每晚都能清晰的听到少年如何被男人挑-逗,又是如何攀顶的。陆任的热烈眼神让舒书不是很自在,说起来,他与这位陆先生也不过是见了三次面而已。“抱歉,我今天值日,所以恐怕不能陪陆先生了,以后吧。”舒书委婉的拒绝着。说完,舒书就快速的从陆任的身前走过,手中紧紧抓着的是一部老旧的手机。失望的看着舒书匆匆离去的背影,陆任嫉妒的看向那扇逐渐合上的房门,眼睁睁的看着那扇房门就这么关上了。陆任也不知怎么的,突然一个箭步跑上前去,侧着头把耳朵紧紧的贴在了门上。原本陆任以为他会如往常一般什么也听不见,却意外的听到了男人嘶哑着声音的粗狂喘-息声。“呼、舒书、舒书!”男人一边急促喘息着,一边呢喃自语。这熟悉的喘-息声与鼻前隐隐约约的气味,让陆任很快意识到男人在做什么。听着这声音,陆任立刻黑了一张脸,对男人的嫉妒再次浓郁了。明明只是一个连脸都不敢露的废物而已,陆任嫉妒的想着。在今天一整天里,陆任除了在午饭时间听到男人轻微的吃饭声外,便什么都听不到了。‘不是吧,他都没有娱乐时间的吗?家里难不成连一台电视都没有吧。’简直就是静的连翻书声都听不到,诡异极了。到了下午一点左右,陆任的脑子里一直在想着一件事,男人到底长什么样?他为什么要浑身包着布巾,是有什么怪癖吗?这样的想法不断的充斥着陆任的脑子,让他怎么也无法转移注意力。男人的模样到底是什么?这个想法就像是成了陆任的一份执念。这就像是一场单人游戏,他似乎只要一知道男人长得很丑,他就获胜了一样,可实际上,他是否获胜,都根本不重要。因为这影响不了任何人。心里的好奇就像是不断滋生的杂草,扰的陆任思绪难安,在几番踌躇下,他才终于鼓起勇气准备去偷偷看一下男人的模样。垫着脚轻声走到隔壁房门前,陆任如上午一样,把耳朵轻贴在门上,倾听着里头的动静,这一次他听到了轻微的呼噜声。看来他在睡觉,陆任放松的舒了口气,他的胆子也开始大了起来。打开面前的房门,陆任快速的钻了进去,为了不被人发现,他在进去后就把门落了锁,但当他一转头,却根本就一个人都没有。“奇怪,明明听到呼噜声了呀,怎么没了?”陆任慌得在屋子里团团转着。在他急的背对着衣柜时,一直躲在里头的卫岑立刻奔出衣柜,把手里头的短刀狠狠的刺入陆任的大腿上。“啊!”陆任疼的瞬间倒地,他面色苍白,惊恐的看着失了布巾的男人。没有了布巾的遮掩,卫岑看上去就像是一个怪物一样,无论是他的脸还是脖子,每一处都透着一种令人恐慌的粉嫩色,那颜色是肌肤刚开始生长时的颜色。不光如此,那些粉嫩的皮肤并不是一整块一整块的,而是像不规则图形一样散步在卫岑浑身上下每个角落,每块皮肤间的间隙都是呈暗棕色的,看上去又密集又恶心。这样子的卫岑,根本就像是刚从火堆里爬出来一样,他的每一片皮肤都被火给烤化了,留下的只有新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