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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已经在金景赫的店里做模特了?”权至龙怀疑,那是什么人生经历,简直比还要逆转人生。“不,我刚去的时候,他才是大学生,大学还没毕业,他就入伍了,出来才毕业并创业的,我是来首尔半年考的,你不知道,我外婆就是中国人,没有和我外公结婚前,也是人民教师,本来在当时的汉城教中文的,可是嫁给外公之后也就只能重新考一门语言在小地方教书了,其实,我想想外婆的人生也是蛮可怜的,本来有满腹文学,却因为爱情,困在了小地方。”何尔橙一边说着,手里还一直没停,剥了个鸡蛋,顺手递给他。就好像一切都那么来的自然,亲近,见他津津有味的嚼着,心里也开心,笑着问:“好吃吗?只不过一个鸡蛋而已,你有必要像是在吃山珍海味似的表情。”“不一样,那是你剥的,你煮的,心意,我吃的都是你满满的心意。”他倒是开心,但听着她话里的意思,应该也是羡慕她外婆的吧,能为爱情放弃了自己一整个前途,从海外嫁到陌生的地方。还是没有听出来对父母有多深厚的感情,应该关系不是很亲吧,但又不能因为好奇去问。“所以,我考的是中文,还会写书法,写毛笔字,这些应该算是我私藏的吧,人家都说我外婆吝啬,全教给我一个人,其实不是,是阿濛怎么也学不会,他没有这方面的天分,所以后来,外婆说,所谓的天分也就是你对这样东西感兴趣,才会坚持完成,即使笨,也能勤能补拙,所以在之后,弟弟说要想成为和你一样的明星,我也是全力支持。”何尔橙一边说着一边点头,那就是她坚信的全部观念。这些,也是她认真努力的一部分。权至龙说:“但,你还是有天分的,你外婆肯定没少说,你是这么多孩子中最像她的一个。”何尔橙笑了笑:“你怎么知道。”见他碗里的粥也喝的差不多了,问,“还要不要了?”“嗯。”权至龙可爱的把碗往前面推了推,“你够吗?”怪好吃的,但是少了点辣。“我一碗就够了。”“你要生在穷苦人家里,就是那种小时候需要跟别人抢饭,肯定抢不过,甚至会饿死。”权至龙看着她那碗动都没有动,他都吃了一个鸡蛋,一碗豆浆,第二碗粥了,她连筷子都没有拿起,“鸡蛋我自己剥就好了,你不饿的嘛。”“切~谁说这个是给你的,明明是我自己的,你想多了。”“晕~~是我说了,你才故意这么说的吧。”何尔橙笑着,将鸡蛋咬了一小口,吃起东西也是慢条斯理:“可是,我家里也是挺穷的,应该跟你比起来,差好多好多好多好多……”权至龙才不在乎呢,那又怎么样:“那跟喜欢我有什么关系,我喜欢你也跟这个没关系,你都能在弟弟身上投资了,迟早脱贫,现在走的可是康庄大道。”“康庄大道。”何尔橙忍不住重复着,和她待久了,连他也慢慢开始用起了四字成语。作者有话要说: 这部分是日常,龙哥也很少听她讲起过去,怕有隐晦,就了解了一下她来首尔后的人生。第110章出街的必备条件,权至龙是时髦的背着一个小包包,也就放着手机和兑换好的零花钱,还有钱包,也包括充电宝,肩上还带了一个轻巧的相机,准备用来拍照用,看到新奇或者好看的可以拍下来,主要心底打算给何尔橙拍照的,要弄出一个相册装订的那种,以后翻开也是有一些回忆在里面。以前金景赫拍的那些都是艺术照,讲究的也只是好看,甚至主要也是衬托衣服的美感,但他的想法可不是跟他一样,他只想收集她生活中每一个画面,就像眼睛里看到的那种美感,她本来就很好看。而何尔橙就带的比较多,保温瓶必备,手机,还有一些吃的东西,更重要的是,带了两把雨伞,万一下雨怎么办,天气还未放晴,随时都有可能下。还有就是两个人都有的墨镜和帽子,这还是权至龙提出来的,风太大,吹的眼睛睁不开。就这样出门,走在路上,纷纷引得别人回头好奇的目光。“坐邮轮?”何尔橙站在码头,看到权至龙跳上去,这才有了些抗拒,“不是只是岸边走走的嘛?”何尔橙本来就怕水,经历济州岛落水后,连看到船都不敢上去。“没事的,我在呢,我们站在最中间,这是白天,他们又是专业的,只有坐邮轮才能浏览整个伦敦的风景,相信我。”权至龙的手一直在鼓励她。就算再害怕,她也有要必须克服的理由,在他眼里,也不是一个十分懦弱的人,她是有勇气去克服的,只要能信任他。何尔橙小心翼翼的先是牢牢的抓住他的手,鼓起勇气,还是逼着自己跨出那一步,跳上了甲板,大概是下过雨的关系,脚下一滑,抱住他的腰,差点摔倒,站在晃悠的甲板上,抬起头:“好险。”他也被吓了一跳,急忙分开双腿,牢牢的固定自己,那只手可一刻都不敢松开:“没关系了,大概是鞋子太滑,我们去船头吧。”在这船上还有别的游客。“戴上口罩吧,要是认出来怎么办。”何尔橙坐上船头的甲板后,看着后面的游客,大多都是年轻人,幸亏包里还带了口罩,只要是想着他,会被认出来,她自己倒没什么事,毕竟不是什么公众人物。“不用。”权至龙拒绝,迎着寒冷的风,有点后悔,别说他冷了,就连她的鼻尖都冻得通红,两只可爱的爪子都不见踪影,老老实实的缩在了袖子里,黑色的打底高领也是特别的好看。他穿的也是,为了穿出情侣服的感觉,他现在百搭的衣服都是买两件,而且她也不喜欢很繁琐,只要是轻松简便为主,搭配得当,穿什么都好看。他索性抱着她,分给她一点温暖:“还怕嘛?”只是船头拍打上来的浪花声有点大。船已经沿着岸边的风景,一路前进,后面还有鸣笛的声音。“我没有很怕水,早就过去了,只是那天太冷了,又黑,又不知道怎么求救,没人啊。”何尔橙在说这番话的时候还算理智,只是冷的瑟瑟发抖。“那我怎么听说你一直学不会的就是游泳,连郑琪盛他们都知道你怕水,还有那个家伙。”权至龙已经都不想提起名字了,老是揪着她这点不放的话,万一那天揭他过去。“那是我小时候的事情,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差点淹死,郑琪盛和何尔濛就会把事情夸大化,只是学不会而已,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何尔橙轻描淡写的解释。“嗯,那我也好奇,怎么就差点淹死?”“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