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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是不知道,但你姐都没说了,他凭什么说。”何尔濛说:“就凭他在乎我姐阿,要不是我,我姐能回到过去,要做自己最不愿做的事情吗?”夏贞:“呀……看上去好像长大了,节目单明天才出来,我今天去查了一下资料,明天上午开会,具体行程还要上面审核决定,下午就有结果了。”何尔濛:“谢谢哥,我们又有工作的希望了,真好。”说完,把卡塞进包里面,保存好,还有那张欠条。晚上,已经是深夜,何尔橙在做最后的校稿,一个下午加上吃完晚饭就回到书房,摊了一桌子的资料和书籍,又是把所有初稿装订好放在盒子里,书柜上的一角已经摆上了之前那一本,这是第二本,她用精致的盒子包裹起来,写上标签。就像杨社长说的那样,可能等何尔濛重新步入正轨,那么,她的书也可以发布,那时候,可能比之前更有影响力,甚至更多人喜欢,她也就不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作家,还是何尔濛的jiejie,何尔橙。那些虚有其表的东西压根都不在乎,在乎的是不能因为自己毁了别人,哪怕是弟弟,是爸妈最宠的儿子,还是向着她的弟弟。手机上是陌生的电话,何尔橙还在继续,已经差不多凌晨了,他还没有回来,家人们都已经睡下了,也是等到了很晚,在书房自言自语的问:“他不会真的不回家了?”就怕他赌气。和何尔橙一样,家人们说的话,那都是气话,不是真心的。晚饭时候回来的权mama心情好多了,也没有早上那般闹别扭不说话。“尔橙xi,你睡了没有?”何尔橙接起电话就被问,因为是位男士,又是陌生电话。何尔橙淡漠的问了句:“哪位?”“是我,至龙的经纪人。”何尔橙这才和熟悉的经纪人声音重合到一块,问候着:“这么晚了,什么事?”“至龙他喝多了,有点迷糊,如果你没有休息的话,能不能……”经纪人小心翼翼的拜托。因为朋友的劝酒,一时高兴,他就喝多了,还不只是一次就倒下,而是第一波喝了吐完,稍微清醒一点又继续喝,持续了好几个小时,后来说“我今晚不回家”的话,估计已经喝的差不多了,才软磨硬泡的给拖上车,送他回去。“现在到了,还是快到了?”“准备下车。”“我马山下来。”何尔橙挂断电话,保存了文件,立马就下了楼。打开门时,他们已经在门口,一股浓度很高的味道迎面扑来,她假装没事人一样扶着他:“这是喝了多少阿?”“估计明天早上也不会记得自己是怎么回来的,先弄到房间吧。”经纪人说。把他送到房间之后,何尔橙又亲自下楼送走了经纪人,关门的时候就听到楼上吐的声音。经纪人还是很担心的问:“一个人没问题吗?可能会影响你休息,实在不行的话,叫他妈一起帮你一下,他……”经纪人是知道的,他喝的不省人事的时候,吐完了才能安安静静的睡着,原本以为路上吐的差不多了。“没事,我会处理,那么,路上注意安全。”何尔橙关上门,在冰凉的门上靠了一会,还是摇了摇头,束起头发,进了厨房。回到房间的时候,地面上一堆污秽,她闻到那股味道自己都快要把晚饭差点吐了。绕过那堆污秽,拉着他起来,喝了点水,又重新倒床上,一边说着含糊不清的话,一边时不时的手舞足蹈,好像还在酒吧时的音乐中吧。她没有说话,等他安静了点之后,又开了窗户,找了抹布把地上的东西擦干净。一个晚上,她几乎都没有睡觉,又是清除身上沾染的味道,又是房间的还弥漫着恶心的酒味,地板擦了一遍又一遍,靠坐在床上也是迷迷糊糊的,离天亮的时间越来越短。天亮时分,权至龙恍恍惚惚感觉到边上的人一直坐着,脑袋有些沉重,但看着边上的手机,这个时间天都没有亮。“你怎么醒那么早?”“嗯,你再睡一会。”她拿开他的手,下了床。权mama下楼的时候看见何尔橙一个人在厨房忙着,靠着厨房的台版上,托着脑袋,锅里煮着东西。“尔橙?你怎么起来那么早?”权mama过去把火关小了,打开厨房的灯。她的脸色犹如一张白色的纸,没有一丝血色,身上似乎有一股酒味,但昨晚睡前还记得她一直在书房里赶稿子。“说了今天早上我会做的,你怎么也起来那么早?还是你通宵写东西了?不是说不急的吗?”权mama一边说着一边看着锅里煮着的汤。“欧巴早上有通告,昨晚又喝的多,给他煮醒酒汤,顺便把欧尼的荷包蛋也做了。”突然感觉鼻子像感冒似的,有液体流出来,手一摸却是红色的血迹。权mama正好转身看到,忙拿着纸巾,关心的问:“你是不是一个晚上都没有睡。”“就味道有点难闻,我睡不着了,就等着天亮,怕他后面又吐。”何尔橙失魂的说着,一个晚上等着天亮,把该做的事情做完,到底在想什么也不知道,他睡着的过程中,几次念着她的名字,说抱歉的话。这更加让她难受。是因为生气说的那些话吗?可是只是发泄一下的,说完就没事了的,他不是说“还喜欢”那样的话吗?还是总是想着要待在身边,压抑的喘不过气?权mama拉开那张凳子让她坐下,在确定再流鼻血后,把擦过的纸巾扔进垃圾桶,她的手温暖的包裹着脸颊,像极了外婆的手,温柔的说:“是不是至龙说了什么,又或者哪里让你不开心了?你跟我说说,回头我去骂他,还有,昨晚要是你应付不过来,完全可以叫我帮忙,肯定是喝的不醒人事了吧。”“没事~我也有喝多的时候。”“每个人情况不同,他怎么样德行,我这个做妈的还不清楚?”权mama听着楼上房间开门的声音,下来时楼梯踩的蹭响,嘴里喊着:“尔橙,待会衣服帮我洗一下,一股难闻的味。”“嗯。”何尔橙已经用完早餐,喝着权mama给的药。又对权mama说:“那我上去了,下午还要出去。”“衣服别洗了,洗个澡,好好睡一觉。”权mama端着醒酒汤给儿子,又冲着何尔橙说。“谢谢妈,你真好,还想着我。”权至龙正拿着勺子,却听到mama说:“不是我做的,她做的。”“我以为妈你做的呢……”他愣了愣,但还是很满足的喝着汤,咎着饭吃。“睡的好吗?”本来是以为mama关心他的,但听着这一声问候,权至龙觉得话里有另外的意思。“挺,挺好的。”突然紧张了起来,不会大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