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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本小姐裙下。”郗酒接收到了谢湘充满王霸之气的眼神。Ojbk。不是邪恶生魂。就是单纯的脑袋有问题。“你是苏兰,那谢湘呢?你占了她的身体,她的魂魄去哪了?”郗酒真怕谢湘的魂又被真苏兰给挤出去了,这么你挤我,我顶你下去,可没完没了了。“我是苏兰,也是谢湘。”谢湘有点小骄傲地睨着郗酒,脸上就差写着“这个你没想到吧?”。郗酒真没想到。两个人的魂魄还能融合起来。“我的身体被那个坏女人抢了以后,被湘湘看到了,她主动和我分享她的身体。”谢湘说这话的时候,表情难得变得不那么霸总,而是非常温柔的。郗酒算了算。原书女主,也就是真正的苏兰,就是小白花的人设。谢肆的jiejie,谢湘在书里也和原书女主差不多,也是小白花人设。一个小白花加上一个小白花=一个霸总?郗酒品了品这个“算术式”,莫名觉得好像有点道理啊。不管怎么样,郗酒也不可能和谢湘在一起,她站起身:“我的心里只有谢肆,我们两个,不,我们三个是绝对不可能的。”“谢肆那个没用的男人,他有什么好?你能被我的人带来,就说明他根本保护不了你!”谢湘也站起来,见郗酒就要推门走了,谢湘举起手,在手腕上的小天才手表上按了一下,沉声对信号另一端的保镖下令,“拦住她!”郗酒推开门,门外站了一排身高腿长的男人。谢湘狂拽邪魅的唇角还没来得及勾起,就看到谢肆站在门口。“你?”谢湘吃惊地瞪大眼睛,谢肆不是在外地么?她特意确认他上了飞机才叫人行动的。“jiejie,我之前就跟你说过,郗酒是我的人,其他人最好不要惦记。”谢肆语气很淡,落在谢湘身上的目光也轻飘飘的,但谢湘还是情不自禁地开启震动模式。“算了,她脑袋不好使。”郗酒踮脚在谢肆耳边小声说,“让她以后离我们远点就可以了。”谢肆收敛暗暗翻涌的戾气,侧头看向郗酒的时候,眼里只剩温柔:“好,都听你的。”反水的司机小吴郗酒就没帮忙说话,敢背叛,就要付出代价。谢肆和郗酒一起走出小屋,郗酒懒洋洋地问谢肆:“生魂有消息了么?”“嗯。”谢肆点头,“放心吧,那个生魂不会在对你有威胁了。”郗酒看了下谢肆的脸色。很难看。“辛苦了。”郗酒又踮起脚,摸了摸谢肆眼下的乌青。“你没事是最重要的。”谢肆说话的时候,略微攥紧了手指。虽然,他之前就知道,谢湘把郗酒带走不会出事,可他还是绷着神经。就算这些都是郗爸爸已经算出来,既定的命运。他还是担心,万中有一。命运无穷无尽,一个小意外,就能带走他最爱的人。他怎么可能完全信任命运。可他又不得不去赌。“你先坐车去医院,我有点事情要处理。”谢肆在车前止步,垂眸深深地凝视着郗酒,抬手摸摸她细软的发,“等着我。”郗酒感觉她最近真的有点多愁善感,想象力丰富。来的时候,她还想象今天肯定有什么大事会了结,还想象出守护神在保护她什么的。结果,就陪谢湘演了一场霸道总裁爱上我的狗血戏。现在呢,看着谢肆,她又觉得他看她的眼神里藏了好多东西。说话的语气也像生离死别前那么郑重。一定是她想多了。郗酒冲谢肆弯起眼眉笑了笑:“嗯,等着你。”小郗酒在她头顶认真地念叨着:“一会到医院,我要记得查查脑子,最近感觉脑子不太好用。”谢肆看着郗酒顶着抱着脑袋摸来摸去的小郗酒坐进车里,在她准备关上车门的时候,他抵住了车门。郗酒发现门关不上,转头看过来。发现是谢肆刚要说话,却见谢肆单膝跪下,修长的指扯过安全带,仔细给她系好,然后才抬起头看她:“保护好自己。”郗酒乖乖点头:“好的,老公,你也是哦。”说完,她还凑过去,在谢肆脸边亲了两下。谢肆站起身,关上车门,车开了,郗酒趴在车窗那冲他摆手,小郗酒在她头上扭来扭去地跳舞,俨然是为邪恶生魂的威胁解除而感到快乐。谢肆一直看着郗酒那辆车开远了,才转身。叫住准备上车帮他开车的司机:“钥匙给我。”“老板,您要自己开车么?”司机很担心地看了下谢肆的脸色。“嗯。”谢肆没有说别的,应了一声,拿着钥匙上车了。郗酒在去医院的路上,睡着了,不过一开始她并不知道自己睡着了,因为,梦里她也在车里,车也在树林里疾驰。她发现自己在做梦,是因为她发现她穿书前的爸爸mama突然出现在身边。他们说说笑笑,每个字都很熟悉。那些对话让郗酒浑身冰冷。因为她很清楚,这些对话会被一场夺去他们生命的车祸中断。郗酒想要做点什么,阻止命运奔向毁灭的尽头。然而她什么也做不了。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车子驶过,距离车祸发生地不到一百米的路牌。郗酒爸爸拍着肚子朗声大笑:“我就跟老宋说了,下次不要问我,我家酒酒的成绩怎么样,第一这两个字我都说烦了!”郗酒看到了距离车祸发生地不到百米的路牌。“你啊,就嘚瑟吧!酒酒才上小学,你就这么爱显摆。”郗酒mama慈爱地摸了摸郗酒的头发,似是没看到她眼里的惊恐,“酒酒咱们可不要骄傲,你看你谢肆哥哥,他跳了那么多级,还次次考第一,不只是年级第一,还是全市全省第一,他也没有骄傲。”谢肆哥哥?郗酒有一瞬以为时空交错。书中世界和她穿书前的异世界插在了一起。不然谢肆为什么会出现在她曾经的记忆里。郗酒不解的目光从她mama脸上移到车窗上。她的眼睛慢慢睁大。来了!那辆车来了!郗酒想要抱住她的爸爸mama,让他们趴下,尽可能地减少冲击。可她的手像是束缚在粘稠的浆水中,抬不起来,她将全身的力量都挤出来,喊得嘶声裂肺,也无济于事。最后,她还是像那次一样,被她的爸爸mama护在了身下。玻璃破碎,金属碰撞,颠簸,巨响。血液在脆弱的□□里横冲直撞。和恐惧一起缓缓流出。郗酒不知道自己怎么从她的父母怀里抬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