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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重展笑颜的小丫头,沈羲沉不由有些埋怨苏安,怎么还不加把劲,把萧鸢和萧淮夜的关系处理好?搞得他总是看着萧鸢特别不忍心。“萧教主,别来无恙啊。”“南宫门主。”萧淮夜起身揖礼,来人一身青衫,两鬓花白,面容清瘦,颧骨有道褐色的疤痕极为显眼,而在他身后,站着个看上去流里流气的青年,正是那日当街调笑苏安被萧淮夜教训了的人。客套几句后,南宫冀面露愧色,恳言道:“前几日,犬儿多有得罪,老夫今日特意带他给萧教主赔罪……志已?”南宫志已站在后面,一双眼睛却还不安分的四处乱瞧,瞧见了那日的苏安,更瞧见了容貌出色的沈羲沉,顿时一双色眯眯的眼睛里流露出贪婪与□□之意,连南宫冀喊他也充耳未闻。萧淮夜顺着那双下流的眼睛看过去,看到和萧鸢玩闹,不自觉笑得一脸明媚的沈羲沉,冷笑一声。南宫冀心中大惊,额头霎时就冒出冷汗,暗恨自己的儿子不争气,又无可奈何,只得咬牙一转身,狠狠抽了南宫志已一个响亮的耳光,怒骂道:“你这个不孝子!还不给我跪下赔罪!”南宫志已懵了一下,好在他对于发火的南宫冀颇为惧怕,听话的跪下,南宫冀连连拱手,萧淮夜散发的寒意让他浑身上下都开始冒冷汗:“都是老夫教导无方,还望萧教主大人有大量,饶过他一回……”青山派与天云教毗邻,近年间天云教发展壮大,青山派却大不如前,唯恐有一日天云教会将其吞并,南宫冀只好上门巴结讨好,以保全栖息之地。得罪天云教?他现今可没有这份骨气。萧淮夜如利刃般的视线轻轻扫过南宫父子,南宫冀瞬间只觉犹如芒刺在背,压得他大气不敢出,须臾,那份压迫一轻,只听萧淮夜冷漠开口:“南宫门主言重了。”南宫冀高悬的一颗心终于落地,抬手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刚想再说什么,萧淮夜又道:“本教主不希望,这种事再发生第二次。”言下正是指的南宫志已方才的举动,南宫冀心中羞愧,一张老脸都快挂不住,只想回去再好好教训这小子一顿。南宫志已跪着,有些不服气:“爹,为什么……”“住口!”南宫冀又是一巴掌打断他的话,转身向萧淮夜道,“老夫这便领这不孝子回去,不叨扰了。”“门主慢走。”萧淮夜说着,坐回座位。苏安厌恶极了这个登徒子:“萧大哥,你为什么不好好教训他一顿?”萧淮夜轻轻看了他一眼:“青山派与天云多年故交,既然南宫门主亲自上门谢罪,本教主又何必得理不饶人。”“可是……”苏安忿忿不平,见萧淮夜不再多说,只好自己把心里的怨气咽下去。作者有话要说: 可能要门几天,不一定能更☆、伏匿日昃偏西,已没有比武轮次的门派陆陆续续走了,演武场上气氛渐而松懈许多,一部分好勇之人甚至从座位上跑到擂台边随着台上的打斗大喊喝彩。天云教散了一些人,不过因还有一轮抽签后的比武,萧淮夜仍然稳当当地在中间坐镇。萧鸢打了个呵欠,一脸困倦地揉起眼睛,连着看几个时辰的拳来脚往,对于小孩子来说过于枯燥了些,沈羲沉看了她一眼:“要不要回去睡觉?”萧鸢点点头,再摇摇头,跟着又打了个呵欠。沈羲沉只好转头对着萧淮夜说道:“我先把鸢儿送回去,一会再过来。”萧淮夜颔首:“你也不必来了,马上就结束。”沈羲沉轻轻嗯了一声,起身把萧鸢抱起来。萧鸢困极,两只白嫩的小手搂住他的脖子,靠在他胸口就闭起眼睛。沈羲沉抱着她回到院子里,恰好看到柳三娘神色匆匆地从走廊里过去:“柳堂主。”柳三娘脚步一顿,回身见是他,道:“沈公子。”“柳堂主这是要去哪?”沈羲沉走近几步。“……哦,天色不早,属下去安排晚膳。”柳三娘恭敬地欠了欠身。“原来如此,辛苦柳堂主了。”“沈哥哥,我好困。”萧鸢在他怀里挣扎了一下,嘟哝道,“睡觉。”“好,这就回去。”沈羲沉略带歉意地看了眼柳三娘,“那我不耽误柳堂主……对了!之前柳堂主说要送给鸢儿的双剑切莫忘了。”“一定一定。”柳三娘和善地笑着,待沈羲沉离去后,匆匆回身赶路。沈羲沉把萧鸢抱回她自己的房间,结果这丫头一沾到床,居然说不困了,不肯睡觉。沈羲沉又气又好笑:“你真的不睡?”萧鸢趴在床上,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滴溜溜一转:“你说个故事,我就睡觉。”“……呃……我去找你的苏安哥哥给你讲故事好不好?”沈羲沉哄道。萧鸢的神色变了变,把脸埋进被子里,声音闷闷的传来:“我不想要他。”沈羲沉难得诧异地睁大眼睛:“为什么?你不是很喜欢他吗?”萧鸢不说话,咕咚翻了个身:“我睡了。”沈羲沉轻轻推了推她,萧鸢眼睛闭得紧紧的,好像真的就睡了。苏安和萧鸢的关系,不应该是最好的吗?沈羲沉被这怪异的态度弄得有些不安,替她盖好被子,阖门出去。倏忽,夜晚再度降临。寂静只闻呼吸声的卧室里,忽然带起一道流动之风。沈羲沉悄然睁眼,眸中清明竟似半点睡意也无。萧淮夜默然站在床前,说了两个字:“有人。”沈羲沉坐起,两人在黑暗中对视一眼。萧淮夜微一弯腰,翻身上床,沈羲沉眼疾手快拉下床两边的幔帐,轻纱飘动,两人的身形顿时朦胧起来。屏息倾听,那细碎得几乎不可闻的脚步声在门外徘徊,窗户上黑影的轮廓渐渐放大,似乎有人贴近了窗户朝里面张望。沈羲沉甚至能听到糊窗的纸被戳破的喀吱声。不一会,卧房的门被推开。沈羲沉心道,这人的胆子竟如此之大!窸窸窣窣的脚步声缓缓靠近床边,萧淮夜抬手,一掌朝帐面上慢慢映出的黑影挥了出去。那人猝不及防,发出一声惨叫,从地上狼狈爬起拔腿就往外面跑。萧淮夜冷笑,却并不去追,只下床将门重新关上。大约一盏茶后,喧哗的人声和火光靠近,有人叫嚣着喊天云教的人出来。萧淮夜开了门,脸色不善,一副被人搅了好梦的样子。沈羲沉披了件外衣,散着一头长发,楚楚可怜得站在后面扶着门框。“……不知柳庄主深夜造访所为何事?”萧淮夜黑着脸开口。柳虫一的视线在他和沈羲沉身上来回转了两圈,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