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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谨默咬了咬牙道“嗯,能放手了么。”那位爷还就这么拽着,即使得到了答案也不放手。“既然有急事,就让我送你去吧。”小厮更傻眼了。爷!您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爱助人为乐了。“不用了,谢谢。”衣谨默简直气的要吐血,他真的有急事啊。“这位公子,就让我送你去吧,马跑的总比人快吧。”衣谨默气的肺都要炸了,不断的强迫自己压下这口气。而眼前这位爷,也是打定了白衣公子不答应就不放手的想法。眉目含笑的看着这公子。最终,两人还是同乘了一辆马车。衣谨默和那位爷坐在对面,一言不发。气氛僵硬冰冷的犹如寒冬腊月冰天雪地。而那小厮也不敢坐在中间,又被那位爷打了个眼色,麻溜的滚外面同马夫坐一起去了。衣谨默有几次想叫那个马夫在快一些,最终却都没说出口。那位爷却探过了身来。“对了,一直都还没有自我介绍,我姓韩名世重,公子的名是?”韩世重,就连轮回也都有着和之前相似的名字。韩世重,九世重华。衣谨默闭上双眸,似乎并不打算和他有过多的交流,只是带着敷衍的道“衣谨默。”“衣谨默衣谨默,倒是个温文尔雅的好名字,只是过于冷淡了些。”韩世重合上手中的折扇道。只可惜衣谨默并不打算理他。“暖触衣襟漠漠香,间梅遮柳不胜芳。数枝艳拂文君酒,半里红欹宋玉墙。尽日无人疑怅望,有时经雨乍凄凉。旧山山下还如此,回首东风一断肠。”韩世重突然念出这首诗,衣谨默猛然睁开双眼。韩世重见他睁开双眸,笑了笑道“谨默你的名字竟让我不知怎的想起了这首诗。”我何时与你这么熟悉了,竟然能抛开姓氏直接喊名字。衣谨默又闭上了双眸,不再理睬。韩世重倒也不介意,自顾自的看着衣谨默笑着。马车终于停在了某府邸的大门处,衣谨默直接忽略道谢的地步一个箭步下了马车。原本就不是他要登的马车,何必道谢。看着一言不谢的白衣公子离开,径直去了府邸。那小厮呆愣的道“爷,这……?”韩世重摆手一笑,道“先把马车停在那边比较偏僻的地方,等他出来了我们在进去。”“是。”韩世重轻摇纸扇,望着府邸的大门含笑。不知怎的,就在他抬头的那一瞬间。这白衣公子的脸庞完完整整的出现之后,他竟发现有一种恍若隔世的熟悉感接踵而来。甜蜜的,幸福的,却又极度空虚的感觉混杂在一起,形成了另一种感觉。而那种感觉告诉他,如果那时他不伸出手拽住这名公子。他将会后悔一生。☆、第十九章【轮回】衣谨默提着药包匆匆进了卧室。平清也已施完针,正控制着那位府邸老爷的病情。衣谨默将药包递过去,也被下人熟练的快速的接过去,拿到厨房按着平大夫的方子熬药了。“怎么样?”衣谨默走过去道。“没事了,把药喝下去就没事了。”平清道。话说着这老爷子也就行了。少不了又是一阵热闹。最后府邸的管家亲自将两位送出了府邸,并且不停的弯腰感谢。看着衣谨默同身边那大夫打扮一样的人离开后。韩世重这才施施然走进这府邸。小厮赶紧前头开路,一路直接进了府邸老爷子的房间。可怜老爷子才停下发病还在床上喝药,一看见进来的人差点没把一碗药给激动的打翻了。“张……张公公?!”老爷子躺在床上,一看来人连忙要翻身起来。被称作张公公的小厮赶紧阻止了他要站起来的举动。“方大人,今个儿………”张公公还未能将谁要来,边听见身后已经有人说话了。“方大人,进来身体如何啊?”低沉的声音带着点懒洋洋的感觉。床上的方大人一听这声音,差点没从床上滚下去直接跪倒。索性张公公眼疾手快一把给稳住了。“皇…皇上!!!”方老爷子震惊不已,简直就要说不出什么话来了。哆哆嗦嗦的就要掀开被褥起身。然后顺溜的吆喝一嗓子“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幸亏又被韩世重一把拦住了。“方卿身体不适不必多礼,今日朕来不过只是想问一些事而已。”韩世重走过来。一旁机灵的下人早端了一把金丝楠木椅来,上面还垫了个狐绒软垫。韩世重坐在椅子上,手里还放着一把折扇。看不出的多风流自在。方老爷子胆颤的应下了。心里却是飞快旋转了不下百遍,忍不住的想皇上今个儿为什么来,来了又是想知道什么,不会是要整治朝堂吧?想到这里,方大人已经大汗淋漓。殊不知韩世重只是将他的这些飞速变化的表情全都仔细的观赏了一边后,轻轻的拍打着手中的折扇慢悠悠的道。“刚刚来这里送药的那白衣公子是什么人?”“啊…?!”这下子方大人的脑袋算是短路了。之后方大人便是一片迷迷糊糊不知不觉中过去了。感情这位皇上来这里,只是为了打听刚刚那白衣公子的事是么?韩世重又施施然的离开了,留下了震惊过度到久久不能自拔的方老爷子。最终韩世重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于是第二天,某当地父母官县令捂着额头半身不遂一副面色惨白我要完了的模样,来到了一家不大的医馆。桃妖衣谨默平日里都会来这医馆给打下手,今日也不例外。衣谨默眨眨眼,看了看那一脸的我真的很痛不欲生的县令,又看了看县令身后的那个人,还有那人身边如影随形的小厮。最后头也不回的就去找平清大夫了。“陛下,下官这演的怎样啊?”见衣谨默离开了,那县令立刻转了一个调调,看起来无比的亢奋和精神。韩世重赞许的点点头道“不错。”那县令立马就嘚瑟起来了。只不过一看到衣谨默跟着一大夫回来了,瞬间又变成了刚刚那副半死不活的模样。“你哪里不舒服?”平清大夫将县令引到了一处座位上,查探道。中医讲究的是望闻问切。可眼前这病人看起来血色红润气色不错,十分的精神,想来就直接问吧。一听这话,那县令病人立马发挥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