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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开挂的人生后面,也许未来下一秒就是万劫不复,”“我不是救世主,我救不了所有人,也不是说所有人都需要我去救,而是,”桑青曼说着,忽然仰头亲了男人薄薄的嘴唇一下,声音带了一丝苦涩道:“但是蝼蚁尚且偷生,何况是有感情的动物。”“而且,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责任,姐夫有,妾也有。”女人声音一落,男人忽然抱紧她,抬起她的下巴,微微往上一看,二人视线撞在一起,桑青曼忽然听到男人问她,“那你的责任,可以交给朕给你完成吗?”“在朕这里,你只需要欢欢乐乐的就好了。”男人顿了顿又道,“你是朕的女人,有朕在,就为你遮风挡雨,为你创造一片你喜欢的天地,无需你谋划。”男人的薄唇,一个字一个字的吐出来的时候,桑青曼的内心,忽然有根玄断了,仿佛被什么撞进了一般,酥酥麻麻的闯进四肢百骸,再回流到心脏处。那颗从不敢期待的心,忽然不争气的咚咚咚的跳动起来,犹如擂鼓一般,一下比一下撞进的重,仿佛要将她的心脏都敲打的四分五裂才甘心一般。眼泪也不争气的掉落下来,桑青曼几乎是带着欢喜和哭音问:“姐夫,你去哪里学会的撩人之术,你光说不实现,是犯规的。”也许是现在时机氛围太过美好,桑青曼终究还是问了一个心底一直介意的答案。她仰起头,努力压下那狂跳心脏下的酸涩,她舔-舔嘴唇,尽量让自己的问话问的漫不经心,“姐夫说这话,是妾在姐夫心里的位置,变得重要了很多吗?”“那妾和姐夫心底的白月光蔓贵妃比,如何呢。”她感觉喉咙有点痒,眼睛涨涨的,忽然低头,果然未来得及控制的泪水滚落。到底她还是在意的,她甚至屏住呼吸问:“那妾真的是因为很像她,所以才一直得姐夫欢喜,乃至爱吗?”因为想知道答案,桑青曼认真的抬头看男人。她在心里告诉自己,但凡只要一点点,男人说一句否定的话,她下一次都不会再问这话。毕竟活人是永远比不过死人的,何况还是剧情中,男人日夜做噩梦的白月光呢。康熙似没想到女人忽然问这个问题,没有直接回答问题,反而顿了顿,愣住了下,他伸手握住桑青曼的手,反问道:“怎么忽然问这个了。”“说不说嘛,”桑青曼不满道。男人无奈道:“朕心里有你。”顿了顿又反问,“那先前朕问你的呢,如果当你的家人与朕相冲突了,你的心在哪一边呢。”“姐夫,你为什么非要这么问,难道你是容不下我的家人吗,”她说着,眼泪就开始滴答往下掉。心底则是炸了。——“这狗男人什么意思,还是要坚持抄家杀了我们吗,小命都不保了,当然是保护家人和自己性命为主啦。”女人善于伪装惯了,即便在眼泪如断线的珠子往下掉,但是不妨碍她心里将这个答案说出来。康熙闷哼一声被女人心里话忽然堵住一般,他浑身发冷,想掉头就走,可是女人这次真的是哭的太可怜了,眼泪一颗颗掉落,就没有收住的意思。任凭他现在就想把女人那些不成器的叔叔家人直接砍头了,可是不可否认的,女人在哭那一秒,他就承认他心软了。康熙长长压住一口气,眼睛在桑青曼看不到的地方,微微一仰头将泪意压下去,伸手将女人靠在怀里,忽然叹气道:“不哭了,”“朕没有容不下你的家人,”说着,男人声音拉长了点,继续道:“你的家人就是朕的家人?”“真的?”桑青曼愣住了,忘记了继续装哭。她傻傻的重复了一句,“哪怕他们不成气候,好吃懒做,偷jian耍滑?”“嗯,真的,哪怕他们好吃懒做,偷jian耍滑。”男人说着,重复了一句,“我相信有蔓蔓在,会慢慢改造他们,朕陪你一起。”桑青曼可高兴了,真的非常高兴,这是她第一次在男人面前这么欢喜,她抱着男人亲了又亲,仿佛稀罕什么宝贝儿一般,她真诚道:“姐夫真好姐夫的真的对我好好哦。我以后也会好好对姐夫。”仿佛受桑青曼心情影响,男人压着心底的忽然而起的痛意,摸着她手背道:“朕会好好赏你,你纠正一个,就有一笔银子的辛苦费给你。”“这下,能好好陪朕用膳吗,我们一起谁都不说了,就说说我们。”男人的声音,坚定的在桑青曼耳边响起。———————————夜晚,康熙陪桑青曼用了晚膳回去后,压在心底的那口郁气,就没忍住吐了出来。。男人咳一声,梁九功不过匆匆往前一看,就看到万岁爷嘴角都有一丝鲜血。不知是咬的还是气吐血的。梁九功焦急万分,慌忙就要上前扶康熙,被康熙止住了。“万岁爷,这是怎么了,先去都好好的,这忽然就吐血了,奴才去叫太医,也叫平主子过来陪您。”康熙脸色苍白,忽然道:“去叫太医就行,不要告诉贵妃。”康熙头有点晕,怕梁九功坏事,忽然下旨意道:“这次即便是朕有什么特殊情况,都是正常的,刺杀的时候就受了重伤,但是朕养的太医都不是废物,让太医来给朕诊治就是。”“可是为什么不告诉贵妃娘娘啊,如果事后贵妃娘娘知道了,一定会砍死奴才的。”梁九功就差当场哭了,他当时都看万岁爷和贵妃娘娘,一副其乐融融的样子,怎么回来万岁爷还吐血了。他此时扶着万岁爷,是去叫人也不好,也不叫人也不好。真是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左右都是煎熬啊。“你再多说一句话,朕现在就砍了你。”康熙一手撑住桌面,压着脑袋一直转圈圈的不适,忽然多解释了一句,“尤其,贵妃特意看朕要拦住她。”梁九功忽然就被吓得禁了声,用眼睛看康熙,最后还是没忍住,嘴贱道:“万岁爷,那奴才如何跟贵妃娘娘解释,这毕竟是贵妃娘娘关心万岁爷。”“不用解释。”康熙长出一口气,心底暖意闪过,他说,“你可知道贵妃是用何种解毒药草给朕解的蛇毒;”梁九功反射性的摇头,只道:“具体奴才也不清楚,只是至今,太医们都在打听娘娘解毒药草。只是贵妃娘娘一只说自己忘记了,所以至今太医们都在称赞,这蛇毒解药甚是厉害,居然已经将濒临死,……”这话说的,梁九功急忙打了自己一巴掌,“都是奴才说错了话,万岁爷息怒,”康熙看他一眼,自己撑着身体躺下,忽然道:“你也知道的事情,太医不知,朕会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