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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杭州的时候,路上并没有那么多的期待,也没有想象中的情绪。桑青曼一直以为,在她对男人动心思后,她会对这原著中几乎占据从头到尾篇幅的男主白月光,多少有点怨的,但是事实上,她非常平静。平静的看四包子满脸泪痕的对着蔓贵妃当时生他的地方,磕了几个头,表达一番思念。她也静静听着男人,述说当时蔓贵妃救他时,被对方拔-出剑时,喷洒他一脸鲜血的场景。男人说的情深,桑青曼却不知不觉回忆起,前世她所做的那个梦,梦里她也跟个男人发生不可描述的事情,她也救了那个男人被一剑洞穿身体。甚至在穿越到这个身体时,她都仿佛感受到自己仿佛真的生了孩子般撕心裂肺的疼。这一切都跟男人说的好像好像,若不是,桑青曼知道自己在穿越前,从头到尾都在现代好好的演戏,她估摸要以为是自己的故事。在男人说完后,桑青曼抱紧了他,“姐夫,一切都过去么了,你也不要活在过去的世界里。这个世界,会发生很多事情,所有的遇见都是一种缘分的相见。”男人低头看她,说,“你不认为,朕没有保护好她,是自己的失职吗。”“姐夫你不是救世主,又如何能保证救下每个人呢。”“可朕是皇帝,掌握天下权势,普天之下莫非王臣,率土之滨莫非王土。”“是是是,姐夫你是对的,妾说错了话了,这个天越来越冷了,我们还是早点启程回宫吧。”桑青曼忍不住翻白眼,她甚至都不知怎么说这狗男人,说到底,还是大男子主义的心结过不去。銮驾告别杭州行宫北上的时候,是桑青曼最没有负担的时候。男人说话算话,自此以后,并没有带王氏北上回宫。因为高兴,桑青曼在路上的时候,在銮驾上陪陪男人,銮驾驻扎停顿下来的时候,她就去温僖贵妃的马车上,跟闺蜜叙叙旧情,或者逗弄逗弄四包子,日子过过的充实又欢乐。比起刚南下南巡时,桑青曼又吐又是感冒,又是做噩梦的日子,这回宫的行程,简直是人间美好。只是所有的一切,进了黄河地界的时候,慢慢下起了雨水,道路上的流民不知不觉多了起来。桑青曼在銮驾里,看男人脸色越来越沉重的时候,终于忍不住靠在男人怀里,安慰他:“姐夫,你是在担心吗?黄河不是两年前才拨了银子过来修憩,应该是无碍的吧。”她其实也不确定,黄河是不是这一次出的事情。毕竟原著里,是以男女主的感情线推动着走的,里面的时间线是模糊处理的,所以她不知,原著中那次死伤惨重的黄河决堤事件,是什么时候发生的。看男人脸色不好,她下意识想,不会这么巧就是去这次发生吧。康熙抚摸着肩膀,唔了一声,还是道,“于成龙年纪大了,这次修补黄河,就没让他参与。”桑青曼沉默,于成龙是历史和原著里的名臣,是修补河道的官员,男人这话,显然是不信任这次修补黄河的官员。桑青曼有一丝不安,就多了一句嘴:“那姐夫,这次黄河幸巡这位于大人会来吗?”康熙手一顿,忽然道:“于成龙如今已年过花甲,舟车劳顿,就没来。”桑青曼沉默了会儿,本想问,对方没有徒弟啥的么。现在想想,她都能想到的,男人不可能想不到。“我闲暇时有看过河道治理的书籍,映像中有些历史数据,到时候给一个姐夫看看有没有用。”顿了顿,她拉开銮驾的帷幔看着外面,意有所指点出了一句,“姐夫,流民增加,动物飞奔,古语说动物都有趋吉避凶的本能,这次黄河是不是要提前看看,做做准备啥的呀,”桑青曼想想,即便是皇帝也不能随意乱下决定,不然很容易引起恐慌。怕男人多想,她补充道:“姐夫我的意思是,毕竟我们都要去黄河查看的,如果真有个好歹,姐夫在那里,妾再经受不住一次姐夫受伤的场景了。”康熙没有拒绝也没有认同,沉默良久后,看着她道:“朕会保护你,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你说的对,即便不为朕,你也在那里,朕不会让你处于危险之中。”看到女人脸色不太好,康熙怕她多想,到底还是将前头保护御驾的隆科多叫回来,重新做了一番部署。*“万岁爷,这一带都是沿河两岸居住的原著居民,自从两年前修好黄河后,从几条特意引出的河道,灌溉河岸两边的稻田,今年的作物收成都好了一半以上,万岁爷圣明。”桑青曼自从黄河的官员们来接驾后,就每天都收到官员们对男人的马屁,每天络绎不绝的出现。她自从上交了一些黄河治理的历史数据,以及在现代看到治理河道的一些图纸,数据和心得,男人就非得将她拉来,一起听治理黄河官员们都马屁。桑青曼只擅于演戏,至于黄河治理数据和心得,还是她前世恶补的知识,她是只知其中结论,而不知为何还出现这个结果。那些各种模型图纸,她更是看一头雾水。好在这次有跟着她舅舅,还有于成龙的得意门生,一众官员们拿到各种数据后,都沉侵在里面了,直接去研究其中原理了。她这个被抓包的陪伴,只是就着冬日不甚温暖的阳光,有些困的打哈欠。还要不时应付,这些官员们小心翼翼看过来的视线,以及不时拍过来的马屁。有时候粗糙的,桑青曼都被夸的满脸通红,不过她自己还能笑着一脸受用,桑青曼在内心点了无数根小蜡烛后,终于熬到了下午收工时分。“姐夫,我觉得你当皇帝也挺不容易哈。”众位官员们早已经被男人怼的满脸通红,羞愧的无地自容。她终于寻得机会,将男人的头拉下一点,暗暗发感慨。康熙看她憋的满脸通红,拿出锦帕替她擦汗,“你不想笑可以不笑,不想应的人,更是不用理。”二人走在田埂上,后面跟随着保护的人,跟了一个不远不近的距离。男人替她擦完汗后,就主动牵起桑青曼的手,小心护着她走过不太好走的田埂。桑青曼缓了口气,手指细细刮着男人指腹,笑了,“姐夫,我只是想让你轻松一点。人人都说当皇帝好,可是姐夫的辛苦我是知道的。”“至少这每天凌晨卯时不到就起床,雷打不动,就不是一般人能做的了的。”在前世的时候,桑青曼为了在娱乐圈出人头地,是真的在三四点多起床,日日夜夜不停的揣摩角色,强迫自己背下所有的圈中人脉和大佬,用三年时间,强迫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