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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以暇地睇着她。她眼神闪躲,刚想别过脸,就被他轻捏住下巴,不给她一丝一毫逃避的机会,与她对视的眼里满是认真,嗓音性感而蛊惑,“妖妖,回答我。”她心跳渐渐加快,在其他三人越来越大的起哄声中轻咳着回应,“谁……谁说要嫁给你了?我们俩在一起连一年都没到呢。你这就想套牢我一辈子,是不是有点早了?”“怎么就早了?这都什么年代了?见一次面就闪婚的都有,更何况我们已经认识20年了,两家也知根知底,妥妥的青梅竹马,两小无猜。”陆妖妖真是服了他的神逻辑,这男人以前对他冷漠无情有偏见的时候,怎么不看在他们“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份上,对她多加照拂点?她可没忘记这男人折磨起人来简直一套一套的。想到这,她忽然就有那么一点不甘心,冷哼一声回应道,“我以前也没因为跟你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就让你另眼相待过。”男人被她噎得一愣,以拳掩唇,掩饰尴尬,“呵呵……我这不是早就幡然醒悟了吗?你就别再翻旧账了。”闻言,陆妖妖皮笑rou不笑,“总而言之,我得考虑看看,这就是我的回答。”都说结婚是一个坎,她对待爱情向来慢热,与许南笙没谈多久就答应与他同居,这已经算是她能接受的底线了。不是不够爱,正因为越来越喜欢,越来越在乎这个男人,才更应该好好考虑他们的未来。她也并不是故意拿乔不嫁他,学倪欣梦所说的那样先吊吊他胃口。她只是单纯地觉得感情这事细水长流更令人舒适自在。而不是因为父母的催婚,加快本来的人生计划。她其实更想将陆氏那边的一切工作理顺后再慢慢考虑其他的事。就怕到时候面对的是一地鸡毛,还得连累许南笙跟他一起受罪。所以,她目前还没有结婚的打算。但只有她自己清楚,这辈子她早已非眼前男人不嫁了。结婚也不过是早晚的事。只不过,她心中的这些弯弯绕绕,许南笙压根就猜不到,被当场拒绝多少也有些落寞。察觉到男人的情绪变化,她柔软的手窜入他掌心,食指轻轻勾动。这个细微的小动作是他们同居半年来培养的小默契。每次许南笙有了某些情绪,而陆妖妖又不想因此而改变自己立场时,她都会这样用指尖勾勾他的掌心,安抚他的小情绪,像是讨好,也像是哄他开心。长久以来的默契促使他很快便展颜,宽大的手掌包裹住她嫩白细腻的小手。尔后,两人对视一笑。眼前两人这一系列的saocao作看得夏文渊他们是一愣一愣的,苏谢更是忍不住啧了啧嘴,“许南笙,你他妈能不能有点出息?人家都拒绝你了,随便朝你勾勾手指你就被哄好了?还能不能有点立场了?”“在媳妇面前要什么出息?”他想当然地回答。顿了顿,仿佛还嫌狗粮撒的不够,他继续补刀,“哦,我忘了,你没有媳妇,根本就没法体会我这种甘之如饴的感受。”苏谢气得骂了一句娘。游戏还在继续,几人越玩越上头,纪清礼更是提议游戏升级,“趁着大家都在兴头上,我们来玩点劲爆点的怎么样?”苏谢一时来了兴致,“怎么个劲爆法?”“下一轮不论谁输了,真心话大冒险一起接受惩罚怎么样?”夏文渊笑着耸肩,“我无所谓啊,就是怕你们到时候输不起耍赖。”苏谢冷哼,“别废话,继续。”就这样,风水轮流转,这次轮到夏文渊。纪清礼苍蝇搓手,嘿嘿一笑,“文渊,这回轮到你了吧?”夏文渊也不含糊,“赶紧的,别废话,直接说你想怎么惩罚我吧。”“真心话,请回答,你这一辈子最想对许南笙说的话是什么?”“纪清礼,你他妈有毒吧?这算什么问题?弄得我好像要跟他告白一样,搞得gay里gay气的。”“老子就想恶心你,怎么样?有问题吗?愿赌服输,赶紧回答!”他边说边伸腿踢了夏文渊一下。男人没法,一脸无奈地看向许南笙,扯了扯嘴角,简单的四个字,“祝你幸福。”许南笙,“……”纪清礼当场炸毛,“你他妈要不要这么敷衍啊?”“这就是我想对他说的话啊。你难道不想祝他幸福?”一句话怼得他哑口无言。“没意思。”苏谢撇了撇嘴,“还剩大冒险,我们呢,也被南笙欺压了这么久,又太怂不敢反抗。文渊啊,你的机会来了,帮兄弟们好好教训教训他吧?怎么说也要猛捶他几下。”“你们无不无聊呢?”许南笙忍无可忍,终于发话,“一个个今天都没吃药吗?”谁知,下一秒,夏文渊便一拳捶在他胸口,疼得他一声闷哼,“你他妈还来真的?”“不然呢?谁让你抢走我们女神了?这一拳是你的报应!还有,你以后要是敢对我们心心念念的女神不好,就不是给你这么轻的一拳了。”“行,这一拳我先受着。不过,你以后就没机会了。”这之后,几人又陆续玩了会儿,渐渐就没了刚开始时的那份好兴致,也不知怎么,就从真心话大冒险直接跳到了闲聊环节。几人在那儿天南地北地聊,仿佛要将对方八百年前的糗事全给抖出来。聊着聊着,纪清礼也不知想到了什么,一个响指后,滔滔不绝,“对了对了,弟妹,我刚想起来——南笙刚进我们寝室时,我们还给他取过一个外号,你要不要听听这个故事的来龙去脉?”陆妖妖一晚上被这四个逗比给笑得眼泪花都出来了。只觉得他们的感情是真的好,这样互相揭短还没打算绝交的,估计也只有这四个人了。于是,她抿了抿唇,饶有兴致地坐直身子,“说吧,我倒是想听听,这个外号究竟有没有比我给他取的昵称小甜甜更奇葩。”“哈哈哈哈哈哈……”纪清礼也不知怎么了,故事还没开始讲,自己却已经在那儿笑得停不下来,弄得大家伙也跟着被洗脑了一样,全部笑得前仰后翻。当然,许南笙除外。他冷静地看着这群智障笑得连脖子都没了,扯过陆妖妖手腕,就欲将她带出包厢,“别理这群神经病,我们走。”身边的女人抹了抹眼角笑出的泪,轻轻拂开他的手,一脸兴致盎然地拒绝,“不行哈哈哈哈,我太好奇了,就算要走也让我听完再走。”这当事人脸都黑成这样了,绝对是个大瓜。而且一定堪称许南笙人生中的一大黑料。“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