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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的前女友有得一比。见他开心成这样,禾乐不敢再造次也就由着他去,两人腻歪了许久,在禾乐强烈要求下才分开。少年面容恢复到正常,除了皮肤苍白,看上去和活人没区别,两人像热恋期的情人,手牵手肩靠肩地往外走。一路悠闲地像在自家花园散步,在恐怖游戏也能这么有安全感,禾乐还是第一次体会,“回去后,记得换身衣服,别穿裙子了。”“好。”小样答应得挺溜,笑得眼不见眼牙不见牙,就差在脸蛋写上‘幸福’两字。走到出宿舍楼,空中再次飘下两张缺页,关云雪的脸‘刷’的黑掉,抬手便想撕碎那两张东西,可惜禾乐比他动作更快,直接捏在手里。“别看。”乞求,害怕,也不知他是怎么办到的,竟然吓得手心冒汗,连禾乐都清晰感觉到。令人觉得有些可怜,但又想逗弄他,“干了坏事不想让我知道?”在上周目,禾乐只来得及看完第一张,因此他直接跳到后面,将第二张看完。这是!心中的问号顷刻变成感叹号最后化作省略号,青年咬唇,有些很铁不成钢地望向关云雪,“你是为了禾乐,才去杀了姜碧彤!”青年想吐血,游戏策划这里有一箱刀片给你,上周目要是把缺页看完,他就不会杀死关云雪了。“不,我没杀她,只是想给她点教训,”少年慌张了,握紧青年的手,“结果她神志不清,自己坠楼。”对方越是这幅模样,他就越气恼,“以前的我就是个人渣,你为什么要喜欢上这样的人。”游戏里的禾乐,根本就是个只撩不娶的渣,没责任心,乱惹事,这样的人居然和他同名。“我……”少年突然卡壳,禾乐这才想起对方只是个NPC,设定是怎么样,他就是怎么样。“算了,以前的事都过去,”他不让对方继续回忆。两片缺页被他毫不留情地丢弃,他拉着那人往宿舍区的闸门走,四周的颜色不再是黑白,渐渐有了色彩,这是幻象快结束的表现。“站住!你居然愿意和这变态在一起。”身后传来女人的声音,禾乐的脚步顿了下。残破的身子,女人周身带着怨气,眼神如浸了毒的刀片,她不甘,她恨恶。青年余光都没给她,继续往外走,禾乐:窝草,她不是一心想解脱吗?现在带走关云雪,不该合她意吗?双Q欠费的宅男有些想不通,索性无视。然而少年浑身杀气凛然,恨不得把女人撕了,就禾乐都察觉到,赶紧顺毛劝阻,“死者为大,别和她计较了,我们走吧。”其实这一切都怪游戏里的禾乐,有因有果,他是一切的开端,造成这后面一系列的连锁反应,要不是渣了姜碧彤的meimei,怎么会被人找茬,狗血的一逼!难怪会被拉进这恐怖的幻象,纯属活该!关云雪被他的话取悦到,眯眼笑了,“好。”两人同时在闸门口消失,他们离开了幻境。“他真的是禾乐?为何完全不像……”女人喃喃自语,却没人回应她。禾乐一阵恍惚,回到开局的师院南门,而关云雪却不见了,没有阴阳眼果然见不到,身后吹过一阵凉风如情人间的细抚,青年不受控制翘起嘴角。达成【永远的跟随】结局,【退出】或【读档】。作者有话要说: 这场游戏有自己的前序剧情,玩家禾乐视角只呈现遇鬼之后的故事。禾乐重新读档,只是愧疚,他很佩服关云雪的深情。此时依旧把自己置身于玩家的身份,而非完全带入游戏的角色。就像我们平时玩游戏一样,会尝试不同的路线,收集不同的结局。第10章天空破晓,交界线沾着红色的朝阳,凌晨5点,天泛白肚,禾乐愣愣地望着天花板,数秒后,才抬手遮住眼睛,微微叹气。浑身无力大脑却是亢奋的,身体陷入软垫,鼻间充斥着熟悉的味道,安心而舒适,他总算回来了。睡不着,两小时后要上课,划开手机点进短信,一连串熟悉的信息,署名都是同一个——【捡垃圾】,虚拟游戏是真的,玄幻到蛋疼,虚拟科技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高级?退出短信界面,点开那绿色图标的app,右上角原是个空白头像标志,如今换了,他吸了口气,觉得后背渗汗,点开照片,一挺阳光的小伙子,带着几分纯净的傻样,是禾乐自己的脸,什么时候拍的,他没有一点印象。缓了会儿,才关掉照片,想着把捡来的物品换成钱后,马上结束兼职卸载app,他点开个人界面的包裹,把有价值的东西都卖给商城,划到【关云雪日记本】和【美丽的红皮鞋】时,手指停了半拍,选择存储到仓库。罢了,也不值几个钱。东西零零总总卖了一万二,禾乐看见余额,眼都直了,立刻申请提现,脑里全是花钱的画面,屏幕上的菊花,慢悠悠地转了一圈又一圈。卡了?网络不好?关闭校园WiFi,连上4G数据,禾乐兴冲冲点击提现。慢。很慢。点!没点反应……突然弹出白色界面,【提现成功!】,他总算满意了。“嗡嗡”支F宝后台通知飘出,零资产穷苦山民瞬间变成万元户,他激动,捂着嘴窃喜,来了个咸鱼翻滚,一脚撞在床边的铁栏杆,发出“哐当”巨响,弄得隔壁床的老大嘟囔地翻了个身。右手胡乱搓了搓发疼的区域,左手依旧捧着手机傻乐,真是走狗屎运,一晚赚一万多,跟白捡似的。偷乐完,才退出界面,选好卸载【捡垃圾】app,禾乐黑了屏,美滋滋地让其后台运行,翻个身继续补觉。“可乐起来。”床被敲得猛摇。他含糊得应了一声,语气不耐,顶着乱翘的鸡窝头坐了起来,打个哈欠,又倒下,好困,禾乐气愤地咬了口枕头,不情愿地在被窝里换衣服。抬起左胳膊,眯一下,换个胳膊,再眯一下,五分钟后,衣服才换好。寝室里只剩他没起床,阳台传来乒乒乓乓的声响,关门声尤其刺耳,磨蹭一会儿,他才带着手机爬下床。“教主,帮我带份小笼包,”禾乐路过洗漱台,走进卫生间带上门。满嘴泡沫的卢易翻了个白眼,漱口后,“昨晚顾着看小电影,一脸肾虚样。”老大嘿嘿一笑,“怪不得总感觉床在震。”说完,两人猥琐一笑,当事人面无表情推开门,对着老大说,“呵,真想让会长看看你这幅嘴脸。”老大反驳,“男人不都这样。”“屁咧,看看我们的星星,人中龙凤如皎皎明月,尔等凡夫俗子岂能相比,我要是女人第一个嫁他,”禾乐掐着